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阮丽的双手用力地握着,不约而同地朝对方用力地点点头,不由的哈哈大笑。真是一笑百媚生,另有一番纯真的美,像一个不谙世事的花季少女,我心底竟然产生稍许遗憾。正在胡乱想着,“咕噜咕噜……”肚子传出一阵抗议声,我稍现尴尬之色。早上在东兴街头吃一碗越南粉,经过一番折腾,早就被消化完了,现在神情放松下来才发觉饿极了。
“嗨,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中午饭,看我疏忽的——”阮丽竟然不好意思地说着,就像一个在家待客的家庭主妇,没能让客人及时用餐的歉意之情。
现在差不多下午四点钟了,还是中午饭?都该准备晚饭了,我心里想。但是不管中饭还是晚餐,填饱肚子再说。
“要不,我带你到街上吃吧。”阮丽说。
“不用了,你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婉言拒绝了,其实我是怕到街上,遇到越南公安,更害怕遇到越南收租婆,就是阮丽的妈妈。
阮丽打开冰箱翻找一番,对着我耸耸双肩,无奈地说:“肉菜是有,不过都是生的,没有现成的,可我不会做菜。”
官二代、官千金会炒菜才怪。炒菜,那是**丝们的看家本领。我胸有成竹地说:“你打下手,我来掌勺。”
说是打下手,其实就是在旁边陪聊,洗菜、砍排骨、切肉这些厨房下手活也都是我包了,这个越南千金小姐真的啥也不会。不过,我心亦无怨言,有那位小厨师颠勺时,能有这么一位丰满可人儿在一旁贴心陪聊啊。
“你那天怎么回事?”看她情绪大好,我谨慎问道。
“唉——说来话长。”阮丽长叹气道:“我刚被相恋多年的男朋友甩了,一时接受不了就跳河寻解脱了。”
“呵呵,不瞒你,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黑妹’呢。”我接过话,坦白相告。
“黑妹?我很黑吗?”阮丽神情稍显不满。
“不是,你很白,雪白雪白的,就像刮了皮的莲藕,让人好想咬一口。”有惊无险后,我又恢复了平日里**丝的本色。
阮丽羞涩地笑了笑,把手臂伸到我嘴边,调皮地说:“你咬你咬,你咬啊。”说着咯咯直笑。
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咬过去,她急忙把手缩回去,我俩齐声哈哈大笑。
“你那么迷人漂亮,男朋友怎么舍得抛弃你呢?”我问道。
“唉——感情的事很难说得清楚的。”阮丽幽怨地说:“我们在绿城大学相遇、相恋,很纯粹的爱情。一开始,根本不问彼此的家庭出身,不问感情以外的任何事情,就是彼此欣赏、彼此爱慕。”
听阮丽这么说,我的心里竟然也有些许酸酸味道,很是莫名其妙。阮丽低着头,继续说:“说实话,他相貌堂堂,很帅,也很有才华,只是家庭较为困难,父母都是下岗工人,自己也暂时处于困境。但是,我就认准了他,他会照顾我,会尊重我,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很快乐,很踏实。尽管我父母知道后拼命反对,想方设法拆散我们,但是我们都扛过来了。”
“他是干啥的?”
“他是一个画家,美术学院毕业好几年了,作品一直还没有遇到伯乐。”
“哦,一个穷困潦倒的青年画家。”我若有所悟,美术大师一般都是贫困潦倒的,比如梵高,别看他作品再在拍卖价以亿美金为单位,但他在世时,贫穷潦倒到有上顿没下顿的地步,因无钱治病中年逝世,还是教会帮忙收敛,要不就横尸野外了。我继续问:“那他怎么还抛弃你?应该是你嫌弃他才对啊。”
“你们中国男人太要强了,说什么不愿意吃软饭。”阮丽恼怒地说:“我们越南的男人,长得稍微有点模样的,那个不是靠家里的两三个老婆养着,这样的男人才有面子。而他要维护男人的自尊,维护一个有理想的画家的自尊,提出与我分手,而不死活不同意。”其实在越南,女人的地位低是众所周知的,但是一夫多妻制度也是我们中国人以讹传讹,根本没那事。但是,在越南确实好多男人都有两三个老婆,不过越南婚姻法也是规定一夫一妻,只是由于男女比例悬殊,对一夫多妻也没有法律追究,为了女同胞的性福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全民潜规则了。不过受越南婚姻法保护的只有一个,其他几个出现纠纷只使用民法。
阮丽泪如梨花,抽噎着继续哭诉:“那天,他牵着未婚妻的手来到我面前,约我去照婚纱照,要我当伴娘……呜呜——”
“这个**!”我愤愤地大骂,一副义愤填膺的口吻:“旧的吃腻了,就要换新的,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艺术家都是喜新厌旧的畜生!让我遇见他,非扒他的皮不可。”
“……”阮丽羞红脸,低着头,扭捏一番,才羞答答地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我们——我们还没有——没有那个——”说到后面,声音就像蚊子叫唤一样。
我愣住了,这艺术家哥们太那个啥了,跟这么丰满性感的姑娘热恋,竟然没有那个,我不禁怀疑这哥们的“能力“了。同时,心里产生了些许懊悔:这次错过了,错得太厉害了……
正当我心里懊悔放过一个“处长”之际,阮丽接着疑惑的问道:“刚才,你说你以为我是黑妹?”
“‘黑妹’就是黑道古惑妹。”我说。
“那为什么说我是黑道古惑妹呢?”阮丽一脸的迷惑。
我就把当初老板要挟我离开他的千金宝贝,威胁要我到
喜欢漂到越南当白领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