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又和凫游去折了些苎麻回来,一天的功夫,他们竟然弄出两大团的麻绳出来。
晚上吃过饭,全部落的人聚在一起看薄骨用纺锤制麻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有了麻绳,以后再去砍柴,就可以用麻绳捆柴了。木架子也能用麻绳绑,肯定不会轻易被风吹倒。”老嫲嫲枯槁的大手轻轻地在粗糙的麻绳团儿上抚摸。
林北看的眼眶微湿,麻绳很粗糙,上面有不少小刺,很剌手,可是老嫲嫲却好像没感觉到剌手似的,摸得那般的小心翼翼。
“嫲嫲,这麻绳的用处可不止这些,”林北稳了稳心神,含笑说道。
“哦?还有什么用处?”老嫲嫲的眼睛登时亮了,部落里的其他人也朝林北看过来。
林北神秘地笑笑,转头问阿芒,“阿芒,薄骨怎么做的,你看懂了没有?”
林北记得老嫲嫲说过,阿芒的手很巧,把弄麻绳的事情交给阿芒再好不过,然后再让她教其他人,以后晚上大家无事做,就可以围着火堆一边说话一边纺麻绳,多好。
至于薄骨,林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做。
她拿着一团麻绳,把薄骨、凫游和岩岫叫到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把麻绳结成网,用网来捕鱼,这样一次就能捕上好多鱼,大家就有肉吃了。”
“结网?结成什么网?具体要怎么做?”凫游急切地问道。
大家都有肉吃,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自己做不到,但是他相信林北能做到。
林北拿一根小棍在地上画起来,一边画还一边解释,“就像蜘蛛网那样的网,空隙能把水漏出去,但是鱼却不能从网里钻出去。”
大家低头看林北在地上画的网,脑子里想着蜘蛛网的样子,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要怎么才能把麻绳结成网?”岩岫挠了挠乱蓬蓬的脑袋,他的脑袋实在想不了这么高深的问题。
林北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要用到一些工具,我能想出工具什么样,但是却不知道具体要怎么织网。”
她把目光投向薄骨,此时薄骨眉头紧锁,苍白的小脸儿十分严肃认真。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林北,你先把工具做出来,我看看工具,兴许能想到该怎么结网。”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第二天,林北早早起来,吃过饭就开始去做结网的工具。
她穿越前一直住在北方,去江边、河边钓鱼的人不少,但是下网捕鱼的却不多,所以只看到过渔网,还真没见过谁织网。
不过她看过一些电视剧,里面有生活在海边的人织渔网的镜头,当时因为好奇多看了两眼,所以对要用到的工具还有些印象。
首先要做梭子,林北依稀记得梭子什么样,以为做起来应该不难,可是真正做起来,她才发现每一步的完成都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和经历。
原因无他,这里的工具实在太落后了。用石斧、石刀把木头做成相应大小的片状就用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然后还要削尖,凿空,做缠麻线的轴,林北以为一天就能做好的事情,整整做了三天。
做好之后,她还拿给薄骨,让他把木头表面起的毛刺磨平,而她趁这个功夫做了几个尺寸大小不同的尺板。
尺板很简单,就是不同大小的长条木块,用它主要是为了让渔网的网眼儿大小差不多大。
尺板也做好,林北便把结网的事情交给了薄骨,自己则和凫游去河边抓鱼。
林北抓鱼的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多个人怎么也能多分力,也总比在部落什么都不做的好。
他们去到河边的时候,河边已经有人在抓鱼了。林北和凫游的想法一样,他们抓自己的鱼,谁都不去招惹。
可惜,他们不招惹别人,别人倒过来招惹他们。
林北在凫游的指导下好不容易抓住一条鱼,正准备放到陶罐里呢,她刚走过去,却不想一颗石子飞过来,正好击中陶罐,陶罐应声碎裂。碎裂的陶片崩到林北的小腿和脚上,吓的她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退到河里,脚踩到光滑的石头上没站稳,一下子坐到河水里。
“林北,你没事吧?”凫游的位置距离林北有些远,陶罐碎裂的过程他并没有看到,只看到林北栽倒在河里。
“哈哈哈……”凫游刚跑过来扶起林北,就听到河边的草丛里发出一阵爆笑声。
紧接着,蛮带着几个男人从草丛里钻出来,指着林北和凫游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太有意思了。你们刚才看到没有,她刚才被吓的那个样子,哈哈,太有意思了。我扔的太准了,一下就打中陶罐了……”
蛮站在最前面,笑的很大声。他倒是挺诚实,还没等林北问呢,自己就承认陶罐是他打碎的。
林北朝河上游看去,那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原来刚才在上面抓鱼的那几个人竟然是青岩部落的人,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很生气,但是她更加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青岩部落的人结仇,否则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自己。
林北能压下这口气,凫游却不能,他握紧手里的树枝,把林北挡在身后。
“蛮,你不要仗着人多欺负人,你不是想和我打架吗?今天咱们就打一架,你打赢我,今天的事就算了,若是你打输了,把陶罐赔给我们。”
蛮渐渐止住笑,肃然看着凫游,“好,一言为定。”
林北想拉住凫游,凫游却转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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