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狞笑之下,年良臣暗自挑眉,这分明是有恃无恐的架势,所依仗的是什么可想而知,想必以前的自己的确十分疼爱她,说不得还是个妻奴呢。
干脆趁机欺负个够本好了,他坏坏的想着,正待再说些什么打击她的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小景,是你来接我么?”
“好,他们啊,比下午时好多了……嗯,麻烦你稍等,我马上就下去。”
跟小景说话连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都没有,“去”字还在电波里s形荡漾着,那边咔嚓已经挂了电.话,利落的让人咬牙切齿。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景荀刚站起身就被他猛然拉住了:“你不跟我一起睡啊?”
“……”景荀满头黑线,额角一凸一凸的跳了几跳,瞪着他的病床咬牙问:“睡这上面吗?”
年良臣咳了一声:“要不你带我回去?”他以一副“随你处置包你满意快带我走吧”的表情望着景荀。
“很抱歉,我们还没结婚!”
还没结婚,潜台词就是我随时都可以踢了你,你竟然还想着吃豆腐,别做梦了!年良臣沮丧的意识到这一点,为将来的自己担忧了一下下,随即又明快起来,捏了捏她的手:“那你明天还会来吗?”
景荀收拾起要暴揍他一顿的心情,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年良臣屈腿坐在床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眼巴巴望着景荀离开的方向,眼中却是一片若有所思,然后打开那本冷笑话,翻到先前看的地方,看了片刻叹口气又合上了,顺手熄灭了灯。
晚上景荀去跟景风一起吃饭那会儿,冰山脸的老爸来过一趟,说的也不多,给了他一份资料就走了,那份资料是一个叫年良臣的男人出生以来的所有大事件,不繁琐,但差不多每一件都惊心动魄。
他就是年良臣,但这一切应镌刻在心底的事件却那样无力与陌生,像是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别人的履历表,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像一把没有钥匙的锁,牢牢的锁住了他的身,而他的灵魂,则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去靠近那个叫景荀的女孩。
还没结婚呢,是啊,还没结婚呢,鱼与熊掌还未能兼得,忠与义尚未两全,这一切就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而他此刻有些犹豫了。
要不要跳进那片沼泽呢?如可可以选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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