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心里有气,白沫说出口的话也透着一股冷嘲热讽的劲儿,若在平时,她这话早就让龙爷冒了火儿,而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他只是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透出来的幽光,让她的一颗心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睍莼璩晓
许久,他才开了口,嗓音很沉,“现在流行贴身保护!”
“……人民很安全,就不劳首长您贴身保护了,门在您身后,后转直走就好,不送,再见!”
龙昊天难得的冷幽默让白沫嘴角微抽攴。
男人一旦闷***起来,连说幽默话都透着一股子***劲。
“过来!”
龙昊天直接无视她对他的不待见,朝缩在床角成一团的小女人伸出了大手迕。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一双眼睛警惕性地看着他,摇头,“不去!”
“乖乖的!”
一句听似宠翻天的话,却透着无限延展的意思。
龙爷的潜台词其实很明显:乖乖地过来,我不用强;反之,你懂得!
深知他手段的白沫又岂会不懂?
靠!
又是威胁!
于是,被大野狼长期欺压的小白兔怒了,张开了兔牙就朝他扑了上来。
对着龙昊天就展开了嘴猛烈的攻势,掐、咬、踹轮番上阵的同时还不忘呲牙咧嘴地满目仇恨地低吼,“又威胁我就知道威胁我,掐死你咬死你踹死你……”
“谋杀亲夫,嗯?”
看着小女人的疯狂样,龙昊天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将脖子朝她靠近几分,好方便她的啃咬。
掐着踹着咬着,白沫就泄气了!
“嘶……”抱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子,忍不住抱怨出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身上这么硬,跟钢板似的!”
男人低笑一声,“你应该问我是不是男人?”
白沫脸蛋一红,低嗤,“臭流氓!”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
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深邃冷眸闭上,半响才开口道:“有没有被吓到?”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却不再是霸道的强势的冰冷的,而是带着明显的担心。
他的胳膊犹如钢铁般坚硬,白沫想挣脱却挫败地发现,连动一下都费力;此刻又听到他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迷茫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下午发生的事?”
“嗯!”
“还好。”
白沫犹豫了一下,撒了谎,没有告诉他,下午银行发生恐怖事件的时候,她正在外面。
不是故意撒谎,而是不想解释为什么上班的时间她在外面?
没离婚之前,她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雷逸辰离婚了,然后等她把离婚证就那么一下子拿出来放在龙昊天面前,他会不会很惊喜?
只是,一想到他出现在相亲宴会上,白沫就犹豫了,也许,那张离婚证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打电hua的时候不方便。”
龙昊天突然的话让白沫有片刻的愣怔,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我知道。”
心底微微一暖,也许,她在他心底还是有些位置,不然,他也不会在警报解除后马上给她打电、话,更不会解释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突然之间,白沫突然有了一种想要随着自己的心意放纵着活一回的冲动。
不想去顾及,这段禁忌之情被人知道后的后果;也不想去考虑,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能维持多久;更不想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从她生命当中消失,她会不会直接死掉?
任性地活一回,哪怕任性的惩罚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此刻,她只想抱着他闻着只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在心底默默的眷恋着。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龙昊天才将白沫送开,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瞬间,白沫先是迷茫接着不解然后失落。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提前说一声会死?
白沫心底有气无处发泄,一脚便踹飞了枕头,眼瞅着枕头朝门外飞去就要落地,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你失心疯?”
白沫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反问出声,“你没走?”
龙昊天关上房门,将一个小行李箱放在地板上,抬眼斜睨了白沫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走?”说完,指着行李箱说道,“收拾一下。”
“什么意思?”
白沫看着行李箱,“你不会是想住在我这儿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直接给她一个背影进了浴室。
白沫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冲进了浴室,一抬眼却看到他正在解腰带脱裤子,又吓得赶紧闭眼退了了出来。
站在浴室门口,她急得不行,“龙昊天,别闹好不好?我又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奶奶和张婶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
冷冷的两字,差点没把白沫气吐血。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让奶奶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龙昊天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他健硕的身子,说话的那一刻,一双幽深寒眸间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行,我不敢冒险!”
因为着急,白沫白皙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洗完澡就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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