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我的分析,似乎觉得有理。睍莼璩伤我见众人不说话,继续道:“如果我刚才说的话成立,那么排除了马强杀死他们的可能性,可为什么他们还会死呢?首先他们不是中了机关死的,他们的尸骨上并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更加不可能是中了化尸水,否则我们连尸骨也找不到了”。
众人一听有理,李商问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我笑道:“是被马强杀的”。刀哥立马叫道:“等,等,等会,臭小子你存心哄老子开心是吧,刚他娘的谁说这两人不是被马强杀的,现在怎么又是马强杀的,你他娘的戏弄人啊”。
我摆了摆手,叫他稍安勿躁。我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想不通,现在看到这个石盆我才明白过来。你们看这个石盆的内表面,看上去是涂了红色的颜料,其实根本就是血渍。马强之所以会杀了姚二谷他们,我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淑情似乎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道:“我明白了。当年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解开了之前的那个机关,然后也来到了这里,也将自己身上的水倒了进去,可结果和我们是一样的。最终也许他们也发现了要用血才能打开这个机关,于是马强趁着其余两人睡着的时候,便把这两人给杀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还没等我说完,李商一把把我拉在了他的身子的前面,我根本没有防备,这鸟人干嘛轹!
还未等我多想,只听见“砰砰”两声,我已经看到我对面刀哥的额头上多出了一个子弹孔来,鲜血已经从里面流了出来,一下子便倒了下去。而我也觉得眼眶一黑,头晕目眩的,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等我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我只感觉在一条极长的大马路上似的。等我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躺在睡袋里,努力的睁开双眼,抬头一看,高不见顶山体石壁。奋力的想坐起来,可刚刚抬起一点身子,就发现胸口就像是被锯子在锯我的肉一般,钻心疼痛。
淑情见我醒了,一把把我扶了起来,见我终于没事了,便倒了一点水给我喝了。我下意识的望了望自己的伤口,想起昏迷前的情景,顿觉毛骨悚然,骇然害怕綮。
原来那会,等我说出这个石盆要的不是水而是血,刀哥和李商这两人,我估计已经起了杀心,等我将所有的事情分析完,刀哥和李商便同时拔出了枪,想杀了对方。因为只有杀死对方,才有可能取到这么多的血。李商一枪爆了刀哥的头,而李商之所以拉我挡在他的身子前面,根本就是拿我挡子弹的。
想到这里,我不觉心痛,望着自己胸口的伤,要不是自己命大,或许此刻我也去见了阎王。我和李商认识也有快10年了,想不到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兄弟,今天居然会拿我去帮他挡子弹,心中悲苦难耐,显现流出泪来。
不过转念一想,我们经历的这两个机关,简直可以用完美来说。如果不是我们靠着运气,也根本过不来的。首先第一步,我们要用盐酸洗掉地面上的石污垢,将所有的灯都灭掉,唯独将石门前面的那盏水晶灯点亮。光光是这第一步,一般人可能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试想一下,谁会没事专门跑到石门前面去尿尿?还有在一个密室里,人们在那种恐惧和害怕的心境中,对光线是有极大的依赖性的,谁会将所有的灯都灭掉?
其次是第二步,发现图腾的不一样地方,还有便是机关的密码和那个九天平地锁。光这三道程序,如不是我们机缘巧合正好看到过这个图腾的样式和拿着写有密码的军牌,也根本走不出那个密室。最后再说那个九天平地锁,简直是鬼斧神工,机关算尽,一般人谁能解开?
最后便是那个要盛满血的石盆,我们有了九天平地锁的经验,下意思的会以为还是让我们倒水。我们可以把自己想象在那个环境里,水对于那些困在密室中的人来说,简直比什么都重要,谁会心甘情愿的白白浪费那么多水?就像我说的,要是出不去,就是自掘坟墓,只能等死。
可那个机关便便不是需要水,而是血。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取到足够多的血,唯一的办法便是杀了自己的同伴,然后自己活命。这个一整套的机关,简直是天衣无缝,狠毒无比。不仅机关厉害,更是无限度的挑战人的机智和能力,更加考验人们最为丑陋的人性和情感。
我放下了这种伤心甚至痛苦的思绪,望了望四周,问道:“我们现在在哪?”淑情慢慢说道:“我们出了那道石门之后,李商便帮你取了子弹。但你实在伤的太重,稍微动你一下,都可能已经伤口崩裂溃烂,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再往前走,一直呆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但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问道:“你们哪来来的这么多食物和水”。淑情摇了摇头,慢慢道:“我们刚刚出了那道石门,便看到一地的背包和补给品,我想应该是二叔他们留下的”。
我听完更觉得蹊跷了,问道:“那也不对啊,我们一路上过来根本没见过二叔他们,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淑情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四周,说道:“你自己看”。
我顺着淑情的目光看去,登时脑袋一晕,差点晕过去。整个人已经顾不上身上的伤了,怔怔的望着四周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就跟得了白血病一样,一点血色也找不到,两眼泛白,嘴唇哆嗦,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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