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面se一怔,整个人如同遭受重击般死死钉在椅上。勉强保持镇定的身体再也无法被控制。她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肤、
肌肉,甚至每一根纤维、神经都在不由自主乱颤。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来自于女xn本能的怜悯,早已随着孙刚恶毒的吼声彻底消失。她死死咬住牙齿,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双手十指纂得无比紧密,表面凸显出一条条迅速膨胀起来的青se脉络。
“婊!你她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反正老已经是个半死的人,真想再好好强jn你一次,看看你那种拼命抗拒”却又不得不忍受的可怜样”
孙刚似乎完全丧失理智,双手在合金桌面上乱砸,如果不是足踝部位被铁镣牢牢锋在椅上,他很可能会扑过去死死掐住许娜的脖。
“嘭”
沉闷的皮肉撞击声,从削刚布满青淤的右边面颊响起。随即,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掀起,连同座下的椅朝后重重仰翻,摔倒在地面上。
这可能是许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正面对抗比自己强大的男人。普通人异能者之间的力量对比不言而喻,可是在体力近乎衰竭,身体大部分机能遭到严重破坏的情况下,即便是柔弱的女人,也能够一拳打翻别刚这种半死不活的变异者。
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许娜根本没有想要和他多说一句话的想法。轻轻揉了揉因为用力过猛,已经略微肿起的右手,她止住抽泣,用手背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重重拉开紧闭的房门,从等候在外面的宪兵手里一把夺过审讯文件,在最下方指证人栏目中飞快签上自己的姓名,转过身,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渐渐淡去,直到耳朵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满面鲜血的孙刚摇摇晃晃地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从外面被重新关闭的房门”他无言地摇了摇头,lu出一丝不知是欢喜或者痛苦的惨笑。
触怒许娜,是故意的。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对于这个女人,究竟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别刚至今记得自己第一次,强,jn,许娜的时集”对方眼睛里充斥的绝望和恐惧。
她很害怕,也不甘愿接受现实。可是,废土世界的任何挣扎都敌不过一块面包。当自己把听午餐肉罐头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嘶咬、
哭闹渐渐变得低沉,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咬住嘴hun,被完全压制在xn腔深处的无声抽泣。
女人与男人,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拥有令人羡慕到美貌,在废土世界固然可以换来足够生存的食物,却也意味着不得不忍受比其他女人更多,更加惨重的蹂躏。
孙刚很清楚,步兵二团很多男人都上过许娜。这几乎已经变成小圈里半公开的秘密。
无论以强权威逼,还是用食品作为yuhu,秘书室的女孩们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孙刚忽然对于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他开始更加频繁的与许娜接触。怎么说呢。这是一种非常复杂,又极其微妙的感觉。潜意识当中,她似乎就是专属于自己的女人。可这并不现实“看中许娜的男人很多,自己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与他们为敌。
这也许就是爱?
然而从强/jn、逼迫,到产生朦胧的s人占有感,究竟应该定义为什么,别刚自己也不知道。
对于那些和许娜上过hun的男人,他开始有种难以遏制的愤怒与敌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承受多久,他也无比愤恨这个为了食物就主动脱掉衣服的女人。和许娜在一起的时候,孙刚变得越来越狂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命令对方用各种,屈,辱,xn,的动作满足自己,从而得到快感和释放。
事后,却又无比后悔。可是,在许娜面前,他却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轻蔑态度。
政监委员在讯问方面有着很强的yu供技巧。坐实各种罪名的别刚”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他开始主动承认与许娜有关的各种指控,并且将所有一切恶名都承揽到自己身上。尽管两个人之间的非正常关系完全以食物作为起因,但他却不再希望这个女人因此受到任何伤害。
也许是大彻大悟,也可能是终于明白“爱”这个字的真正解释。
别刚不惜代价想要保护许娜,使之不被当作新的讯问对象。即便是这个女人受命指证自己,他也拼命以讥讽侮辱的言词j怒对方,将自己陷于死地。为的只是让她远远离开这一切。
这也是自己唯一能够做的。
她终究是我所喜欢的人。
究翻倒在地面的合金折叠椅底部,朝外凸伸出两只大约三厘米见方,表面被磨光,算砼匚锐利的椅脚。
政治监察委员会是红se共和军中最令人畏惧的监管机构。供认过的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自己和枪决。
政监委员不会轻轻饶过任何嫌疑对象。他们还需要从自己口中挖出更多的内幕不无论做过与否,只要供词没有达到要求,等待自己的,永远都是各种残酷无情的刑罚。最好的解脱就是死。
用椅脚插断喉管,需要常人难以想象的力气和勇气。尽管如此”
也要比无休止的惨痛折磨好得多。以艰难地撑住地面,摇摇晃晃地半坐起来,孙刚剧烈喘息着,在脑海深处最后幻想着种面那张熟悉却又
喜欢废土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