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雁有些不服的问:“那你出去干什么?”
“我——嘿嘿,一般的镖局里的一等镖师我一个让他们四个”
“那岂不是又介入江湖之事了?若是如此,还不如你我出去一起四海为家,如以前一样行走江湖的好。”
“那——你也说了,我好歹还是有点墨水,当个教书先生总行了吧?《论语》《中庸》背不出十句话来,照本宣科还是可以的。“
“可是现在证的啊,难道你打算花个几年的时间去培训吗?”
“那我东西码头扛活总行了吧?凭咱这功底,吃一样的饭,少说也能顶下三四个壮劳力”
“可是,人家会给你三四份的工钱吗?”
......
独狐流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柳飞雁也明白一个男人在家看孩子烧火洗衣女人在外打工面子上可是不容易挂住的,何况还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大侠?便道:“要不这样吧,这半年我先出去做短工,你照顾雯儿,过节后再换回来,如何?邻居们也是苦出身,处好关系并不难,谁还能有什么闲话不成?”
“哎,好吧!就随你吧”独狐流云无奈的叹道:“看来你是已经有主意了吧?”
“我在一家中介找到了个活儿,秦淮河织造场,按旬付工钱,一个月能有五两银子。”
独狐流云还是有些犹豫:“你可要小心一些,哪有打短工一个月这么多的?我怕这里有问题。”
柳飞雁笑了:“咱也是久闯江湖的人了,要人命的黑店没住过二十次也有十来次了吧?有问题又能怎样?”
“好吧,——不过我还是有一言相劝:现在不比过去了,凡事能忍则忍,碰上谋财害命的当然要自卫,但可别见点儿不顺眼的小事就报打不平......”流云叮嘱道。
柳飞雁一笑,脸颊舒展开来,那样的温柔甜美:“知道了,如今我们已是平民百姓了......”
“下一个——”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不厌其烦的说,连问题也省了。
“我叫刘小雁,江北来的。”她可不敢报出那江湖上如雷惯耳,有势之人闻之色变的大名,不过还是雇佣用难略带关外口音的京师官话说道。“以前在家中干过这儿活,没问题的......”
在她看来来这招工的面试也太简单了点:“这也难怪,干活的人也没必要像高等职位那样‘面试’吧。”不过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让她终于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家封闭起来的黑工场,佣工们每天要连续的在织布机前劳作十来个时辰,织布机下面就是睡觉的床铺,连吃饭和方便也要在就地带盖的坑中解决。
为了防止女工们逃跑,窗户如牢房般的窗户大小,还按了木窗。还没有到夏季,工房里便透出一股闷热,还有那夹杂着奇怪异味的空气。不仅如此,监工们每天还定下每人十数尺的劳动量完不成的就会受到肆意的体罚甚至是ling辱。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佣工,而是奴隶,尤其是那些无根无底的外地女工和童工是最受“欢迎”的,因为她们更容易欺压和控制......柳飞雁可以忍受着一切,她可以用内功心法以最低的食物维持一天的劳作而不感疲惫,可以在仅有的两个时辰的睡眠时间里完全恢复精力,可是其他的姐妹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们的精神已经被彻底的催挎,只能无奈和沉默的面对一切。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身为女性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日日夜夜都在活在监视的目光之下,人可以忍受苦难,但是却难以忍受罪恶......
看着身旁还在豆蔻之年的小云越来越难以为继,柳飞雁终于站了起来:“小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有很多姐妹也都是,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让她们休息一下?至少是减少些活?”她的声音那样的委婉,甚至带着一丝乞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低声下气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
“不舒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能不能让我看一看?没准我能帮你解决一下能,哈哈!”一个yín_dàng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看样子二十来岁年纪,貌似有些模样,眼神中却充满了无束的yu望,毫无顾及的来到一名女工近前,伸手摸了摸那女工的屁股与rǔ_fáng:“哎!真是没什么意思,哈哈......”那人狞笑道,周围的一切却是那样的安静,在淫威之下,所有的人都选择了忍受与沉默。柳飞雁感到一股无名的业火在胸中燃烧,但她最终还压了下去,又一次委婉的说:“我觉得你应该出去一下,女人有女人的事情。”当然柳飞雁这句话是为别人说的,以她的造化,自然不会受到生理的影响。
听到这句话,那名男子先是一惊,回头看了看,不由的愣住了。眼前这个女子虽称不上是国色天香,但在这些寻常的女工中却显的那样超凡脱俗,质丽的面孔中透着端庄与冷艳。
“你告诉我女人的事情是什么?我现在也有男人的事情。哈哈!”那男子淫笑道,说着来到柳飞雁的近前便要伸手。
柳飞雁稍稍撤身,那双魔手摸了空:“看你一身圣人门徒的衣装,还请自重!”她又一次忍受住了。
“你错了,在外面我可是大家公认的正人君子,哈哈!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当街光天华日之下胡作非为的那种人。可是在这里,我就是临时‘宠幸’了你又怎样?哈哈!来来,大家都停工一柱香的时间,看看我来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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