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都想不到眼前的这枚戒指,竟然就是被我买走女戒的那对婚戒里的男戒!
你说我怎么能不尖叫。
我甚至觉得连尖叫都不足以表达我内心受到的震撼。
有时候,出乎意料的巧合真的让你不得不臣服、感叹命运的神奇。
“怎么了?”被我的尖叫吓住的井致缓缓回过神来问道。
“你等一下!”我飞奔去客厅从包里拿出了我买的那枚女戒,又飞奔回卧室,将戒指放进他的手心,“你看。”
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分钟,还是疑惑。
我将男戒一同放到他的手心,“这样呢?发现什么没有?”
井致疑惑的目光一点点清亮起来,到最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激动得微微颤抖,“它们是一对?”
我微笑着点头,而他则一把将我拥入怀里。
他什么都没说,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了。至少这一刻,我们是心贴着心的。
我的心就像浸泡在温水中,我是感动的。感动于这段感情的命中注定。
女人一感动就会想要掏心掏肺、坦白一切,就比如现在的我就在想要不要将我能够透视姻缘的事告诉井致。
“井致……”我喃喃了下他的名字,理智竟重回高地,它告诉我,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不适合做坦白秘密的事,而且现在我和井致的感情并没有稳定到可以坦白那样的秘密。倘若我坦白了,他会不会以为其实我也能看到我和他的姻缘,从而觉得这一路我都在对他欲擒故纵?到时候,我又该如何解释我看不到自己的姻缘,而他又会信吗?
“嗯?”
还是日后再说吧。
我捏了捏他的腰,将秘密藏回心底。
***
由于第二天要去乡下,所以井致还是开车把我送回家里。在我下车前,他握了握我的手问说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这是他为我做出的改变,他主动地迈出一步,想走进我的生活。
我很开心,但还不是时候。
我轻捏他的手背,婉拒道,“外婆的性格有些孤僻,等我正式向她介绍你以后再安排你们见面好吗?明天井医生还是尽职地为牙痛患者排忧解难吧。”
井致没说话,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礼物吗?”我露出欣喜之色。
他摸了摸我的头,“回家再拆,快上去吧,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点点头下车,因为收到礼物,心情好得飞起,蹦蹦跳跳地走上楼,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快乐。快到家的时候抬头发现家门大开,我妈一脸含笑地靠在门边等我。
“和好了?”
我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礼物。
“男朋友送的?”我妈说着拿过我手中的盒子,打开看了看,安静了一秒,她说,“嗯,很别致,不愧是牙医。”
我疑惑着换上拖鞋,拿过盒子一看。
是一个挂坠,上面的物件好像……是颗牙……
我瞬间反应过来。
卧槽,这不会是我拔掉的那颗智齿吧!!!
谁会把自己的智齿挂在脖子上,丧心病狂啊!等等,这越看越觉得可爱是什么情况……
于是第二天我带着这条别致的吊坠下了乡。
***
不远处,我妈正拿着体检报告和秦莲说话,准确的说是在争执。
郎品和我都被我妈事先嘱咐过不要参与,于是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看着。
就在蝉鸣听得我有些恍惚之际,我听到郎品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第一次见到你妈,就是这样的情景。”
我:???
他接着说,“那天我遇上一个老太太在我这儿碰瓷,你妈她看到,掳了袖子就上,她上之前和我说的话就是,不要参与进来。”
我妈竟然是个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这一点让我有些惊讶,因为这么多年来,她都一直在教我,自保为先。
郎品淡淡地注视着前方,目光却不离我妈一寸,他说:“我第一次见到像你妈这样的,能够毫无顾虑地给与陌生人帮助,奇怪的是,她的热情里却又透了股孤冷的坚强。”
眼前,我妈已经停止与秦莲争辩,两个人各占一方。僵持了一会儿,我妈转身走到郎品身边说,“做饭去吧。”
他俩进屋后,前门的空地只留下我和秦莲。我原地踌躇了一番还是决定走上前去,与秦莲并肩。
她侧头看了我一眼道,“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
“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心甘情愿地带上这么丑的东西。”嫌弃两字毫不掩饰地被她写在脸上,而且还是大写加粗的那种。
我:“……”
见我沉默,秦莲又张口道:“难道你过来就是为了我肩并肩看风景的吗?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对你流露出一丝外祖母的慈祥和蔼吧?”
既然秦莲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那我也没必要再纠结在那浅薄至极的亲情,我直言道:“你想多了,我对一个才见第三次面只活在称呼上的外祖母没那么多要求。”
“那就好。我对你也燃不起什么祖孙的爱,你对我来说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和我有着同种能力的黄毛丫头罢了。”
“你刚刚和我妈争论什么?”我问。
“明知故问。”秦莲冷道。
“好吧,所以你是选化疗还是保守治疗?”
“我选什么都是我的事,不用你们关心。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现在知道我命不久矣了,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献孝道,你们可真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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