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歆继续补充道:“而且雨林里的路很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脚下的地面也极不平坦,更要命的是,很多地方全是沼泽,要是一个不留心,掉进去,那可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睍莼璩伤
我被他们两说的一惊一乍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进过什么大的原始森林,最多去过一次大兴安岭,但那也是导游带队,全副武装,而且我们也没有深入进去,完全属于游山玩水类型的。而现在我突然觉得睡一觉便来到了亚马逊河了,简直就是真人版从里生存啊。
由于我伤重,所以不可能带着我这么个病号冒然闯进去,而且即便我身上没伤,这雨林凶险诡异,神秘可怕,若不是没有万全的准备,进去了也说不准最后到底能不能出来。况且对于这雨林的内部的一些真实情况,我们也根本不了解。
我们几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让我再休息两天,等伤口结疤后再做打算。好在我们随身带着南新在云南宾馆里留下来的祖传的金创药,我好的也算快了。而且也不知道是李商故意,还是刀哥无心,我的伤口并没有伤在身上的一些主要部位,所以休息了2天,也并无大碍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为别的,我似乎打死也没想到李商会这样对我,枉我即便到现在还拿他当兄弟。我望着我眼前的李商和姚歆,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他们来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轹?
先不说李商,就这姚歆,好端端的一个南大的心理学教授,人长得漂亮,又有自己的事业,好端端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而且这两人一路上也很少讲话,我还看得出来,李商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回避姚歆,而姚歆也时时提防着他,这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朋友关系,但又算不上是敌对吧,否则也不会同行这么长时间。
我打定了个注意,提起嗓子,故意说道:“我说你们两是怎么认识的”。这话一出,姚歆和李商便齐齐的把目光看向了我,我被他们看的好不自在,笑了笑,又道:“怎么,不能说还是不好意思说”。
倒是姚歆首先说道:“怎么你有兴趣知道我和他的事?”我心说我哪里是有兴趣,我恨不得爬到你们肚子,做一回你们的蛔虫,好好的弄明白你他娘的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繇!
李商冷哼一声,慢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女人厉害的狠,一个不留神,那便是脑袋搬家的结果”。姚歆不怒不喜,也不在意他说什么,笑道:“总比你杀了自己的老婆,然后嫁祸给别人强吧”。
我心中一顿,叫道:“你说的是真的?”李商疾道:“怎么,这你也信。如果你能信她,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哈哈一笑,瞪了李商一眼,气道:“咱们先不说别的,就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知道坐在我面前的李商到底是什么人了,已经不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品学兼优,待人诚恳的李商,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吗?还有你和这整件事情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他妈的神神秘秘,奇奇怪怪。感觉每个人都有许多事情隐瞒着我,到底他娘的怎么回事,你们行行好,就当可怜我,告诉我可以吗?”
李商似乎很意外我说出这样的话,抬头看了看我,很有意味的笑了笑,说道:“哪里只有我,姜西不是更加奇怪嘛,包括你自己,还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刘永吗?还有你身边的那个警察,怎么你不怀疑她的来路?”
我一下子被他说愣住了,是啊,哪里只是他变了,我所认识的所有人似乎都不再是之前的样子了。而我不过是一个死掉的人,现在的我就像是被疑问和迷惑包围的猎物,似乎谁都要对我垂涎三尺,非得咬我一块肉才能甘心。
李商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抱怨我之前拿你挡子弹的事情?”我心说你他娘的不是废话嘛,我拿你挡子弹看你高兴啊,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问我的。
李商看我怒气冲冲,颇有玩味的叹了一口气,笑道:“你试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刀哥已经动了杀机,要是我不出手,到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得死在他的枪下。而我们这边,我自认为我的枪法最好,我也有把握一枪搞定他,但问题是我必须在清醒的状态下,如果我中枪或者不幸先被他打死,怎么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斗得过刀哥这个lao江湖?李淑情和姚歆都是女流,难道你要我抓2个女人为我挡子弹?而且你没发现,你中枪的部位并不是要害地方,根本没有打在身体的内脏部位上,你以为是刀哥枪法不好,还是你自己运气好呢?如果当时换了你是我,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难道不是嘛?”
我被他这个驳论说的一愣一愣,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但转念一想,我他娘的,是老子我中枪了,怎么感觉好像当英雄的是他,我就该去帮他挡子弹的!我一时语塞,怒哼一声,骂道:“即便如你所说,那你要是把你所有的秘密现在全部告诉我,我就相信你”。
李商突然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说道:“是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真相永远不会在我身上找到,因为我和你一样,我也在找寻属于我自己的真相和秘密“。
我听完这话,心头一愣,怎么你小子也失忆了还是被人玩弄了?你他娘的说话别说一半行不,什么叫属于你的真相?
我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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