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些看似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上,林翔也有足够说得过去的理哦“伟大领袖说过—m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对象。即便是在敌对阵营,也要分别对待每一个不同阶级的民众。资本主义社会与帝国主义世界同样也有工人也有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无法得到温饱,饥寒交迫的广大贫苦人民。哪怕是我们内部已经犯下错误的同志,也必须尽最大努力挽救他们。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与**分子和反动派坚决划清界限,那么他们就仍然还是意志坚决的革龘命者嗮—”
《领袖语录》是红色共和军的思想指导,其地位甚至凌驾于法律之上。甚至是在判决案件与重大事务的决断情况下,通常也必须参照《语录》作为凭据。
孔彪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翔一点点改变七十三劳改农场的现状。
监狱就是监狱根本不应该出现什么政治空气,囚犯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服刑和死亡。也只有脑袋麻木,愚蠢透顶的复制人,才会想出依靠学习和仪式向上面邀功请赏的举动。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叫做林翔的混蛋,本来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
想到这一点,孔彪被恨怒充斥的心里,才终于找到那么一点点能够当作抚慰的平衡。
远处,荒野上的囚犯们仍然忙碌着。
其实,不仅仅是孔彪,在任何红色共和军监狱看守者眼中,林翔都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物。
清审案卷的结果,是七十三劳改农场所有囚犯按照各自不等的罪行,被划分为一至五等级。其中,一类囚徒为杀人、qiáng_jiān之类永远不可赦免的重刑犯。二至五类递次分减。罪名最轻的,应属在政治见解方面被连带涉及,因为生活所迫犯下偷窃、抢劫等罪案,金额及实物数量不是很大的囚犯。鉴于劳放农场实际看守人员数量不足,林翔采取以轻犯监视重犯,从第五等级当中挑选出关押区域小队长之类的制度。
这并非毫无意义的表面工作。也只有在这种层层监管,相互依托的情况下,林翔才敢于将所有犯人从牢房垩中放出,给简单的武器。
想要改变食物不足的现状,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寻找新的食物来源。
这片荒漠并非死地。在沙丘下面,生活着数量庞大的沙鼠群。
和南方荒野上常见的巨鼠一样,这也是一种从旧时代鼠类演变而来的变异物种。成年沙鼠体长大约三十至四十公分,体重可以达到五公斤左右。它们以植物茎叶为食,体形没有巨鼠那么庞大。在冬季时节,偶尔也会攻击其它动物为食。这些家伙几乎什么都吃,即便是坚硬的骨头,也会被它们拖进洞穴当作存粮,用粗长坚硬的门齿慢慢啃啮。
夏天,不是正常的狩猎季节。
但是饥饿的人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囚犯对于捕猎沙鼠这种活动,抱有异常浓厚的兴趣。他们在荒野上来回奔跑,亢奋无比地呼喊,用铁锹与锄头挖开泥土,疯狂搜索着每一块可能存在沙鼠的区域。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囚犯们封堵住大部分找到的地下洞穴,只留下几处被重重把守的出口。将入口位置挖深、挖大,点燃混杂有部分湿泥的枯草,朝洞穴内部灌进浓密的灰烟。旁边,数十个空铁皮罐头被绳索串连起来,用木棍拖拽着,在石头与地面“叮叮当当”拖动,出震耳欲聋的噪音。沙鼠根本无法忍受这种无比可怕的煎熬,纷纷从潜藏的地穴疯窜出来,却被守候在出口的囚犯一顿乱棒当场打死。即便偶尔有几头侥章从人群里冲出,守候在附近的囚犯也一拥而上,带着无法用语言说明的狂喜,把这些满面绝望,出“吱吱”尖叫的小东西活活砸死。
武装士兵一直守候在囚犯外围。他们没有加入到狩猎当中,只是用好奇和警惕的目光,牢牢盯视着自己看管的每一个时象。不过这种活动对于他们来说同样具有吸引力。尤其是看着一头头肥尖的沙鼠从四面八方聚集送来,被扔进车厢的时候,刻板冷漠的面孔,也会不由自主显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忙碌一整个月的结果,总共猎杀了三万多头沙鼠。对于广袤的荒漠而言,捕猎区仅仅只是非常微小的一部分。强大的生育能力,使沙鼠种群拥有惊人的繁殖度。
最多只需要两至三牟,被猎杀一空的这片荒野上,又会重新出现它们的身影。
清理,是一个相当繁琐的过程。
从地下暗河抽出的水,把猎获的沙鼠冲洗干净。剔出的内脏被埋在农场周边,成为贫涛沙土最好的改良介质。几天下来,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广龘场上,已经堆满洗净录光的鼠肉。它们看起来很白,肉质很嫩,在阳光下显出一层略带透明的为莹感。
按照林翔的命令,除留下两千头沙鼠作为囚犯与监管人员食用,其余的鼠肉全部加盐晾晒,制成腌肉,统一上缴到距离最近的军需供应站。
当满载鼠肉的卡车缓缓驶进兵站大门的时候,除了惊讶与狂喜,所有人的情绪,都在瞬间达到难以言语的沸腾顶点。
长久以来,西部兵站一直都是周围驻军的物资供应点。除了来自新京等主要城市的配给,跟本没有第二种渠道能够得到肉食。
捕猎沙鼠,其实并非林翔创。实际上,共和军控制范围内的很多军驻点,都会组织狩猎队伍以破晓神灵手打增加食物供应品种。不过,像七十三劳改农场这样送出大量肉食的监狱,在西北,乃至整个共和军境内,都还是第一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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