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只是暂时的。一定是的,因为他是她的敌人,她必须把他逐出韦尔斯人的土地,逐出她的土地。
然而,等他们进入戒备森严的营地,等他下了马,然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安全地放到地上,再带着她走向主厅兼他个人房间的建筑时,她已经可以确切地知道一件事情--他不会伤害她,至少不会像欧文那样。他可能会阻止她离开他的营地,可能会与她的家人奋战至死--他死,或她的家人死,或者双方都死。然而,他不会刻意地伤害她。
但是他可能诱惑她。
这个想法令她紧张不已。他可能不会强迫她,因为他或许没有必要。他很可能决定引诱她而且会功。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如果她心甘情愿地顺从了他,将会比他用强迫的方式更具伤害力。
“妳待在这里。”他把粗厚的木门用力拉开,然后示意她进去。
她在门口停了一下,先往里面探一探头,看见一座壁炉里面生着小火,墙上点着一组蜡烛。这房间看起来舒服又温暖,对于又湿又累的她吸引力十足。“我要跟你一起进去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对她缓缓露出笑容。他用手顶着她的后腰,将她推了进去。门还没有关好,她就已经快步躲到室内的另一头去。她知道这是徒劳,也知道她试图让那张大桌子与雕花椅隔在他俩之间同样不会有什么作用。她没有可以真正防范他的东西,除了她自身的机智以外。但很不幸的是,他却有能力轻易令她的机智瓦解,尤其是像他此刻这样看着她笑的时候。
“放轻松一点,裘琳。我没有什么让妳害怕的。”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把我强拐过来,还把我的嘴巴塞住,像待宰的羊一样绑起来,竟然还敢说这种话!现在你又要--”
“现在我要帮妳松绑。”他打断她的咒骂。“意思是说,假设妳愿意走近让我这么做的话。”
然而她只是站在那里,满脸怀疑地瞪着他。他脱下铠甲,解开剑鞘,拉开椅子坐下,然后用手指示意她走近。“过来,裘琳。如果妳想松绑,就必须有勇气接近我。”
“我不是没有勇气,我的勇气十足,就跟所有的韦尔斯人一样。可是我对你的不信任感也是十足。”
他弯腰脱掉一只靴子,然后又脱掉另一只。“随便妳。”他往后靠在铺着毛毯的大椅子背上。她看着他把大腿上的佩刀解下后放到桌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绘一化水罐,给自己倒了一杯麦酒。他喝了长长一大口,放下杯子,满一息地吁一口气,然后十笑不笑地看着她。
“妳要不要喝麦酒,还是妳比较喜欢喝普通酒?”他的笑意更深了。“或者,也许妳饿了。我知道我可是饿了。”
裘琳看向别处。她不要看他眼中的表情,她不要知道他所谓的‘饿’是指什么。可是她的肚子竟发出一个尴尬的咕噜声,她知道自己这样抗拒他是毫无意义的。她需要双手自由活动,而只有他能给她这个自由。
她咬牙怒视着他,然后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转身背对他,等着。
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不过其实只有几秒钟。他抓住她被绑的手腕,迅速一扯,使她跟路地退后一步。只不过一步,却也使她失去了平衡,并且离得他更近了。她仅余的一点镇定开始消褪。
他摸索着已经被扯死结的布绳,他的手指感觉起来温暖又有力。“我得把它割断才行。”他说道,一面倾身由她身旁绕过去取刀子。
他的膝盖擦到她的大腿。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间,正在她臀部上方。她屏住呼吸。然后他用锐利的刀尖一划,她的手便松开了。
可是并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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