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赫连宗真不会再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几个健步瞬间到了塔娜的身前,抓起了那双柔嫩的双手,带着点威胁的语气低沉着说道:“不要走,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塔娜想挣脱开赫连宗真,但却怎么也抽不出双手,早已分寸皆含着关心和思念,同时有带着一些惆怅,慌张无助的望着这个霸道的男人。可越是如此,赫连宗真心中腾起的爱火便越发强烈,久久以来的思念如火山般爆发出来,双手环住塔娜纤细的腰肢,紧紧的搂着眼前的伊人,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秀发带出的清香,虽然陌生的温度却是充满了家的味道。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塔娜在惊诧的瞬间双手完全不知放在何处,两只手只能虚空的张开在两侧。
“这一次,不要再一个人离开我。不要让我只有在角落中才能寻找到你,我要你永远都出现在我视线的最中央!”赫连宗真怜惜的抬起了惊慌羞涩少女的俏脸,霸道而坚决的说出了自己藏在心中许久的想法,深情的注视着怀中的绝色女子。
塔娜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心中的喜悦心情如汹涌的潮水在瞬间吞没了她。赫连宗真,这个桀骜不逊且霸道的男人,这个让他思念到心碎的男人,这个让她愿意用一生去陪伴的男人,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比任何的贵族公子都更加动听,即使曾经收到过不下万封的情书也比不了其中一个字更加珍贵。微微的一个探身伏在了他的怀中,痴痴的回望着他,不想说任何话语,只想用眼神告诉他那份牵挂和万般深情。这仿佛那里是世上最安全的港湾,是找寻了如此之久后最终的彼岸。
这一夜,赫连宗真床边一双玉手被他死死的抓着不放,这一夜,是将近半年的时间内他睡的最甜美的一个夜晚。塔娜坐在床前,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这个和孩童般酣睡的男人,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满脑子都只剩下他的身影。。。
直至晌午赫连宗真才心满意足的起床,昨夜的伊人却早已不知何时离去,留在床前的却是厚厚的一本羊皮书卷。望着满篇秀美的字迹,赫连宗真不由的心中暗道“这不知要耗费她多少的夜晚才背写出这些。”
当天赫连宗真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准备将自家仅有的一个庄园交给扎洛等人耕种。也让这些跟随而来的难民有一个安身之地。当扎洛等人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所有人纷纷跑到了冷夫人和赫连宗真面前,高声呼喊着刚刚学来的几句苍云话,整齐的拜倒在庭院内。
“施主今日所施善行,他日必有因果福报。”莲花生双手合什后点头赞道。
赫连宗真心中对这个高深莫测的僧人早已十分钦佩,暗中立下了结交之心。说道:“大师,你已不好再回西育,不如就在我这里暂时住下吧。”
莲花生深鞠一躬,说道:“多些施主,贫僧希望能够在施主的领地造一个小佛堂。不知道施主是否愿意?”
苍云国历来信奉撒满教,虽然和佛教的发源地西育国只有一尺之遥,但由于撒满教的压制,却几乎没有正规的佛教寺庙。在撒满教被苍云国彻底铲除的时候,允许莲花生在自己的领地建立佛堂,让赫连宗真着实思索了一阵利弊。以莲花生的佛法一定可以为自己带来无尽的助力,但又担心是否会因此牵连到自己家人的安全。
“真儿,就如大师所愿吧。到时我亲自和你舅舅去说。”还是冷夫人看出了赫连宗真的顾虑,坚定的说道。
就在几个人正在讨论建立佛堂的时候,扎洛却突然跑到了赫连宗真的面前,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腿,口中高声不停的呼喊似是而非的一句苍云话“主人,让我留下跟随您吧。”
赫连宗真连忙扶起他,请莲花生转告自己对他的信任,并且希望他能够尽快熟悉苍云国的环境,帮他打理安顿这些西育百姓的意愿。对于这个坚毅勇敢的男子,赫连宗真的确抱着收复的心态。只不过现在他连苍云话还不会说,实在十分不便。只好暂时先留下,也好帮助自己照看这些西育百姓。
刚刚安顿好西育众人,冷西昭的信使便带来了口信,请他到冷府一趟。赫连宗真只好简单的嘱咐了几句,无可奈何的随着信使去见自己的未来岳丈。
刚刚走到冷西昭书房的门口,一团红色的火焰夹杂着女孩子的哭声,便从书房内一下飞扑进了赫连宗真的怀中。
“宗真表哥!”冷美娜哭起来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天崩地裂形容,不但鼻涕眼泪早就在她脸上分不清楚界限,一面哭一面双脚还要不时的乱踹,甚至马靴掉了一只都不知道。赫连宗真有些手足无措的连忙劝慰起冷美娜,可这次百试百灵的招数却起到了反作用,冷美娜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美娜,不要胡闹,快让宗真进来拜见雷将军。”冷西昭不悦却无奈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来。
冷美娜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擦了擦眼泪,仔细的盯着赫连宗真上下打量了许久。冷美娜从哭变笑的过程不过用了瞬间而已,说了一句:“看够了!”愉快的拉着赫连宗真走进了书房。
屋里面,冷西昭正拉着赫连宗真的老上司,刚刚升迁不久的雷禅有说有笑。许久不见的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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