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陈公子,还有这位小公子,三位公子高才,果然没叫姐姐我失望。”就见这位大堂经理边拍手称赞着边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哈哈哈,姐姐真是谬赞了。”只见小正太右手搂住一位佳丽,左手持着酒杯,极为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啊,还真是谬——赞——啊。不过小颢,难道你天哥我欣赏你一次,你小子将来肯定能成大腕,哦,也就是大器。”李天宇只见一旁的小正太瞬间投来了不善的目光,便连忙话锋一转,对他肯定道。只不过这下却再次引来一片花枝乱颤。
“好了,姑娘们,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对三位公子说。”
“是,姐姐。”就见众位姑娘们止住了笑意,纷纷退下了。
“别,别啊。有什么话这样说不是一样吗?”小正太见自己臂弯中的佳丽也娓娓而去,不由失望地叫道。
一旁的陈友亮原本也想附和道,但看到李天宇看向那位年轻的妈妈桑的目光后便将话咽了下去。
“小公子果然真性情。不过这急也不用急这么一会儿。三位公子若是有意,从今日起,便把这凤栖楼当作自己家中便是,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不知道三位公子意下如何?”就见这位姐姐满是诱惑地说道。
“那便再好不过——”小正太想都没想便随口应道,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天哥硬声打断道,同时靴上也挨了天哥的一记黑脚。
“不过,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哥仨都是正统的读书人出身,深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重要,因此,还是先请姐姐把话讲明,再由我们兄弟三人斟酌一番。来,友亮,也给这位姐姐斟上一杯,请姐姐独酌一口。”李天宇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说道。
“咯咯咯咯,几位公子还真是好生风趣。也罢,这一杯便由姐姐我为自己的唐突向三位公子赔罪了。”见陈公子果然端起了一盅酒送至眼前,这位姐姐便接过来一饮而尽。
“好,海量,姐姐不愧是女中豪杰。”李天宇厚颜无耻地夸赞道。闹闹的,在后世老听说那些大堂经理没有个一斤朝上的酒量就不是合格的工作者,像这种古代的一两钱的酒盅应该能来个几百杯吧。
“三位公子,你们可认识这个?”就见这位姐姐将自己的玉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处,下一刻便伸进去了衣物内撩向了sū_xiōng。
“认识,认识……姐姐这也不——小——”小正太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道,只不过还没说完,却见眼前的姐姐已经从胸口处摸出了一张木片。
李天宇之前见识过这人的厉害,当然知道会有端倪,待他看清楚那人手中的木片后却是一脸的诧异。
“这个,怎么和我们的扑克牌有点像啊?”陈友亮也是一脸的茫然。
“这个怕是一种宫廷牌或者什么教会牌吧?”李天宇询问般地看着她说道。
“咯咯咯咯……我也不知。所以才特地拿来请三位公子品鉴,三位公子见多识广,想必眼下李公子已经琢磨出答案来了。”只见她用食指和中指指尖夹住那木片笑意盈盈地看着三人道。
“天哥,你这么厉害。姐姐,小心那木头带刺,划破你的手指了,不如让我来帮你拿吧。”崔灏一副色眯眯地样子怜香惜玉道。
只见那位姐姐闻言真地将手中的木片递给了崔灏,小正太接过后却又瞬间一副好奇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手里的木片,和刚刚垂涎欲滴的模样判若二人。
“亮哥,这个刻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起来有点像符文上的画符啊?”小正太指着手中那木片上刻着的鬼画符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倒是有点像个地图,你说会不会是一张藏宝图呢,天宇?”陈友谅仔细端详过后,既疑惑又兴奋地问道。
而此刻的李天宇却是没有再看那张木片一眼,只是双眼越显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凤栖楼的大堂经理,而脑海里却是回响着她之前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乍一看,宛然一副心神分离的样子。而这位姐姐却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李公子,给人的感觉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中一般。
“天哥!你在看什么呢!”眼见李天宇并没有应声,一旁的小正太看到李天宇的模样后,似是愤愤不平地叫道。
“我在看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样的卡牌,应该至少还有十一张吧。”李天宇虽是在询问,可眼里却是满满的玩味。
“这个奴家便不知了。”
“这么说,天宇,你认得这木片?”陈友亮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差不多吧,这个木片上刻的应该是十二星象的简图。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猜要么就是用来帮人算命的,要么就是用来测天气预报用的。只不过我很好奇,姐姐你是怎么有这占星道具的?”李天宇当然早就看出来了那木片刻着的正是某个星座的简笔,只不过他好奇的是,如此极具异族风味和宗教色彩的道具是出自谁手的。再想到先前这人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觉得眼前这人极不简单。
“这个嘛,算是姐姐我偶然拾得的。而我也听闻,在咱扬州近日来流传着一种木牌游戏,而最早玩这游戏的便是三位公子,因此才特意拿来向三位公子请教的。占星?难不成李公子连那算命先生的路数也已炉火纯青了?弟弟还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啊。咯咯咯咯……”说罢又是一阵花枝乱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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