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翎看着姜紫离,心中想了又想,终于艰难开口:“紫离,我的……我的那块玉佩……”告诉她实情吗?邵子翎不认为那是正确的。睍莼璩伤可是……
这一刻,姜紫离心中突然怕的厉害。她猛地站起来,匆匆道:“你自己好好收着就是了,我不看了。”
她的话音刚落,邵子翎的那句话也艰难的挤了出来:“我的那块玉佩……没有带在身上。我今日换衣裳的时候……”
看着姜紫离那张惊慌的脸,邵子翎突然说不下去了。
姜紫离却突然笑了,道:“原来是忘记带了啊。子翎你怎么做事越来越不仔细了呢?以后可不要再忘记了啊。辂”
邵子翎看着她,点头,郑重道:“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忘记带。”
姜紫离继续笑着:“这就好。这就好。”她顿了顿,道,“子翎我要回去了。”说完便匆匆的跑去开门。
之前,想到自己丢失的那块玉佩,姜紫离迫切的想要见一见邵子翎的那一块。可是方才看到他神情的时候,姜紫离突然又开始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骖。
倘若他的玉佩也出了问题,是不是就是说明……他们其实一直是没有缘分的,他们不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他们如今的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回去的路上,姜紫离一直心神不宁。赵落漪在旁边看了半路,最终忍不住道:“昭翎姐姐,你怎么了?”
姜紫离一直没有回过神来。听到赵落漪的问话,姜紫离茫然的抬头,口中喃喃:“他只是忘记带在身上了。不是……。”
赵落漪皱眉:“什么忘记带在身上了?”
姜紫离“啊”了一声,道:“没什么。”
姜紫离出了门,邵子翎便将手覆在了心口处。那一对龙凤玉佩一直贴身放在他的心口处,距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那样贵重且意义非凡的东西,他怎么会不带在身上?可是,他的那块玉佩……碎了。他的那块玉佩早就碎了。还是被他的母亲给摔碎的。
邵子翎五指收缩,狠狠的抓着按着那两块玉佩,似乎是想要将它们按进自己的心里去。
邵子翎在房中伤心了片刻,心中还是想着再看一看她的。五天之后,她就要嫁给别人,成为别人的新娘了。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他想再见一见她。
这般想着,邵子翎便悄悄的出了门。
孟初寒送走了姜紫离,返身回到房间。原本因为姜紫离一直和邵子翎眉来眼去的事情,他心中不怎么高兴。可是看到床上摆着的喜服,心里又痛快了。嘴角的弧度在不知不觉间越弯越大。
他马上就要成亲了。那个女子会与他携手共进,相伴一生。
孟初寒抚上那件喜服,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不知道阿离穿上嫁衣是什么样子的。
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定要好好记在心里,然后将她画成一幅画,一直保存着。等到他们有了孩子,就指着那幅画像告诉那些小家伙们,他们的娘亲嫁给他的时候,到底有多漂亮。
想到姜紫离,孟初寒心中暖融融的,只是很快,他的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匆出了门。
姜紫离与赵落漪是原路返回的。只是经过闹市的时候,人比平日里多了许多,一辆马车在人群中走着,很是费事。夏泉在前面开路,以便马车通行。
最开始是夏泉发现的不对劲。人群里有人不时的在打马车的主意。当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又迅速的别过头去。夏泉心中暗暗加了小心,并嘱咐别人也小心一些。
出了闹市,回到她们住的院子,抄近路需要经过一个比较狭窄的小巷。只是他们还未转进那个巷子里,突然有一匹马冲出来,直冲姜紫离与赵落漪所乘坐的马车撞去。
夏泉厉喝:“放肆!”急急上去制止。
那人见夏泉袭来,竟然弃了马,脚尖在马背上轻点,借力向马车飞去。那人指间一点点寒光闪过,“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放飞了出去。
夏泉大惊。只见那人手中的东西快速闪入马肚子上消失不见。夏泉皱眉。那马却一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难道紧紧是射偏了?
姜紫离听到声音,掀开车窗帘子,正好看到那人逃跑。姜紫离对外面的夏泉道:“追!”夏泉心中思量:这是在齐国国都,护行的也有侍卫,再加上姜紫离本身功夫就不弱。略一思量,立刻追了上去。
只是夏泉离开后不久,那匹马居然发起疯来,乱跑乱撞,不过半刻钟便冲入方才热闹的集市,撞了摊子和人群,向着一个方向奔去。
纵然周围有侍卫保护,面对一匹发狂的马,他们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何况那匹马还是在闹事之中冲撞,撞伤了不少的人。那些人无法控制马,自发的全都将那些侍卫围起来要求赔偿。
马车之中,姜紫离懂功夫还好一些。只是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弱如蒲柳的赵落漪。自马发狂开始,赵落漪便惊叫一声,大声喊着“救命”。姜紫离过去搀扶她,抱着她避免碰伤。赵落漪抓到姜紫离的衣袖,便如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死也不放开。
马车跌跌撞撞,好几次都要翻过去,姜紫离努力控制着力道,险险经过闹市。后面那些侍卫丫鬟,包括落梅都被闹市上的人群团团围住,逼着索要赔偿,否则就去官府告她们。
落梅比较单纯,找出贴身放着的银子挨个赔偿给真正受伤的人。只是当她的银子分出去之后,有更多的人将手伸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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