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晚的一场夜雨,古墓的坑道都积了水,发掘工作也就停了下来。文物局的人也仅仅用一圈塑料布把古墓围上了事。
现场的安全保卫工作一直都是由工地上负责的,因此何志刚、朱雀和老牛尾很容易地就接近了这个古墓。
据老牛尾说大凡有鬼魂出没的地方必定有它身体的一部分,或骨灰或衣冠或骸骨,而这些东西肯定都在鬼魂的墓中。
三人很自然地来到了古墓的跟前。何志刚闭着眼睛都能把工地的地形图描绘出来,在他的印象中方圆三里地也就这一座墓地,不用动脑筋都能知道,鬼肯定出自这里。
这里曾经是一大片肥沃的良田,珍惜土地的农民当然不肯用着坟地。这个墓地的存在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听文管局的专家说是清代的。
摸到塑料布,前何志刚掏出一把水果刀在上面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好钻进去。
文物局的人大概没有吃回扣,塑料的质量很好,再加上沾水的塑料很滑,划这块布何志刚用了很大的劲。正鼓捣间,朱雀已经飞身跃了过去,并在那边笑道:“青龙,你们还不是一般的苯,还想捉鬼?”
何志刚也不答话手中一用力破开一道大口子,身体也因用力过猛一下子栽了进去。
说来也巧,何志刚栽进去的地方正好面对着古墓的甬道,何志刚脚下一滑堪堪掉了进去。只听见“哗”地一声他被深及小腿的积水弄得全身都是黄汤,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甬道中的积水冰凉刺骨。
何志刚一阵慌乱,双手一抓却抓了一手的黄泥。
正又羞又气时两道光柱射了过来,把甬道里照得一片明亮,回头一看原来是朱雀和老牛尾打亮手电筒跳进了墓穴中。
老牛尾在何志刚的腋下一用力扶起了他,口中连声道:“小心了,这里好冷简直就象在雪山顶上一样,记得那年冬天我在峨眉山顶上也没觉得这么冷。我看这里的风水就暗合风水中的四阴之地。”
何志刚站了起来,全身水淋淋地非常狼狈,他恶狠狠地说:“埋女人的坟还不阴?阴到极点,险道极点。”
甬道不长,也就是十来米长,约合一间屋子的长度,走到不十来步就到了尽头,迎面而来的是一扇石门,门上一左一右两个狮子吞口,咬着两个门环。
整个石门没有什么浮雕和花纹,只青乎乎地露着石头本身特有的朴素和沉郁,显出一种阴冷的氛围。
何志刚正待观看,朱雀已经走上前去推开了石门。
只听见朱雀一声欢呼,不待石门完全洞开,她娇小的身体已经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冒失鬼,也不怕有机关、暗器”何志刚忙拉着在一旁踌躇难行的老牛尾跟了进去。
一进墓室何志刚和老牛尾也禁不住惊呼起来。
“简直是太简单了”何志刚说。
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墓室一览无余,空荡荡的墓室方约五十个平方,与它宽大的面积相对应的是墓室正中的一个小小的石棺。
看古墓的标准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墓,却不想里面却是这么的简单,虽然说厚葬不是清代的风俗,但这么大的面积却只放一个石棺未免有点不可思议。
石门有一个高高的门槛,水没有漫进来,墓室里显得很干燥,有一种令人舒服的霉味。
何志刚和老牛尾在这边正观察环境时,那边的朱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钢钎对着石棺的接缝就撬。
何志刚忙上前制止道:“你要干什么?不怕被文物局的人发现吗?”
朱雀依然埋头用力:“不撬开它你们怎么能知道墓主的真实身份?”
何志刚微一沉吟觉得朱雀说得有理,万事莫过于此,不破不立,但破坏文物的罪名好大,到是不能帮忙,便抄手站在一旁看着。
“要不得”老牛尾大惊:“这可是那鬼的本体,弄恼了她你们就不怕撞邪吗?”
何志刚一笑,朱雀到是不怕,老子是黑社会的,杀气重,鬼神辟易。二猪不就是这样吗?刘红星中邪;李老头中邪;毛家兄弟中邪,惟独他不中邪,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何志刚对着老牛尾一笑冷冷地说:“我看你就容易中邪,我们都是年轻人,火头旺。而你却已经年老色衰,阴气重得很,鬼不找你真是没眼光。”
“可不能这么说”老牛尾的下唇不易察觉地抖了几下:“你这不是明摆着拉我下水吗?不行,今晚我们都要呆在一起,谁也跑不了。”
“随你便”何志刚说:“反正我要和你分房睡,谁愿意和一个糟老头子一起脱得只剩一件三角裤谁就有病。”
在朱雀的手中沉重的石棺盖仿佛没有重量,她微一用力就把盖子撬开了。
好奇心打断了何志刚与老牛尾的对话,二人皆抢着挤到石棺跟前接着电筒光往棺中看去。
“哎!”的一声二人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只见石棺中只有一本小册子和一个装骨灰的坛子,空空地和石棺的体积极不相称。
何志刚手快抢在老牛尾的前面抓起骨灰坛子,接着光线仔细地把玩了起来。
老牛尾也凑了过来和何志刚挤在了一起,二人看了半天一致得出一个结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骨灰坛而已,既不是青花,也不是汝窑、筠窑的名品。它不过是一个在大瓦寺花一块钱就可以买到的陶罐而已。
何志刚作势要往地上摔去,老牛尾急忙接过骨灰坛细心地摆放好,连声道:
“可不敢这样,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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