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接过孩子,轻轻拍了几下,孩子就不哭了,但小嘴却在凤仪胸前找吃的,弄得她无比尴尬,还好御景墨心里有事,没心情注意到这些。
凤仪实在没招,只好把手指塞进孩子嘴里,小家伙竟然吸得很欢,只要她不哭,怎么样都行。
马车飞快,不到两个时辰就赶到了皇宫,御景墨带着凤仪直奔老皇帝寝宫。
“李公公,父皇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御景墨问带路的公公。
公公支吾道,“奴才也不清楚,今早上太子殿下又过来请奏,惹得皇帝很不高兴,太子殿下走后,老皇帝就出现了各种不适,招了太医,却都束手无策,说查不到具体原因,皇上也怕自己不行,让奴才给王爷带信,心里还惦记着小王爷的满月和名字……”
公公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御景墨很不好受,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凤仪紧跟在后,总感觉这事不简单,定又与那高丽公主有关系,只是御临染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吧?
到了寝宫,公公推开门,带两人到老皇帝床前,此时的老皇帝已经奄奄一息,面色泛青,嘴唇发紫,倒有些中毒的样子。
凤仪将疑惑压在心中,陪着御景墨跪在床边。
老皇帝艰难的睁开眼,颤抖的伸出手,喊道,“景儿……”
“儿臣在。”御景墨跪着上前,双手握住干瘪枯瘦的手,颤声喊道,“父皇……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
老皇帝只是摇头,老泪纵横,“你大哥……不争气啊。”
只说了一句话,就咳嗽了起来,直咳出血来,“景儿,父皇真没想到,他……糊涂到这种地步,你要劝劝他……”
“是,儿臣会去劝大哥,父皇别操心了,好好休息,传白家人过来看过没?”
老皇帝已经无法回答,只剩喘息的份儿了,公公代他答道,“回王爷,传过了,但白公子不在府中,下人都不知去向,只说上山采药,几日未归,我们留了信,但一直没来。”
凤仪一直没机会说话,但见老皇帝视线扫过来,赶紧抱着孩子上前,老皇帝看着小家伙可爱的小脸蛋,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颤微微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摸出一枚传国玉玺,“这个……传给他!”
御景墨惊呆了,“这是……传国玉玺?父皇,你……”
“是朕送给孙子的满月礼,景儿,你知道怎么做吗?”老皇帝将传国玉玺轻轻放在孩子身上,小家伙伸出两只肥爪抓着玩。
御景墨磕头,“儿臣知道。”
“好,那朕就安心了。”老皇帝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俊儿呢?”
公公声音哽咽,“在路上了,很快就到了,皇上,您一定要撑住!”
老皇帝越来越虚弱,“朕太累了,想休息……”
话音刚落,门被猛的推开,御俊迁急冲冲的赶来了,“父皇?儿臣来了。”
可惜老皇帝已经没了任何回应,凤仪伸手试了试,没气了。
公公掩面痛哭,御俊迁一下子扑倒在老皇帝面前,哭成泪人,凤仪轻声说,“他去得很安详。”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狂摇御景墨的手臂问,“二哥,怎么会这样?父皇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御景墨默默的垂泪,答不上话。
凤仪对一边的公公说,“皇帝驾崩了,通告天下吧。”
公公应了一声,慢慢往外走,突然,脖子被刀架住,汪傲凌冷声道,“暂时不能报!”
公公吓得腿软,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仪起身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保驾御林军哗变了。”汪傲凌收起剑,正色道。
御景墨与御俊迁立刻止了哭,双双起身,“这怎么可能?”
“我刚刚已经打探过了,是太子殿下与安士远合谋已久,我们所有人都中计了,现在只要一出去,立刻乱箭而死!”
凤仪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微眯,将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的细想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们还有这一步棋,只是这江山迟早都是太子的,为什么他要走这一步?难道他早就猜到老皇帝会把传国玉玺传给孙子?
御景墨走到门边查看,果然,外面的守卫不知不觉中已经换了一批,宫内的守卫是不许佩刀的,但这一批,个个手持大刀,像侩子手。
关好门,他看了看凤仪手中的孩子,心一狠,“我来掩护你们,无论如何要保住孩子!”
凤仪抱紧孩子,问汪傲凌,“外面大概有多少人?”
汪傲凌摇头,“如果硬冲,我们是绝对冲不出去的,光御林军就上千人,还有太子的几百号高手,外面已经是铜墙铁臂,危机重重,就凭我们这几个人,还有一个小婴儿,是绝对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御俊迁抹着泪说,“我不信,我不相信大哥是这样的人,我要出去问个明白!”
见他真的往外冲,御景墨赶紧拉住他,“你冷静一点,大哥最近变了,你没看出来吗?你现在这样冲出去,能问出什么?难道他会立刻收兵吗?”
凤仪理解御俊迁的心情,但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俊迁,相信我,不要冲动,好不好?”
御俊迁深深的看着凤仪,艰难的点头,不再言语。
凤仪很淡定,看向两位王爷,“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毕竟这是皇宫,他们两位最熟悉。
御景墨和御俊迁都很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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