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王府坐落于泉州城北。此处是南郡沿海十三城,一百三十县的中心所在。看来并不咄咄逼人,却威严内敛,有盘龙倨虎之像。如此军事重地,又岂是一介小小百姓随意进出的?藏花自小于泉州长大,怎能不知。
她一路奔去,早以想好对策。南郡王爷以爱花出名,每日必有人送花入府。而这种花之人,泉州最有名的花农曹本心正是藏花的好友,话又说回来,这三教九流之辈里,藏花的朋友还真不少。她直奔曹本心的花园。
那花园似乎更该叫花林,各式花木有高大的花树,树干上缠绕这柔软的花茎,红的特别红,香的又特别香。
花丛中正有一位三十上下的农民打扮,一脸憨厚的男人在观察着一朵花。
“喂,本心,快快,给我个什么花,我要进南郡王府。”
曹本心也不问什么,只是捧了一盆花,放在小推车上,闷头往外走。
藏花想想不妥,“不用你去。”她怕万一怎样,连累朋友。
曹本心说话一向似乎嘴里含了口气。他还是这样,闷闷地道:“不是我,门卫不让进。”
藏花心里感动,但也没再说什么。
果然门卫什么也没问,径直让二人入府。
藏花离了曹本心,直闯后院。此时正是午时,各院内不见一人,藏花心里奇怪,脚下不停。
用脚趾想也知道王府会是何等规模。所以藏花迷路了。她站在屋顶上,四下望去,俱是庭园深深。这样子找到哪里是个头?
她索性也不找了,翻身下去,捡个最近的屋门,一脚揣开,打算找个人带路。
屋里有一个男人躺在贵妃榻上,左右数个丫环,或打扇,或捶腿,或喂他吃冰镇蜜饯。藏花一见他,倒乐了:“原来是你这个混蛋!舞语在哪里?交人!”原来那男人正是在红袖招被藏花痛打了一顿的那个人。
那男人当时大喊:“你,你,来人呀!给我拿下。”
不知从何处涌进来十来个兵丁。藏花又怎会怕这些人?一通拳脚,这个房间的所有名贵摆设连这这些兵全都飞到窗外了。
藏花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倒底是谁?”
那男人强作威严:“我,本公子是南郡王府二少主皇莆恭。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若投降,我还可饶你一命。”
“哦,南郡王府是你爹。我说呢。”藏花这下更是坚信舞语就在这里。“说,舞语呢。”
皇莆恭还嘴硬,“你快投降。”
藏花抡起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可干了不少坏事啊,皇莆恭。早听说你是个坏蛋。上回我不知道你就是皇莆恭,不然决不是那么轻松了。”她于市井之间,听说了很多关于南郡王府的两位少主的传言,对他们欺负百姓的一些做法十分不愤。老百姓因为爱戴南郡王爷,顾此也一般也就大事化小,而且南郡王爷一有发现,无不全力弥补。是以南郡王府的名声并未怎样受损。但藏花却是早想为民出出气了。
这就是为什么舞语一失踪,藏花就怀疑是南郡王府干的。
这下藏花抡圆了手,一拳击在他肚子上,只听皇莆恭一声惨呼,横飞出去,直撞在墙上。还未等他落地,藏花一脚揣来,他又飞向房间的另一头,摔下来时,还顺便吐了颗门牙出来。藏花兴起,直把皇莆恭当做了蹴鞠游戏(就是现在的足球,就是把他当球踢,练脚上功夫了)。小丫环们看得精彩,瞪大眼睛,一会儿叫一声,倒像是喝彩。
正打得高兴,又闯进来十几个兵士和一个人。
皇莆恭惨叫:“大哥!救我。”
藏花一听这话,放开了他,笑道:“太好了,皇莆谦。你来了,倒省了我的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当然让皇莆谦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呈这义气!
我很喜欢一部80年代的台湾片怒剑狂花。虽然这部片子在现在看来是无比粗糙,人物也不见得俊俏美丽。
但当初的那样两个人,戴天,藏花,就那样深深的被刻在心里,怎么也忘不去。
戴天温暖的笑容,藏华倔强的神情,一点点全部又如水纹在脑海游荡。
那个,就是我心中的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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