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瓷泪无语的看向夜羽溢,他今天又是怎么了?正欲开口,他却先开了口:“处理完所有事,在皇宫转了转,却发现只有这里最为清净。”
“皇上,还是请您回您的寝宫去吧。”宫瓷泪撇过头,淡淡的说道。夜羽溢闭上眸子,苦笑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碧水怜说,宫瓷泪曾经经常使用媚术让自己宠爱过她一阵,不过,她这么一副冷淡的摸样,实在难以想象她是如何使用媚术的。
“皇上既然不清楚,何必来问我这贱妇?”宫瓷泪不冷不热的嘲讽。夜羽溢,她是如此的女人,他还不知道么。
夜羽溢挑了挑眉:“哦?”宫瓷泪皱了皱眉:“皇上还是回去吧。”
“真是倔强的女人。”夜羽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并不是倔强的问题,这是规矩,贱妇不能逾越,您可是皇上。”宫瓷泪将半张脸都藏进大髦内,声音变得愈加冷漠。夜羽溢一怔,为何那句‘您是皇上’这般的熟悉?似乎有人曾经也这样对他说过。脑子里一抹白色的影子快速闪过,可太快,看不清,也抓不住。
“宫瓷泪,以前朕很宠你么?”
宫瓷泪瞪大双瞳,忍住泪水,紧紧的咬住下唇,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是或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么?似乎是有些的。”夜羽溢转头看着宫瓷泪,这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泪流满面,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呜咽声。莫名的就心疼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擦去那令他心疼的泪水。
宫瓷泪拂开夜羽溢的手,眸里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悲,有痛,有倔强:“既然你如此无情,现在来这里又是干什么?我现在生不如死,为什么要让我回到这里?就算我不是宫家人,当初被送入皇宫做了皇贵妃,也算是欺君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夜羽溢的手僵在了半空,后又无力的放下,为什么他总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脑子里总觉得有一个地方是空白的,却不知为何会是空白的。
“你终究还是要离我而去,还亲手让我家破人亡……呵”宫瓷泪缓缓站起来,大髦滑落在地:“皇上,有趣么?看我现在这样,一定很有趣吧。”
夜羽溢紧皱眉头:“你在……说什么?”
“皇上,贱妇需要休息了,恕罪。”说完转身进屋,重重的关门。夜羽溢也站了起来,盯着紧关的大门,眉头越皱越紧,半响,才俯身捡起大髦,却是折叠好放在门口才转身离去。
宫瓷泪靠在门板上,任由泪水流着,恍然间。才惊觉房间里似乎多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道袍,黑长的发丝一直到脚腕处。眼眸是妖异的火焰色,如羊脂般的肌肤。他走到宫瓷泪身前,叹了一口气:“丫头。”宫瓷泪惊愕的望着面前的男子:“你……”
“贫道乃是京云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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