元清凝微微摇了摇头,想了想,大约是魔障吧。
自从棠哥哥离开之后,她总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场景,不过她很庆幸的是,还好大多数闪过的都是很美好的回忆,很是开心的对话,没有什么痛苦的画面。
包子蹭蹭蹭蹭跑到我们跟前,天真且无邪地问道:“父皇,你干嘛一直抱着娘亲,包子也要抱抱,包子也要嘛!”
因才出了一场惊吓,原本十分热闹的街市此时清净得很,就衬得包子的童声十分突兀。
街两旁原本还在唏嘘方才那场惊马事件的摊贩行人立刻扫过来一堆雪亮雪亮的目光,元清凝哈哈干笑两声,从宇文拓怀中挣出来理了理衣袖道:“咳咳,方才跌了,嗯,跌了!”
包子松了一口气道:“幸好是跌在了父皇怀里,否则娘亲这样美貌,跌在地上磕伤脸,父皇可要心疼死了,包子也要心疼死了。”他想一想,又仰脸问宇文拓道:“父皇,你说是不是?”
先前那一堆雪亮雪亮的目光瞬时全盯住宇文拓,他不以为意,微颔首道:“是。”
旁边一位卖汤饼的姑娘神思恍惚道:“哇,好美的一家人啊,我活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美的一家人呢。”
元清凝一听见那称赞,不由得脸红,从宇文拓的身上赶紧跑了下来,就向另一边走去,包子在后头大声喊娘亲娘亲,宇文拓闷笑道:“别管她,她是在害羞。”
元清凝甚无奈,害羞害羞,害你妈个头啊害羞。
近午,选在街尽头一座靠湖的酒楼用饭。
宇文拓挑拣了楼上一张挨窗的桌子,点了壶酒并几个寻常菜蔬。阿弥陀佛,幸好没鱼。
几丝湖风飘过来,颇令人心旷神怡。
等菜的闲隙,包子将方才买来的大堆玩意一一摆在桌上查看。其中有两个面人,捏得很得趣。
菜没上来,酒楼的伙计倒又领了两个人上来同我们拼桌。却是一位身姿窈窕的年轻妇女,身后那低眉顺眼的仆从有些眼熟。我想了想,似乎正是方才街市上驾马的马夫。
小伙计打千作揖地陪不是。
元清凝以为不过一顿饭而已,况且楼上楼下客人确实满了,便将包子一把抱到身边同坐,让了他们两个位子。
那妇人坐下自倒了茶水,饮了两口才看向宇文拓,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倒无怪她,此时宇文拓又是个冷漠帝王的形容,完全不是在面对元清凝时的模样,无论是笑靥还是眸光,都是能让人仿佛能溺死般。
元清凝给包子夹了菜,让包子吃着。
那妇人饮了口茶,过了很久才说,“方才真是多谢公子搭救了,不知公子家小公子可有定亲?”
元清凝讶然看向她,连宇文拓也转过脸来。
虾米?
这是要把自个儿的女儿跟包子定亲?
且不说如今还不够年龄的问题,包子这样的身份,能随意定亲的吗?
只怕他那皇帝老爹也不会同意吧。
这人忒不怕死了,才见一面,就要把自己女儿以身相许,说实在的,她还真有些烦这些人了。
见宇文拓和元清凝的模样,那妇人立刻低下了脖子去,脸一路红到耳根子。
宇文拓扫了她一眼,便又转过脸去,淡淡道:“顺手罢了,夫人无须客气。”
“既然是这样,不知方才我所说的,公子同意么?”妇人又是一愣,笑着说道,脸一直红着,很是暧昧的神色盯着宇文拓看。
额,这少妇,敢情不是在位自己女儿寻亲事,倒是对宇文拓有了意思吧?
莫不是因为她是寡妇,此刻正思春着?
宇文拓那张脸,着实是太招惹桃花了。
唉,难怪那元清凝不肯原谅他,也不想理会他,有这么一个招桃花的夫君,是谁,谁都得生气罢。
宇文拓喝了口茶,仍淡淡地:“夫人想多了,我儿子的事儿,一向是他娘亲在管,而且她娘亲说了,他还太小,还不适合谈这事儿,”然后他转头看着元清凝,“你说,是不是?”1d58v。
“额……”
元清凝这才回头,正巧她同包子正在收拾那东西,抬头看着宇文拓笑了笑,“嗯,是的!”
那妇人见元清凝这么说,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人家可是一家人,她说得再多都是错,她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包子,“你们家的小公子长得十分俊美,想来他日长大了定是一位美男子,只是我表哥家的儿子,小时候看着实在惹人怜爱,可这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倒是长得越发让人觉得太过平凡了些!”
包子拉拉元清凝的衣袖,十分委屈地将元清凝望着。
元清凝正准备说的时候,却被宇文拓抢了先,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妇人,“男孩子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譬如打架的时候,再美也不及拳头来得有用!”喝了一口酒,他又道,“包子的父母都长得这么美,即便是长大了,包子也定不会比我差!”
包子眼看着要哭要哭的一张脸立刻精神焕发,望着宇文拓满是亲近之意,还微不可察地朝他挪了挪。
元清凝笑了笑,却是不做声,她想宇文拓子的吧,要不,也不会与一个妇人计较些什么,大致是因为包子是他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所以格外的疼爱了一些。
她笑道,“嗯,其实不管孩子以后长得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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