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同学长期没见到也亲热得紧。人一高兴酒就下得快,两瓶剑南春不知不觉地就下去了。胡南一打响指又叫小姐拿来两瓶。
不一会儿酒楼的经理也眉开眼笑地过来敬酒,毕竟酒水是酒楼的主要收入来源。能一瓶接一瓶喝名酒的客人是很受欢迎的。
不知不觉何志刚就喝醉了,毕竟是空腹喝酒,还有疾在身。任你铁打的身体也糟不住这个罪。
何志刚把酒杯往地上一摔,猛地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见何志刚哭得象个小孩子胡南眉一皱:“老同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就给我说。在我胡某人的字典里出来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胡南也喝高了把胸膛拍得山响:“我给你做主。冲我们同学一场的情分我怎么也得帮上一帮。”
何志刚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一五一十把自己近几年来的遭遇都说了出来。他也没想过胡南能帮他什么。毕竟近几年当面一团火背后一把刀的人他是见太多了。
胡南听完何志刚的述说乘着酒性破口大骂起来。先是骂何志刚的父亲不是东西,再骂那些熟人朋友不讲义气见死不救.......最后居然骂起了自己的小弟不讲江湖道义,有奶便是娘不给钱就不听话....语言之粗俗语气之凄厉比何志刚的抱怨有过之而无不及。弄的何志刚直想安慰他。
一时间酒楼里人人侧目。服务小姐赶紧把厅门带上防止声音传了出去。
骂了半天胡南砰地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血红着眼睛盯着何志刚恶狠狠地说:“老同学,先叫你来喝酒还以为你还是高干子弟,咱还存了个攀高枝的念头。没想到你比普通人还不如,什么也别说了老子就是要帮一帮你。不就是一个钱字吗?钱是什么东西,钱是一种证明,证明你我的价值。我给你一个电话,你明天去找他。那是我一手下,你在他的地盘上混,至不济也比一工薪阶层强。”
说罢胡南叫小姐拿了纸笔在上面胡写了一气递给何志刚,何志刚看也没看就放进了上衣口袋。这种事他遇得多了,也不放在心上。
酒桌上的话值得相信吗?
也不知道酒宴是什么时候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刚一进门何志刚就倒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梦中何志刚又回到了以前少年得意春风醉的日子里。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何志刚觉得一身冰凉。赶紧起来喝了几大杯开水才暖和过来。所幸还身体一切正常没生病。
该干些什么呢?何志刚觉得一阵茫然,工作还是要找的,不然吃什么?还是出去转转吧,也许能找到一个工作干干吧。
他也知道一自己现在的肮脏邋遢的衣着是不会给人好感的,索性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出去得了。
何志刚也没有慌张,慢吞吞地抱了一大堆干净衣服出来。打燃天然气热水,他自嘲地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洗澡了呢!着鬼天然气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穷人的日子最难过。
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装了一大叠一百元的钞票。何志刚心头不禁一热。
这个南南到是个念旧的人,这年头也只有这等江湖中人还有雪中送炭的高义。看着钞票中夹着的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片,何志刚不禁对胡南昨天说要帮助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纸片上写着:
二猪13810xxxxxx大瓦寺古玩市场。
另:霉斗星同学,听完你的话我好难过。二猪是我的一个手下,我已经给他打过招呼。有他在你在大瓦寺随便玩,饭是有一口吃的。不要嫌这是个偏门,做好了发财是没问题的。
南南
何志刚注意到胡南的署名没有用胡南这个大名而是用两人中学是的外号南南,对此更加坚信起来。毕竟同学间的友谊是世界上最纯洁的。
出门在大院门口的面摊上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后何志刚舒服的直想呻吟。
棉面的王老太婆是厅大院的退休老职工,混了几十年不知怎么混到大街上卖面来了。大概是退得太早没赶上西部大开发的热潮。每月也就一千来块的退休金,要养儿子儿媳妇和外孙。王老太婆闲下来的爱好是骂儿子儿媳妇好逸恶劳骂厅里的贪官污吏。对何志刚这个贪官的儿子没什么好脸色。但何志刚就是脸皮厚,这几年不知道欠了王老太婆多少面钱。但怪就怪在无论何志刚欠她多少钱她一次也没问他要过。弄的何志刚直奇怪:难道说我是个太婆杀手吗?
每次出门何志刚总是绕着王老太婆的面滩走,生怕忘老太婆回过神来记起了他这个大债务人来。
吃完面何志刚递过去一张一百元的大钞。
王老太婆搓搓手为难地说:“还是先欠着吧!你看今天我生意不太好也没多少零钱.....”
“别找了”何志刚挥挥手豪气地说:“先挂你这儿吧!以后还来吃。”
“那不太好吧!你也没工作今天的这一顿还是算了。”
“王阿姨我已经工作了。这是我刚领的工资,况且我还欠你面钱呢!”何志刚扔下钱红着脸飞也是地逃走了。内心中有一股暗暗的快乐。
“可得好好上班啊!”王老太婆远远地叫道:“你也不小了,再不好好干连婆娘也找不到。”
真是罗嗦。何志刚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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