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翻来覆去,觉没睡多少,事倒想了不少。
早晨没着急醒来,随便编了理由糊弄了父母。
有时候感觉自己特别的无助,也恨自己为什么一点本事没有。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些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起床,想煮点东西吃,打开锅,里面已经有鸡蛋和面了,是母亲给我留的。这让我的心更加的酸楚,也许我该把事情跟父母说清楚,可能心里面会没那么的压抑。
吃完东西,掏出电话给剑蝶打了个电话。不一会那面便接听了电话。
“哥!”清澈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在那边干的还不错吧。”
“挺好的,哥。有活干,也不累,刚好还有住的地方,就不用住宾馆了。”
“嗯,好就行。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哥。有空来看我。”
“嗯!”
得知,剑蝶在那边还不错,心了才满足的放开。
人,有失就有得,我得到了一个莫名的妹妹,却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工作。
坐在沙发上,泡了一杯茶,我不是个喜欢品茶的人,只是感觉喝了茶水,自己不会那么迷糊。
打开电视,随便拨弄几个台看,真应了网上的那句话,我看的不是电视,是寂寞。。
这时电话响起,我接起电话,是阿飞。
“剑冬,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老地方,8点。”他的声音跟往常一样,根本听不出他刚失业。
“行。不见不散”
一直以来,面对阿飞的邀请,我从未拒绝过,我俩呆在一起,是我最放松的时候,所以我也不会拒绝他什么。
晚,7点半。我出门。
慢慢悠悠走到了我们见面的地方,我们俩所谓的老地方就一废弃的拖拉机场门口,没过多久他便来了。
“怎么?去哪?”我问了一句“酒吧。”
“我不是很喜欢去那地方。”
“我经常去的酒吧,近期咱状态都不好,去调节下。”
“怎么去。”
阿飞随手招了一个出租车。我俩就出发了。
大约跑了20多分钟,我们到了位于a市靠郊区的c区,这边路很广,但是车却很少,当然人居住的人很少,但是小吃和夜店是非常居多。下了车,我跟着阿飞走。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前面一片红灯酒绿,五颜六色的灯光,我知道,酒吧到了。
酒吧的招牌很大,星之盒,起这个名字的老板还真是有文化。
“前面,那个穿黄衣服的女人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我之前经常来,也认识,走快点,一会该没位置了。”阿飞指了指酒吧门口一穿黄色连衣裙的女人说道。
我瞄了一下那个女人,五官很标致,至少没一点瑕疵,在我的脑海中,在这些地方的女人应该是很随便很低俗的女人,当我看到这个老板娘的时候,又是让我黯然失色,倒不是失望,有一点摸不着头脑。
我俩走到门口,阿飞掏钱买了位置,便走向那个女人。
“君姐”
“呀!阿飞来了啊,快进去吧,马上开场了。”
“这个是剑冬,我的兄弟,君姐。”阿飞手搭我肩说道。我不明白阿飞为什么这么说,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听到阿飞说我是他的兄弟,我俩关系是不错,往常都是以好朋友来称呼。这次让我很诧异。
“嗯,欢迎欢迎。小涛,带两位朋友进去找个好位置。”这个君姐随意叫了一个服务员带着我俩走了进去。
我第一次来酒吧,所以心里面还是很期待的。
当进入场地之后,里面非常阴暗,让人喘不动气。
漆黑的小空间里,男男女女呲牙咧嘴,嘻哈打闹。一首轻金属摇滚以独特的风格敲击着人们的心,里面的灯光时而亮时而幽暗,已经让我捉摸不透。
坐下之后,阿飞随便点了些酒,便独自打开慢慢饮起来。
“慢慢就适应了,我来第一次跟你差不多”阿飞望着我说道。
“你带我来这,我该谢谢你还是臭骂你几句。”
“你会感谢我的,哈哈,喝吧。”他给我打开了瓶啤酒推在我面前。
混杂的空气中,烟酒的味道逐渐弥漫着,音乐声音逐渐放到最大,几乎震聋人的耳朵,很多人放下手中的酒瓶,慢慢走向中间的舞池,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我的脑子已经空白了。
只有激情。没有任何不开心的想法。阿飞喝酒的频率也比开始快了许多。
原本阔达的空间变的狭小起来,原本黑暗的清澈变的模糊起来,这更像是情欲未受节制的世界最后残存下来的奇妙的一角,在这里,欲念可以粗野无度地发泄,这些空间,又是一座黑暗的激的森林,布满冲动的小野兽的丛林,因其所显露的而激奋人心,因其所隐藏的而诱惑迷人。
这种情形持续了1个多小时,慢慢的轻音乐响起,我想这个*已经过去了,我大口饮了一杯啤酒来压制下此时的情绪。
阿飞眼前已经放了不下10多个酒瓶子,此时的他眼神迷离的望向舞池,我知道他没有去看什么,而是在想些什么。
“两位,玩的还开心吧?”这时候酒吧老板君姐来到我们的位置,随便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此时我是不是喝醉了,看到她坐在那里,更像是一幅画。
“还可以,君姐。”阿飞随口应道。
“我看你不开心。”君姐望着阿飞回道。
“哈哈,这,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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