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还是不捡,这真的是个问题。
...(__)ノ|壁
因为围观的人大大的有……有些人被这个场景都感动(?)得笑出来了!
魏驰第一次觉得大庭广众施加压力这一招,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拿手机偷拍的别以为他没看到,他眯眯眼望过去,这群不怕死的大学生正为拍到正面照……窃喜……要是这么灰头土面的撤退了,那真是活生生把今天这场戏演成白痴剧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标题:愚蠢富二代,求爱不成被打脸,啪啪啪,哈哈哈。
所以他还是衔着一抹自在魅惑(?)最起码还算淡定的笑容,把小礼盒捡了起来,然后又默默咬牙追了上去。
“你还真是块硬骨头。”
程晓星其实一直在思考魏驰这个名字在哪听过的问题,被打断思维有些不悦,睨了他一眼,“啃骨头的那都是狗。”
“……”魏驰勾了勾嘴角,“小朋友,做人不能太不知天高地厚,我完全有实力把你整到在这学校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程晓星这才顿了顿,目不斜视,“我信。不过你若有这个本事这个想法,无论我如何巴结你讨好你,只要你一个不顺心,我所面对的结果还是一样。我也想说一句,我这人原则性也很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只要你弄不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想方设法回敬你,五年十年弄不垮没关系,你还会有儿子,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我会尽力活到九十九。你说呢?”
魏驰:“……说什么呢,这是个文明的社会,你不是学法律的吗。”
“说笑呢。”程晓星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笑容,“我只是举了个错误的示例,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朋友,请你深刻记住这句话。当然啦,我还是补充一句,你犯了事,只要你出得起价格,我还是愿意为你辩护的。但如果在我拿到执业证之前您已经进去了,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魏驰摸了摸鼻子,一副自讨没趣的样子,喃喃说了一句,“都是臭脾气……”
程晓星没听清,但她想了想索性把话说到底:“说起来你倒是提醒了我。回去得铺垫一下,如果我出什么事,那一定是你所为,不然我想不到还有谁会想着加害于我……哦……”程晓星终于停下脚步,长长地叹了一声,自言道:“我终于想起来了。”
说罢程晓星认真抬头望着魏驰,“梁可茵。”她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名字。
眼前这个人自然不会是梁可茵,但魏驰怔了怔,突然哈哈哈的笑了。
“她居然向你提起过我?”魏驰突然眉飞色舞的样子,显然是真的开心了。
“厚脸皮,讨厌鬼,花心大萝卜,纨绔子弟,二世祖,不要脸,我想想……”程晓星斜了他一眼:“臭虫,败类,流氓,人渣,怎么还不去死。”
魏驰:“……宝贝儿这么说我?太受伤了。”
程晓星懒得再应话了,这位魏驰,是比梁大小姐大了七岁的隔壁哥哥,用她的说法,那是从小欺负她到大,是一个每次出现都有如狗皮膏药般的存在,又贱又自恋又花心还表里不一。
现在回忆起来,第一次听梁可茵提起他,好像是读大学的他,带了个什么女朋友回家,然后挑衅还是欺负她了来着,反正梁大小姐是火冒三丈的拉着她抱怨,当时的程晓星可是和梁可茵坐着同一条友谊的小船,陪着她一块把这个家伙从头数落到脚。
什么小学的时候他偷着吸烟也哄她吸了两口啦。
第一次学游泳不敢下水,他直接抱起她就甩下水啦。
犯了错,老是欺负她年纪小,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来啦……
只是形容这家伙的代名词太多了,以至于魏驰这两个字出现频率太低,不然以程晓星对名字的敏感程度,她早就记起来了。
“她现在长大了,怎么还没弄死你?”程晓星想起以前梁可茵只要一提到他就会挂在嘴边的这句话,皱着眉头,认真的问。
果然是个谎话精。
程晓星凉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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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祸害遗千年啊。”事情被点开了,魏驰反倒很高兴的样子,他笑笑自黑道。而且大概因为满腔的情怀啊感慨能找到宣泄口,一副“终于有人能懂我了”的开心模样。
“那你和梁可茵都一定能活很久。”
“呵呵,小姑娘嘴巴这么毒,总有天会被人收拾的。”
“听不出吗,这是你们应得的,祝福。”
“看来你们俩对彼此都十足怨气啊,当年那事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来来,告诉我,你到底干什么事彼此得罪了?”
因为已经拐了个弯,加之绿化确实做得不错,遮挡了视线,况且大学生也没那么闲对不对,看热闹的人大多散了,魏驰因而显得更为轻松自在。
“你当年被形容成千年□□老妖精,你又有什么获奖感言?”
“哈哈,茵茵就是这么真性情,装得了温柔,使得了坏。”
“……”程晓星啧了一声,“你还真了解她。但能麻烦你和你的真性情宝贝儿茵茵离我远一点吗?”
魏驰痞痞的笑笑,“你有没有听说过冤家这个词?这两个字形容的是一种难解的缘分啊,我觉得你和茵茵很有缘分的。”
程晓星觉得神烦,她索性停下脚步,抬头望着他,说:“让我想想,你又给我送花又请我吃饭的,但却一口一个宝贝什么的,难不成是想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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