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吗?都要死”舒青梅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何志刚的面前,一掌击来。
只听见“碰”的一声如同篮球撞上蓝板的声音,何志刚只觉得心口一疼,便带着老牛尾象一块大广告牌一样飞进楼道里去了。
严格地说舒青梅的这一击力道并不大,他也没有受什么内伤,但他们飞过去的地方正好面对一个圆盘锯。不知什么时候锯子被通上了电,正高速地转动着。
待到何志刚的头发触及飞旋的锯片时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但锯片奇迹般地停住了,何志刚从工作台上抬头一看,朱雀两根芊芊玉指正好夹住了锯片。
他心一松,脑袋重重地落在台上。
相反,半死不活的老牛尾从何志刚怀里探出头来,疑惑地看了半天才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声如夜枭,在黎明时分显得特别惊人。
朱雀看了看锯片,一皱眉象拔葱似地把它拔了出来。
见二人都没事,长春子松了口气,他脱掉西装仔细地把它放在干净的地方用一块石头压好,又把领带夹进衬衣的缝子里对舒青梅说:“你……居然真的下杀手……不想混了…。”
舒青梅淡淡地说:“都别想活,你也一样。来吧,时辰不早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话还未说完舒青梅的脸上就中了重重的一拳,还未回过神来又被一脚踢飞到了二楼的窗台上。
舒青梅禁不住低头怒叱一声:“缩地成寸,你真是龙门的?”
话音刚落长春子已出现在她的背后,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头顶:“看我五雷轰顶。”
舒青梅心中大骇,想要挣扎却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长春子吟道:“天地开兮日月分,胡不斤斧伐南山。丘祖师借力,诛邪。”
只听见一阵雷声滚滚而来,虽不响却蕴涵无穷的力,火车头一样冲进舒青梅天灵盖。
在雷电的作用下舒青梅的身体渐渐变亮,如通了电的灯泡,楼房间顿时白得看不见阴影。
雷电不停地在舒青梅体内积聚,待到了最高点时正好是长春子呼出“诛邪”二字,“轰”的一声舒青梅的身体撞到了对面的墙上不见了。
何志刚喜滋滋地跑出来握住跳下来的长春子的手不停地摇着:“大师真是古往今来最潇洒,最强大,最英俊,最……”
长春子向何志刚摇了摇手,侧耳倾听。
何志刚也侧着头,正当要用力听时一阵歌声穿来,俨然是《杜十娘》中的唱腔。
众人一回头。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妙龄女子缓缓地从楼角走过来,一身淡蓝旗袍在夜色里象三色堇悄悄开放。
似兰似麝的香气如蛇萦绕。这本是一副极其美丽的画面,但不知怎的众人觉得心中阵阵发寒。
“终于要用你最强的姿态出战了吗?”长春子嘴角微翘:“虽然你的本体很美,但我一样要…杀…了…你。”
“哎哟!你好凶喔!”美女拖着长长的声调说:“人家会怕的。”
何志刚只觉得心中一酥,不自觉地笑道:“妹妹,你又是谁?”
朱雀拉住欲要往前的何志刚说;“笨蛋,她就是舒青梅。”
何志刚大惊:“舒青梅不是一个卖花生的糟老太婆吗?怎么又变成美女了?”
“人总是会老的”朱雀道:“若不是个美女当初又怎么会迷倒马璋铭呢?”
听有人提及马璋铭的名字舒青梅眼中煞气大盛:“找死!”
“动手”长春子喝了一声,和身扑上去,速度快得惊人。
只听“哗”的一声,长春子的身体突然顿在了半空,人如贴在了一块玻璃上,直溜溜地滑了下来。
“该死的“长春子已不复先前的潇洒,墨镜也被撞得滑下了鼻子,可笑地挂在一只耳朵上。他用手捂住流血的鼻子用很重的鼻音说:“水之痕?你竟然会这种正派的法门,你和河南白家又什么关系?”
舒青梅道:“还分正邪法门吗?白家?什么白家?”
见舒青梅和白家没什么关系长春子舒了口气,白家的人在修真界是出了名的难缠,惹上了他们还真是令人头疼。
长春子从怀里摸出六枚铜钱抛上天空口中念念有词,铜钱也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彩。
舒青梅冷笑道:“又是这招,就没有点新鲜的吗?”
念完口诀,铜钱在空中幻化长一副铠甲的模样。长春子大喝一声:“让你看看真正的乾坤金钱甲。”
“乾坤神力,佑我法身”随着一声断喝,那个金甲自动地附到长春子身上。
这是一个完整的全身甲,有头盔、胸甲、背甲和膝甲、肩甲,和先前老牛尾的乌龟壳子不可同日而语。
甲一附体长春子脸上的表情一肃顿时显得宝像庄严,甲身上光芒流动,象一尊高大的天神。
也不见他如何用力身体“呼”地一声就离弦而出,挡在他面前的障碍就分崩瓦解了。
一团金光瞬间移到舒青梅身前,把她包围住了。
见长春子如此气势汹汹舒青梅身体平平后移,踩滑轮似地退上了墙壁,脚板挂上墙面身体前探,一掌前档,又是一块类似于玻璃的东西横亘在空中。
“雕虫小技”浮在半空的长春子一拳击出,“碰”的一声,那东西又碎了。碎片打得四周叮当着响。
一个碎片飞到了何志刚脚下,他俯身拾起一片,凉凉的薄如蝉翼,一遇手中的热气就化成了水。
何志刚心中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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