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很特别的政委”
这就是步兵二团官兵对于林翔的评价
“文职人员无法享有与战斗人员相同的食物配备标准”这条规定已经被彻底删除作为落实自己曾经的承诺林翔与秘室四名女军官一同出现在餐厅,自然也变得顺理成章至于旁人是否会籍此当作的攻击借口,或者在男女关系上做什么在政委林翔与团长池凌完全保持相同语调的情况下,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将被彻底压制
装满饭菜的餐盒捧在手里,有种非常舒服的温热沉实感菜很简单,黄酱炒茄子,吃在嘴里能够感受到滑润的油香滋味儿就是这么一份在旧时代看来普通无奇的饭菜,却使包括许娜在内的四名女军官,忍不住背过身子偷偷抹起眼泪
此前,她们从未得到过其他人相同分量的饭菜即便是已经削减过的份额也会被负责打饭的厨师高高拎起圆勺的时候,手腕轻轻一晃,从中抖落半数以上的饭粒,或者干脆只发给半个从中间被掰开的窝头当然,想要得到那些被强行克扣的部分也并不困难只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主动敲开房门,tuō_guāng衣服躺上那张不属于自己的床
第二天一早,被扣减掉的食物,又会重回到自己碗里
所有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人对此过问
女人天芒就是弱者,吃不饱,用身体交换食物再平常不过
这一点,红se共和军与荒野流民之间,丝毫没有区别
林翔吃的很慢,每一颗饭粒,都要仔细咀嚼之后才会咽下他的双眼只看着摆在面前的餐盒,即便是眼角的余光也丝毫没有发散开的迹象
在车站接收物资的时候,他将一封密信交给负责押解列车的内务部军官,请对方转交委员会主任李逸风
信中详细叙述了此次讯问的全过程,甚至就连被林翔当作“自己人”保护的四名秘室女军官也包括在内每一名人员的审讯记录,自己与池凌之间谈话的内容实际上获得的军队掌控权力
没有丝毫遗漏,全部记录上报
虽然没有明确的任务指示,可是林翔却能够揣摩出京上层对于第三集团军的实际态度、如果能够暗中掌握西部军区下属部队使其在关键时刻反正,东部军区自然拥有加重要的话语权尤其是在对方尚无察觉的情况下一旦爆发军事冲突,哪怕只是控制了一个营,也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林翔整个计划的意图,仅仅只是想要引起第三集团军高层的注意此前自己所做的一切,丝毫没有隐瞒的必要况且,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下属政监委员是否有另外渠道向京方面提交报告一旦自己上报内容与暗线密报不相符,立刻就会引起怀疑
在这种情况下,主动碰触共和军高层那根敏感无比的线,不值得,也很蠢
现在,林翔最为关心的,就是从池凌承诺撤消现有军宴,直接归属自己掌控的那个营里,究竟有多少人会真正成为自己的拥护者?
锄头从高处落下的同时,干裂的地面上,也被挖起一个大约七、八厘米深的浅坑
老维列尔仍然还是穿着那身褴褛破烂的肮脏旧衣,用沉重的锄头翻起土块,板硬的地面被不断掀挖成散碎土块,慢慢朝着远处延伸
从成为拥有红se共和军正式身份的公具那天算起,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也许是因为玛斯古丽的关系,那名负责凶姓口号定居点资格审查的中尉倒也没有食言他的确改资料,使维列尔顺利成为一轮的被审核居民之后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悬念、、
审查、填写表格、宣誓效忠伟大领袖一系列繁琐复杂,却又不可避免的政治过程以后,老维列尔胸前多了一个拇指大,被万道金se光芒笼罩的领袖像章,还有一本被移民官反复告知,必须通篇熟背的《领袖语录》
收买一个人,其实并不难用旧时代伟大苏联帝国情报头子贝利亚的话来说:“无法用金钱收买的就用女人无法用女人收买的,就用马克思”
在废土世界,究竟有多少人会买马姓大胡子和列姓光头主义的帐?这恐怕是谁也无法统计的问题不过,维列尔却独自筹划并且亲眼目睹一个原本立场坚定,根红苗壮的共和军军官,彻底败在一个美貌女复制人胯下的全过程
当然,想要杜绝被女se引诱其实不难只要硬下心肠,挥舞锋利的菜刀,对准坚硬勃起的男xing生殖器咬牙狠切流血断落以后,妖艳的女特务自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诱惑力切根者本人甚至能够籍此破获一个隐密庞大的地下敌特组织加官晋爵,无数荣誉从天而降也顺理成章只是不知道,在那种精虫上脑不顾一切只想射的同时,从幼年时代起便开始接受的忠诚领袖教育,究竟是否会真正发挥作用?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想到这里,老维列尔轻蔑地啐了唾沫,继续慢慢挥舞锄头,在干硬的地面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浅坑
即便是经过严格审核,获得身份承认的外来移民,仍然必须接受极其严密的监管按照规定,移民以百人成为一队分配到共和军领地范围周边,形成一个个自然村进而扩张、繁衍,在享有配给资格的同时,成为的屯恳民
奶口号定居点是皇帝本人进入共和军的最初通道,按照林翔最初留下的联络记号,以及其他情报人员不惜代价获得的信息葛利菲兹统管的情报部门耗费大量人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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