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比丛公子大一些,脸上有风霜之意,眼神凌厉中透出世俗,和丛公子相比,冼紫芫静静的想,是多了一些城府和世故,难怪若水会喜欢丛公子,与其他人相比,丛公子是懦弱些,但没有令人心寒的城府和世故。睍莼璩伤
“琉璃是真的不明白若水姑娘为什么要喜欢那位丛公子。”琉璃声音有些迟疑的在马车外面说,“且不说他个性有些软弱,就是他的家人也透出世故,琉璃在太后娘娘身边呆得久了,看个人还是有些眼光,这人功利心太重,是个把地位和钱财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主。”
冼紫芫轻声说:“也许若水妹妹喜欢的就是玄公子的简单。”
外面,丛之伟看到逍遥居的马车平稳的停下,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容颜清秀的女子,年纪不大,但举止神态都很端庄大方,尤其是眼神里藏着内敛和聪慧的目光,让他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似乎对方的眼光看到了他的心里。
“你就是丛公子的大哥?”琉璃语气很是平静的问,身体却微微绷紧。
“是,在下丛之伟。”丛之伟客气的说,面前这名女子装束打扮不像是什么小姐,但也没有身为奴婢的卑微,可谓是不卑不亢。没想到逍遥居的一个奴婢都可以这样从容不迫,难怪玄王府在乌蒙国有着无上的权力。
琉璃微微一笑,声音客气但透着嘲讽,“原来丛公子的大哥是如此有本事的一个人,竟然会在逍遥居门前用弓箭传话,你说,这要是传到乌蒙国市井之间,大家是说大兴王朝的人聪明有本事呢,还是说玄王府软弱可欺?”
丛之伟稳了稳气息,对方的语气让他立刻明白,这位女子来了不是听他说话,还是来和他计较他刚才用箭传话的事。他也是没有办法,来的时候考虑了许久,也让随从一早就出来打听,知道玄王府在乌蒙国有着比皇宫更大的权利和狠毒,如果说皇宫的人杀个人还要找个理由的话,玄王府杀人从来不讲理由二字,杀了就是杀了。
他完全没有办法接近逍遥居的大门,很是沮丧的,一个小小的逍遥居他都接近不了,何必谈什么与玄王府对抗,自己弟弟和若水那个小魔女的事只能从玄易的正妻冼紫芫这儿下手,引起她们二人内哄,或者好解决些。
“在下也是情非得已。”丛之伟尽量低调和客气的说,“在下确实是有事来和这儿的主子商量,听说玄公子的夫人住在这里,只是这儿的规矩在下不是太了解,在无法接近的情形下只好出此下策,请这位姑娘一定替在下在你们家少夫人面前多多解释解释。”
琉璃淡淡一笑,看了看面前的三个人,温和的说:“这样呀,那咱们先理清之前的事情吧,我可以晓得是哪位有这样好的气力把箭直接射到逍遥居门前吗?我还真真是佩服有这样的本事,逍遥居这还是头一遭。”
丛之伟看了一眼自己的随从,心想,也不过是被责骂两句,指了一下其中一个随从,“他是在下的一位随从,自幼习武,箭术也小有成就。”
琉璃点了点头,“嗯,不错,逍遥居是头一遭让人这样欺负到门上,你们虽然来自大兴王朝,也算是玄王府的客人,只是这客人有些欺主了,丛大公子觉得这件事如何处理才妥当?”
丛之伟一怔,心想,怎么?责骂两句还不成?总不能让他杀了他的这位随从吧?是他命令这个随从动的手,这可都是他的亲信呀!
“我知道他也是为难,你是他的主子,你让他动手他不动手自然是要送命,但他既然动了手,我们也不能装作没有看到,是不是?”琉璃用着商量的语气,面上还有着浅浅微笑,丛之伟和那两个随从却没由来的觉得心中起了慌乱之意,人家摆明了不打算和他们善罢甘休。
“不知这位姑娘还要如何?”丛之伟迟疑的问。
“我要他自断了他射箭的那只手的筋脉。”琉璃平静的说,“看在你是丛公子大哥的份上,我们家少夫人不和你们计较,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可以任由着自己护着的主子让人欺负?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我们主子仁慈是我们主子心善,我们心狠是我们的职责。丛大公子,你说是不是?”
丛之伟面色一沉,“这位姑娘的要求有些过分了吧?”
“那是你的看法。”琉璃声音也一沉,“我数三声,他是自断筋脉还是我一剑刺穿他肩膀废了他整只胳膊?前者他仍然可以做些轻体力的事,后者那整只胳膊就不会再是他的!”
声音有些不容置疑,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琉璃真的开始从一数起,空气瞬间的凝固起来,丛之伟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就听到随着三这个数字的琉璃口中温温和和的吐出的同时,身边的随从一把扶向自己的肩膀,面上显出痛苦但口微张,一个字也发不出。
琉璃手中的剑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刺穿了这位随从的肩膀,丛之伟完全没有看清楚,他只看到琉璃的面上依然是浅浅的微笑,而这一刻他想的却是,明明是被刺穿了肩膀,为何他的随从一声也没发出,难道不痛吗?
另外一个随从刚刚把手伸向他的刀,那坐在马车的车夫手中的鞭子一扬,这位随从就觉得脸上一热一痛,下意识放弃去取刀,手捂在脸上,觉得有些温热的液体沾满了自己的手,拿下来一看,是满手的鲜血,那鞭子毫无预兆的落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道深痕。嗓子里却堵着,一个字也呼不出。
“这叫打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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