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长老,快入座吧,对了,你们天蛇正好有一位小辈也在我这儿做客呢。”说着,狴永生笑看了苏小柔一眼。
歙缺诧异的一转目光,见到苏小柔正坐在一旁,眉头微微一皱,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暗想道:“咦,这苏小柔怎么跑到天龙一脉来了?而且还能在这天龙族长面前落座,看起来,似乎和天龙的关系不简单啊?”
歙缺一边想着,一边点头道:“哦,原来是小柔啊,难怪昨日没有看到这丫头,原来是跑到狴族长这让叨扰了,这丫头真是太没规矩了,狴族长可不要见怪。”
随即,歙缺便寻了一处椅子坐了下来。
狴永生笑道:“哪里哪里,苏姑娘年纪轻轻,修为却不俗,和我家小女颇为交好,也比我家这闺女懂事多了。呵呵,看来,我们天龙和你们天蛇之间的交情,好要延续到下一代的身上啊。”
歙缺笑着应声,悄悄的打量了苏小柔一眼,忽然目光一凝,露出骇然之色,但好在他毕竟身居高位,心态不俗,很快的就调整过来。但心中却如同巨浪翻滚,久久不能平息。因为刚刚那一眼,他看到了苏小柔的修为。虽然苏小柔在族中年轻一辈中属于拔尖的人才,但相比较十二脉的精英族人来说,还相差甚远,连筑元成婴的境界也没有达到,仅仅是炼虚归元的初级层次。
可让歙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也不过是几天没有留意到苏小柔,却没想到她居然已经达到了筑元成婴的初级阶段,这中间的跨度之大,所用时间之短,见状叫歙缺难以置信。
狴永生留意到歙缺面上的神色,微微皱眉,随即笑问道:“歙长老,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歙缺闻听此言,连忙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糟糟的心绪,拱手道:“狴族长,不知道你听说了天琥族长之子琥啸天于昨夜被杀之事没有?”
狴永生点头道:“知道。”
歙缺道:“刚刚天虎来人传递消息给我,说要在午时召开十二脉会议,议论此事,我随后了解了一番,知道了这琥蛮认定的凶手便是贵族的小辈麒麟,一时有些心急,便想过来问一问。”
狴永生淡笑道:“歙长老费心了,琥族长也是失子心切,难免有些乱了心智,我也可以体谅。不过此时确实和我族麒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若是琥族长一定要说麒麟是杀人凶手,那恐怕还是要拿出一些证据的,空口无凭的话,想必歙长老你也不会相信吧?”
歙缺连忙点头道:“这个是自然。我也只是想弄清楚缘由,既然不是贵族麒麟所谓,那我也就放心了。看来这琥族长确实是有些乱了心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无凭无据,怎么能如此武断的做出结论呢。狴族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天蛇一脉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们这边儿的。”
狴永生笑道:“那就多些歙长老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歙长老不妨在此用餐,随后,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琥族长到底想开出个什么样的会议来吧。”
歙缺点了点头。
…………
虎王峰主殿,议事厅。
有关琥啸天被杀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十二脉,大家都为这一震撼的消息所惊动。不少昨日目睹过昨日秦刺和琥啸天交战之人,第一个念头就锁定在秦刺的身上,都认为这事儿十有**就是天龙的这位年轻高手麒麟干出来的。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个念头罢了,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但随后各脉一番了解之后,现天虎一脉根本就已经认定了此事是天龙麒麟所为,他们恍然以为天虎一脉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那这件事情,对于天龙一脉来说,可就出大问题了。
厅内早已经人流涌动,各脉的族长和长老已经陆陆续续的赶到,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有人凝重,有人平静如常,有人则是焦急,有人却是暗笑。总之,十二脉错综复杂的利益,导致了各脉对于此事的态度并不一致,甚至不乏坐山观虎斗,亦或是幸灾乐祸之人。
没过多久。
这次会议的两位主角,天龙一脉和天虎一脉几乎一前一后的迈入了会场。琥蛮的脸色阴沉,随行的诸位长老也都是杀气腾腾。而天龙的一行人却似乎淡定从容,像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此事的模样。
有人认出了天龙一行人中的秦刺,目光投注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每个人都在暗地里仔细的观察,似乎想从中看出点儿什么。
可惜的是,对于秦刺来说,经历的阵仗太多了,而他的性格本身就淡定的叫人无奈,所以,想要从秦刺的身上看出点什么,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只是一脸平静淡定的缓缓随行,根本就没有作为杀人凶手的做派。
随着两脉人马落座,本来有些人声鼎沸的议事大厅浑然间落针可闻,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两脉人马上。
琥蛮当先沉声开口道:“今日着急诸位来此举行会议,所为之事,实在是我等修行之人的耻辱。想我十二脉同气连枝,传承至今,从来都是秉承兄弟手足之情。但让我万万没有相当的是,有那心胸险恶之人,居然手足相残。”
说到这里,琥蛮顿了一下,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了秦刺的身上,咬牙道:“就在昨夜,犬子琥啸天被人杀害,行凶之人连他的元婴都没有放过。这种凶恶的做法,在我十二脉向来都是人人诛之。但此人却根本不计后果,不念手足之情,悍然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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