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有住在葛芬河谷的人民而言,那样是否会让大家生活得比较好呢?
结果她混乱的思绪被打断了,只听见喀啦」声,木板被扯下来,门砰然打开,兰德闯了进来。他的呼吸急猛,整个人散发出一**的怒气。
他用力把门关上,发出一个冰冷的重击声,然后他举着一个小布包说:“我见到了那个想把妳要回去的人。”
“欧文?”她紧张地站起来。“他把你弟弟带来了吗?”
“没有。”
这个简单的答复里面含着不祥的意味,一种危险的意味。然而跟不知道状况比起来,那种危险还比较不可怕。“杰柏不在欧文的手里吗?”
他把那个布包丢给她,她伸手接住。见他只是瞪着她,一脸怨恨的表情,眼神冰冷,裘琳的心往下一沈。这个小布包里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突然之间她知道了,她抬起震惊的眼睛,想把布包塞回给他。然而他的表情变得更可怕。“把它打开,”
她摇着头。他弟弟的某一部分就在她手中的小布包里面,代表着欧文抓住他的证明。在此之前,杰柏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她不必认识就已憎恨的英格兰人。现在他了欧文的加害对象,她却为他感到心痛。一股愧疚感涌上她心头,她垂下了头。要不是她……
她用发抖的手指摸索着布包。上面有血迹,她为自己惹来的这种痛苦感到愕然。这里面是他的耳朵吗?还是他的鼻子?
她想起自己曾发狂地想,希望把男人的某一部分下体切下来,藉此挫一挫他们的大男人力量。求求老天,别是那个!
看见那根手指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既是宽慰又是恐惧。那指甲已经变青了,肤色苍白得很不自然,上面依然戴着一枚戒指,而她竟然无法移开目光。只不过几个小时以前,这根手指里面还有血液流动着、还是温暖的、还会动,曾经抓过一把刀、碰过一个女人、抓过一处痒,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了。
她悔恨不已地缓缓抬眼看兰德。“我很抱歉--”
“闭嘴!”
裘琳吓了一跳,在他把指头抢回去的时候,她并没有退缩。他把那根手指头用原先那块脏布包好,然后放到桌子上。然而,等他转身回来看她的时候,她却吓得发抖。
“我把妳留到黎明的时候,”他说道。“而我要妳为妳给他带来的痛苦付出代价。”
他根本连衣服都懒得脱。他的匕首还挂在身侧,而他依然让它挂在那里。他也不在乎她穿着衣服,因为他以一个敏捷的动作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际。
裘琳已经惊骇得无法反应,也麻木得无法挣扎。如果换别人,她可能就会反抗,会又踢又抓,并且将心中的恨意大声尖喊出来。只是她并不恨他。
然而他恨她。他猛然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每一个动作都很明显表示出他的恨意。他恨她,而且打算強儤她,要摧毁他们这段痛苦的关系中仅有的片段的美好回忆。
她没有想阻止他的那种意志,但她也不能坐视。她转开头,挣扎着要呼吸--也挣扎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注定要失败的。因为他继续把她的裙子掀高一点,使她的腿、臀部与腹部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她开始发抖了。而当他用强硬的手抓住她的腰、把她身体拉近一点的时候,她的第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她听见他粗重的息声,他穿着羊毛袜的腿摩擦着她张开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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