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们都说皇上是越来越看重你了。你做的那些大事我也不是太懂。我只知道,你自成婚以后就没在府里踏实呆过几天,陪着我的日子也越来越少。相公,没来长安之前你还什么都不是。但我在信阳住的那一个月,却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现在我反而心里时常空落落的,时常感觉有些慌。”
令沈玉感觉心里不踏实的,正是杨致梦寐以求而暂不可得的那份安司泛定。老爷子杨炎之所以几次三番提起要回信阳老家”匙州秃也是一样?
杨致对老爷子及几位娇妻一直心怀愧疚,登时愈加歉然,柔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会白做。总有一天,我们会比在信阳的时候还要自在快活!我保证!”
出了沈玉房门又到赵妍房中,则是另外一番情形。虽然二人事实上已成夫妻日久,但与沈玉相比,明显多了一道微妙的无形隔膜。杨致将与王雨农等人商议的婚事操办章程简略一说,赵妍倒是让他省心多了:“难为父皇一片苦心,累得义父、王相与大伯多多费心了。妍儿本已羞愧无的。能得成婚已是感激莫名,怎生操办便全凭夫君做主就走了。夫君连日劳累,明日又要伴驾进香出巡,快去早些安歇了吧!”
皇帝文有王雨农、徐文瀚,武有陈文远、周挺,足以保证大夏帝国的正常日常运转了。所谓的伴驾进香出巡,不过是皇帝昭示全面恢复权力罢了。皇帝的老命在这个当口开不得半点玩笑,万万不会不知死,活的“微服出巡。”杨致只是在皇帝身边充当威慑性的摆设,所以并未太过在意。
诸多内廷侍卫和禁军兵士相继撤离之后,偌大的飞虎侯府邸在夜色下愈显静谧。杨致仍然毫无睡意,径直漫步来到内院书房,唤人召来了刘二与常三:“刘兄,可歇息好了么?你我分别已有月余,昨日只在秦府密室匆匆一晤,不知期间是何情形?想必是万分艰难劳苦吧?”
“侯爷言重了。”刘二满脸兴奋的将自山东蓬莱别后的诸般经历一一细叙,直说了小半个。时辰。
杨致虽然对刘二的经历知之不详,却也从皇帝口里和推断中早已知晓了个大概。这一个多月来人家提溜着脑袋玩命,怎么也得捧个场。耐着性子装作饶有兴趣的听完,连连点头赞道:“好!很好!皇上特地嘱我上呈保举奏章,要赏你一个武职出身,仍在我身边听用。我早说过,只要你们愿意,不仅可以洗干净老底,而且还有封妻荫子的盼头。怎么样?我所言不妄吧?”
由刀头舔血的杀手摇身一变成*人臣,这是此前七喜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刘二登时大喜过望,侍立一旁的常三却神色沉静,眼中并无多少羡慕之色。
看来功名利禄也不是人人热衷的万金油。杨致看在眼里,嘿嘿笑道:“待局势稳定之后,皇上有意命我总督山东、江淅两地的海关事宜,日后你们跟着我,想要做官那是不难。”
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厚厚一叠银票。随手拣成了两份:“你们是知道我的规矩的,有功则必赏。刘兄护驾劳碌,赏银二万两。常兄为我护卫家人辛苦,赏银一万两。
你们无须推拒,二位仁兄至今都是孑然一身,总不能一世孤独终老吧?日后成家立业,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得是哩!”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不会吟诗也会吟。杨致也看得多了,所谓的驻人之术无非是驱使人死心塌地的卖命。无外乎是“赏罚分明、恩威并施”的八字真经。和颜悦色的一席话,说得刘二与常三心里头暖烘烘的。二人知道杨致敛财有道,素来出手豪阔大方,也就不多讲什么客气了。
只见杨致又对二人抱拳一揖,正色道:“太子垮台之后,夺储之争势必愈演愈烈。我虽决计无心掺和,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不择手段妄图混水摸鱼。不瞒二位,连同皇上在内,我自信这些上奈何得了我杨致的人还不多。别人不敢动我,未必就不敢动我的家人。我现下最担心的就是老爷子与两位夫人的安全。先前是由常兄一人操劳,这段时日有劳刘兄共担,那我便大可放心。再无后顾之忧。”
二人连忙还礼道:小人自当效死护卫老太爷与两位夫人周全!”
常三讪讪念道:“侯爷,两位夫人总归是女眷,又都身怀有孕,这个”难免稍有不便。,若是有七妹灵儿在,那就会方便许多。”
七喜情同兄妹义气深重,众人都知道小妹朱灵儿心系楼致,一心盼望她将来能有个好归宿。常三这话是半真半假公私两便,只想寻个由头让杨致把朱灵儿召至身边,与之朝夕相伴。
杨致自返京之后,脑子里的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少有闲暇顾及远在蓬莱外海的玲珑。常三这么一说,反到勾起了他的心事。失神的叹道:“玲珑在山东独撑局面,比我更需用人。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常兄,我稍后便写封书信,明日你抽空去秦府走一趟面交我二哥,托秦氏火往山东吧!”
次日天色还只蒙蒙亮,杨致仍是随身配了一把单刀,早早动身出府赶往宫中。不想陈文远、王雨农、徐文瀚竟然比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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