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
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很暗,可仍旧能看清楚屋里的一切,哪怕那紧紧相连在一起的私处,清晰的白溪晚想装做看不到都不可能。
白溪晚没有出声,往后退了一步回到门口,探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门牌号,确认没有走错,才又收回视线,继续静静的看着屋里的画面。
靠窗口的椅子上男人赤身坐着,而他身上的女子正坐着他身上活动着,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特别是女人的嘴里还一直在不断的发出**的声音,旖旎的场面,透骨生香,白溪晚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仿佛就像一个观众,偏偏可笑的是,而眼前这画面里的男人还是与她相处了四年的男友。
男子的粗喘声越发的沉重,女子却已陷入癫狂,用力的叫喊着。
“亲爱的,用力些,再用力些。”
男子没有说话,可在动作上却回应了她,用力耕耘的同时,也带动着椅子与地板磨出刺耳的声音。
终于,男人身子最后一阵颤抖,刺激的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女人更是紧紧的将身上的男子拥进怀里,这一刻,两人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啊!有人!”
女子的尖叫破声而出,男人却很淡定的从女人身上退出来,扯过茶几上的衣服盖到身下的女人身上,又尽自的拿了浴巾把下半身围上。
自始至终,一翻动作做完,都没有开过口。
相较于这些,白溪晚表现的更为淡定,男子抽出一只烟点燃后才开口,“来了。”
没有一点要做解释的冷淡,让白溪晚的心有了一丝的微动,面上却还仍旧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想想两人在一起的这四年里,她一直默默的接受着眼前这男人微笑如水的体贴,可眼前的男人竟让她觉得陌生?
不过后悔也只是一瞬间在脑子里闪过,白溪晚那如潭水死寂的心又恢复平静,她爱人的心早在四年前就死了,与眼前的男子能处对像,也是因为对方的主动罢了。
“陵,她是谁?”被忽略的女人忍不住出声。
白溪晚这才又将目光落到椅子上的女人身上,说是女人到不如说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与白溪晚看着差不多的样子,不同的是白溪晚却觉得自己老了。
“前女友。”男子的话很简单,直接将两人的关系定了,轻挑的更是一点被撞破的愧疚感也没有。
换成旁的女人一定会争吵,白溪晚也是这般的想,她也在想以她的身份要不要指责一下男友的出轨,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就将两个人的关系直接归到‘前任’的里面。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白溪晚似乎早就习惯了退一步,在窗口女子的嘲弄中和男子的冷漠中,才淡淡的开口,“我觉得我该给你们一点建议,就以你们刚刚的姿势来说,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若是上面的女人腿一软坐不住,身子稳不住,第一个受伤的就是被掘折的老二,那样以后在性+生活上,以医学的理论来说,软组织受搓,相同的位置以后只要悄悄一用力,还会被搓到,结果会怎么样你们该懂了吧?”
白溪晚轻飘飘说出的话,让在场的男女都愣住了,杜陵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白溪晚,这个真是那个沉默寡言,低头让人发现不了她存在感的白溪晚?
至于椅子上扯过衣服遮挡住身子的女人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又羞又恼,一双眼睛都能把人吃了。
“当然,以我刚刚的观察,这位女士的动作很熟练,我说的那种情况也不一定会发生,不过人快活到疯狂的时候会怎么样谁又会想到呢。”说到最后,白溪晚自己忍不住‘噗哧’的笑出来了,对屋里的两人挥挥手,“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随手将手里的钥匙往床上一扔,白溪晚潇洒的离开,独留下屋里瞪着眼睛的两个人。
直到走出大楼,坐到出租车里后,白溪晚的脸才沉了下来,爱情果然不能相信,纵然这四年来她一直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表现的不热情,可她一直在尽力的去接受对方,做一个女朋友该做的,甚至还想着大学毕业之后,就带着对方回家见家人,如今看来到省事了。
交往了四年的男友,就这样分手了,白溪晚没有一丝的伤心,到觉得很轻松。
“小姐,去哪里?”
“找个最近的咖啡厅吧。”白溪晚揉着头,这种心情,她实在不想回学校。
半个小时后,白溪晚坐在n市最大的咖啡厅里,其实以她的家身,到这种地方消费在正常不过,可是她却是头一次来,巧克力色的装修的咖啡厅,多了份高贵,靠近布艺的沙发里,白溪晚点了杯白咖啡,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有道有力的胳膊给拦进了怀里。
待看清坐在身边的人之后,白溪晚笑了,“天浩?”
“小东西,怎么才过来?”沐天浩眯起来的凤眼,加上他唇角边的那抹似笑非笑,让人感觉他就像一只狐狸。
“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溪晚下面的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沐天浩修长的手指,拦在了唇边,这样暧昧的动作,让白溪晚的脸瞬间轰的一下红了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了,这家伙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看着怀里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白溪晚,沐天浩笑的越发的肆意,靠近她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我过了眼前这关。”
白溪晚从小性子反应就慢,细细的品着沐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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