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溢冷哼一声,如果母后知道自己没宠幸这个女人,便不好解释了,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扔在宫瓷泪的身上:“把血滴到床单上去。”
宫瓷泪拾起匕首,走到床边,划过手指,血一滴一滴的滴到床单上,瞬间湿了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夜羽溢一怔,不过随后扬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有多能忍。
“擦干净再给朕。”夜羽溢冷冷的吩咐道,宫瓷泪把擦干净的匕首递过去,夜羽溢看了一眼,一拂袖,匕首‘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肮脏的东西朕不要了。”
宫瓷泪垂下眼帘,似在看那落地的匕首,又似在看地板,心里和面上都一片平静,说她是肮脏的东西,或许其她女子早已泣不成声,可她不会,因为她是宫瓷泪,也是现代加古代活了三十五年的宫瓷泪。
“不要给朕装哑巴。”夜羽溢不见她动怒,也没见她落泪,却只见她一派冷静从容,有些气馁。宫瓷泪抬头望着夜羽溢:“皇上要臣妾说什么?”
“好,很好,非常好。”夜羽溢眸里满是讽刺,宫瓷泪只当没看见:“皇上何出此言?”
“哼!不要给朕装傻,说!你是丞相派来的还是太后。”夜羽溢冷哼一声,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丞相的野心,至于太后?根本不是他的生母,他的母后是先帝前任皇后,到他十三岁时自缢而亡,这个太后,从来没真正当他是太子过,一副温和的假面具,他现在刚登基不久,大部分政权都在太后和宫家手里,宫家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皇上这是何意思?臣妾不懂。”宫瓷泪垂下眸子。
“不懂?”夜羽溢又顿了顿,道:“好,不懂,朕会让你懂的。”
夜羽溢出了内阁,等他回来,手中已多了一条鞭子,还在滴水,看样子,那是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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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眼光闪了闪,鞭子?盐水?面上不管如此平静,心里还是不由一跳,这皇上莫不是有虐待人的倾向?心里还没有想完,一鞭子便鞭打了过来,直击背部,宫瓷泪没有动,额心冒汗,‘啪——’背开始冒血丝,衣衫破了一个口子,还没回过气,几鞭子又鞭了来。
“啪啪啪——”“额……”宫瓷泪闷哼一声,一个支持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嘴角开始冒血丝,身上也冒出了血,衣衫贴着后背,血肉模糊。
“说!谁派你来的!”一声暴吼。
宫瓷泪不语,趴在地上,低着头,咬住嘴唇,忍住那痛呼,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又是几鞭子鞭来,身上的衣衫已破烂不堪,发丝凌乱,嘴唇都咬出血来了,身上的破衣衫也被血染红,伤口触目惊心,可硬是一声痛呼也没有,夜羽溢见宫瓷泪宁死不屈,有怒气,也有一丝怜惜,夜羽溢被自己这一丝怜惜吓了一跳,当即扔下鞭子,冷哼一声:“朕也不急于一时,你现在不说,朕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说完拂袖而去。
宫瓷泪挣扎着站了起来,脱掉上衣,挽起裤脚,给自己上起了药,平静的像不是自己受了伤一样,看上完药,换上干净的贴身衣物,便推开窗户,让凉风吹了进来,看了看天色,天边已经开始泛白,被夜羽溢折磨了一整夜,也睡不着了,换上月白宫装,随意挽起发丝,脸色有些苍白,便施了一点胭红,坐在梳妆台前面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苦笑着,拿出手巾擦掉嘴角的血丝。
“贵妃娘娘……”外面传来一声呼喊,宫瓷泪把手巾放入袖中,轻启樱唇:“进来。”
只见一名身穿翠绿衣服的乖巧宫女手中托着洗脸水和手巾,身后还有两名身穿粉色衣服的宫女手中有洗簌用品和衣物,三名宫女欠了欠身:“奴婢叩见贵妃娘娘。”
宫瓷泪皱了皱眉,她们不会是来给她梳妆的吧?没等她反应过来,三名宫女已经开始给宫瓷泪洗簌,洗簌完开始描妆,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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