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在空中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何志刚伸手接住,突然大叫一声:“鬼啊!有鬼啊!”
只见老牛尾叫了声“妈呀!”抱头鼠窜而去,动作敏捷得象一个运动员。
何志刚一楞,满心都是赞叹。他原本想吓吓朱雀的,却未曾想老牛尾却中了招。
他把小册子放在石棺里,又对骨灰坛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下躬对朱雀道:“我们出去吧!别在打扰死者了。”
说罢二人合力盖上盖子除去进来时的痕迹后才出了墓穴。
回去的路上何志刚闷着头开车一句话都欠奉,到是老牛尾说个不停,大意是要和二人住在一起,今天的事让他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费了很大的力却一无所获实在是有违他们的初衷,墓室的主人姓什名谁对他们来说还是个迷,只有知道她的名字才好追查她当初的死因。知道了她的死因后才能了解她为何迟迟不愿投胎转世而在人间化着厉鬼。
见何志刚闷闷不了的样里取出一物在何志刚面前一晃,何志刚一惊,一个急刹把车停到路边。
猛烈的刹车让后面的汽车几乎和他的宝马车追了尾。
朱雀手中的正是那本石棺中的小册子,何志刚记得他是把它放在石棺里面的,不知道为何又到了朱雀手中。
何志刚一把拖过小册子口中愤怒地说:“这可是文物,你怎么私自拿了,追查起来我可脱不了干系。”
老牛尾劝道:“也好,我们就从这个小册子上开始查,总比当没头苍蝇好。大不了看后还回去。”
“要还吗?”何志刚斜眼看着老牛尾:“这可是我们检的,大不了将来算你一份。”
三人就在车内研究起那本小册子来。
大概是年代久远小册子的纸张都用点黄了,但上面的墨色依然黑得发亮,清一色的瘦金体,清秀挺拔,笔力直透纸面,显是一男人所书。
三人就本书的来历达成了一致,这是那个女鬼的男人所作,要不连死了也带在身边,而这男人和她的死绝对有极大的干连。
何志刚对古诗没有太大的兴趣,也看不太懂繁体字,瞄了两眼就开开了cd机听起歌来。到是老牛尾和朱雀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还边讨论上那么几句。
何志刚不禁哑然,眼前的一老一小说到底是生长在同一文化氛围中的人,自己夹在当中还真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看完了吗?”何志刚问二人:“知道那女鬼叫什么名字吗?”
老牛尾也不看他:“不知道,只知道写这本小册子的人姓马。”
“哟!到是愿闻其详”何志刚来了劲坐直了身体。
“你看这一段”朱雀用指甲在小册子上划动,弄得何志刚一阵心疼,小册子有点发黄发脆了,一不小心.......
朱雀念道:“求田问舍,刘郎应住,吾蜀中一不第之马也愿效一不羁之马,携美于山林间,饮清泉以漱齿,餐风露而深华,一富家翁而已。”
何志刚白摆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鸟话?”
“没什么?他说他无意于功名想和美人一起做一有钱人”老牛尾解释道。
“那么你们怎么说他姓马?”何志刚。
朱雀鄙夷道:“这里不是说‘吾蜀中一不第之马’吗?不第的秀才马某人。”
“喔”何志刚恍然大悟:“不过是一穷酸而已!”
何志刚心头大定,这事有门了,姓马的秀才,查一查清代的《成都府志》就知道了。清代的人尊读书,能够考上秀才的在《志》上肯定有记载,牛b得不行,见了官员也可以不跪,有点现在老外在中国的味道。老外乘车如遇车祸受伤,地方上就紧张得不行,怕引起国际纠纷。到是我方人员若有伤亡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数字罢了。
但是《成都府志》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见到的,大多锁在档案局是密室里,珍而重之,轻易不肯示人。要去借阅怕是要给人当成神经病看。
何志刚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了二人听,也谈到了自己的顾虑。
老牛尾苦到:“那可不太好办,我们寻常百姓家谁进得去档案局。你们可是要快想办法啊!要不鬼就来找我们了。”
朱雀突然喜道:“我有一同学的父亲就是档案局的局长,托他办应该可以。”
“行吗?”何志刚怀疑道。
“我看行”朱雀说:“那家伙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要不我在学校里要他好看。”
“同学?”何志刚怀疑道:“我看是男朋友吧!嘿嘿!美女的力量真是无穷地。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讨厌,才不是啦!”朱雀的脸微微一红,鼻尖竟挂了一滴细汗。
“他妈的,泡老子的表妹,也不向我行行贿什么的,待会儿一定要他好看”何志刚边骂边开车往档案局而去。
路上朱雀给他那个同学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何志刚耳朵尖听见那个所谓的同学姓龙,心里盘算了半天也没个主意。该如何面对他呢?有求于人还真不好相处。
过不了半天对方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他父亲已经答应了,在档案馆等。
何志刚精神一振加了一脚油门,以一种f1的速度在车河里游了起来,弄得老牛尾喉间发出阵阵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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