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何志刚扔给朱雀一把钥匙和十块钱:“这是我家的钥匙,这是钱,饿了的话就自己到街上买点吃的,记得锁门。”
“这就是你们的钱吗?”朱雀道;“这就是你们的银子吗?到是携带方便啊。”
何志刚也不再和她多说什么,他知道再讲下去会没完没了的,道了声再见就关门出去。
出了门等公交车时照例听了一遍王老太婆的唠叨,因为身上的钱被人抢走了何志刚只得老老实实地站在月台上对着远方翘首以望,而月台恰好就在王老太婆的面摊旁边。
今天又是坐了将近半小时的车,何志刚因心有所属也就懒得和司机理论了。
车上一如既往地拥挤,但不复往日的沉闷。一上车,何志刚就听到车上的人在激烈地讨论昨晚的怪天气,甚至有人因此而争得面红耳赤,争论的主题是究竟是厄耳尼诺还是外星人光临。
外星人?何志刚差点没惊得跳起来。
几个乘客都一致认定是外星人来了,要不为什么又打雷又闪电的,据说还有人看见不明飞行物。
另几个乘客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是环境被污染得太厉害了,臭氧层空洞、南北极冰川融化什么怪事不会发生?
两派人因意见不统一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听得何志刚心头火起。
何志刚心想,吵什么吵,这些都是老子干的,照你们所说老子不成了外星人、冰川和臭氧了。
一下车何志刚就钻进了老牛尾的店子,他有太多的不明白要问老牛尾。
看见何志刚鼻青脸肿的样子老牛尾吃了一惊忙叫了一声“乖乖”,抬了把椅子让何志刚坐下。
“何哥,你这是怎么了?”老牛尾一脸关切的样子但眼角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妈的”何志刚暗骂了一声:“都巴不得老子死。”
何志刚悻悻地说:“昨天晚上下雨的那会儿老子被仇家寻仇给十几个人打成了这样。”
“那可就太吃亏了,这么多人!”老牛尾假意吃惊的样子:“何哥就没找人帮忙?”
“咳!不就是十几个小喽罗吗?还用找人帮忙?老子一个人就搞定了。”
“真的?”老牛尾惊奇地说:“你可真是神勇。”
“那当然,我是什么人?”何志刚来了精神开始吹起牛来。
何志刚本来就是个擅长吹牛的人一会儿工夫这十几个小喽罗就变成了十几个手持刀枪的壮汉,而且这十几个壮汉还训练有术、装备精良从头到脚都武装着攻击性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所面对的简直就是一队特种部队。当他面对这些杀人狂时表现是如何如何勇敢坚定机智灵活。甚至描述到对方一刀过来他是如何闪开又如何一脚踢去,面对对方的夺命剪刀脚时他是如何用一记叶底偷桃破解的。
何志刚讲得口沫四溅神采飞扬,就差一点把那句“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米的距离.......”的电影台词讲出来了。
说道激动处何志刚配以夸张的手势试图增强自己的感染力,却不想牵动了昨晚的伤势咳得脸红筋胀一口气顺不过来。
老牛尾拍了拍何志刚的背递了一杯浓茶过来,何志刚一把抓过去大大地灌了一口却被苦得直皱眉。
正讲得得意时自己腰间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听是胡南打来的。
胡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亮:“霉斗星吗,我是南南啊。晚上的活动改中午了,那个石头主任一听说你和我的关系就答应和我们见面,就在今天中午...对,中午。地点?地点还是老地方,我一会而就过来接你。’
胡南的声音你充满了兴奋:“老同学,还是你有面子连那个不进油盐的四季豆也搬得动。知道吗?那个石主任先前理都不理我,后来听说你和我是老同学还在我公司上班就这么说了一句‘故人之子是要照顾的,谁还没有个三灾六旺’,喂你在听吗?好好听着,我是连文件都带上了只要他在上面签一个字。霉斗星,你知道签这个字的意义吗?”
何志刚淡淡地说:“对你也许有吧!”
胡南在电话里大声地吼道:“签了字老子就有二百亩地了,高新区的地,有了地老子就不再是黑社会了,老子就是企业家,老子要进政协。”
何志刚道:“你本身就是黑社会,到那儿都是。”
胡南无奈地说:“好,你说是就是。朋友,搞定他。事成以后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都老同学了别说这些”何志刚笑道:“不就是说两句话吗,值不了什么的,再说了我要你的bmw你会给我吗?”
胡南笑道:“你这小子胃口到是不小,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欢迎光临”何志刚说:“来给小弟壮壮声威,小弟在你的大瓦寺快混不下去了。”
打完电话何志刚回头扭捏地对老牛尾说:“老牛我有一事那个不太明白......想问问你。”
老牛尾受宠若惊地应道:“何哥请讲只要我明白决不隐瞒半点。”
“你那天说我的命你算不出来,究竟是真的还是你在骗我,你究竟懂不懂算命?”
老牛尾一正身子盯着何志刚一脸的严肃:“何哥的意思是说我根本就是在欺骗于你,根本就是在耍江湖上的那一套?如若如此权当老子那天是放屁还是放得不好听的那种。”
何志刚没想道老牛尾居然翻了脸,刚要冒火,回头一想自己要是不信他的话还来问他个屁!涎着个脸皮呐呐地道:“我信、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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