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会想,如若不是当初龙昊天强势地进入她的生命,即便是发生了*的关系后,她也会躲得远远地,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纠缠。
没想到,在二十二岁这一年,命运在突然之间发生了转变,她不仅有了爱人,更有了温暖的家。
那个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一暖,抬脚就朝绿萝走去;但刚走一步,胳膊被拽住,回头一看,对上龙昊天锐利冷戾的眼神。
心底一沉,她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绿萝将她的毒解了,但很显然,龙昊天对她并没有解除戒备,更甚至,她能隐约感觉到。龙昊天对绿萝的敌意。
往往,龙昊天对某个人产生敌意,那个人最后的结果必定很惨。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一紧,虽然绿萝伤害过她一次,但凭直觉,她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纯净朴质的姑娘会干出无故伤害人的事来。
毕竟,她和她无冤无仇,更甚至,在此之前,她们都没有见过面,完全的陌生人。
白沫不能理解,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怎么会对她下毒?
她想问清楚,可是此刻,胳膊被龙昊天拽着,他的一双寒眸此刻就紧紧地盯着绿萝,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她给处理了。
心里清楚,这事现在急不得,得慢慢来。
但,当务之急是,要确保绿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心底快速划过一个想法,下一秒,她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露出痛苦的神色来,龙昊天眸色一紧,“怎么回事?”
“有些难受。”
白沫说着顺势歪进龙昊天怀里,下一秒,她便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的不舒服顿时让屋内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特别是龙昊天,一双黑眸将她整个人紧紧锁住,白沫明显地感觉到,那双紧紧搂着她的胳膊上肌肉变得很紧很僵硬。
“毒鹰。”一声低吼,响在她的耳畔,下一秒,毒鹰便大步走了进来,抬手,就把上她的腕脉。
凝神片刻,毒鹰微皱眉头,“脉象正常……”
“我来。”
原本站在房门口的绿萝走了过来,在离白沫几步之远的位置站住了,她抬头看向朝她投来犀利视线的龙昊天,有些犹豫,开口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龙昊天依旧没有收回对她的敌意,站在一旁的丝喜一看,立即开了口,“小子,让绿萝看看吧,她的医术可了不得。”
龙昊天寒眸微凛,半秒之后,他起身站在一旁,一双寒眸充满犀利的阴鸷之光,开口,嗓音很低,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寒,“她如果有任何意外,我会毁了你的神女寨!”
绿萝心底一窒,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这样的惩罚……让人绝望。
她是神女,是族人的神女,她与生俱来的职责是保护族人安康乐业,可如果因为她的原因,眼前这个男人把仇恨转移
到自己的族人身上,那么她……便是生生世世不可被原谅的大罪人。
不!
她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抵消一切的罪过,她也不想让族人受到半点的伤害。
白沫是她伤害的,现在一切的后果,她承担!
想到这里,她鼓起所有的勇气,走到白沫面前,用手指扣上她的腕脉。
从远古时期,‘望、闻、问、切’是中国医术最精髓之处,虽然现在流行西医诊治,但解决一切身体的疑难杂症还得靠老中医传下来的的方法,最管用。
凝视把脉片刻之后,绿萝的视线落在白沫的脸上,那张原本苍白如雪的脸颊,此刻因为毒解的关系,呈现水润的红色,很自然健康的红润。
她体内毒素全清,除了伤了点元气之外,其余一切都很好。
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难受了?
就在她想要拿走她把着脉的手之际,一根手指突然戳了戳她的手心,神情微愣,绿萝看向依旧闭眼的白沫,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脑子灵光一现……
难道是……
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愧疚,她抑或都有!
收起手来,绿萝从床边站了起来,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浑身透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开口道,“身体有些虚弱,我需要几味中药,谁带我去买?”
龙昊天冷凝了她片刻之后,终于开了口,“毒鹰,带她去!”
“是!”
毒鹰转身就走,绿萝一见,立马跟在后面出了房间。
而此刻,躺在床上‘要死不活浑身难受’的某女人在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一前一后走出去的男女,怎么瞅怎么觉得是天生一对?
随即,她又想到一残忍得不能直视的问题,据传言,毒鹰是小受啊,小受爱强攻,他爱小美人么?
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
司晴回了龙氏上庭,龙博仁看见她回来,眉头微皱,“你头疼治好了?”
“没事了,爸爸。”
司晴脸色有些难看,她很明显地感受到,龙博仁看她越来越不顺眼了。
就因为自己头疼,他上次竟然派人将她送去了精神科医院。
他是觉得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么?
天底下哪有这样一点人情味没有的公公。
龙博仁收回视线,冷哼一声,“那就好,别再给我一到关键时刻就躲在房间里不能出来见人,我们龙家不需要那种一无是处的媳妇。”
司晴心底一紧,脸色一白,“我知道了。”
一旁坐在的杨静趁机打了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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