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夫人捂一眼,等放手时那泪已经不见这才嗓有些嘶哑地对定北侯道:“您说的对,那就让大奶奶准备吧。”定北侯哈哈一笑拍了秦清的肩一:“老三,我瞧好你,以后啊,有你,我就什么都放心了。”说定北侯才高声叫来人,让人去告诉世夫人,好让她预备酒席,再去请自己那几个出嫁的女儿,让她们也带着孩过来,一家欢欢喜喜做庆贺宴席。
众人都等在外面探听消息,听的是这样一个好消息传出,虽奇怪定北侯夫人是怎么被说服的,但还是各自去奔忙。定北侯夫人也带了儿媳回到自己上房,榛和等在那里的秦二奶奶一起伺候定北侯夫人重新洗脸梳妆,秦二奶奶又让自己的孩也过来跟玖哥儿他们玩耍。
定北侯夫人坐在上方,瞧着这一切,很多事情不要那么介意,是不是就会好过一些?
秦家人口不少,等到世夫人吩咐预备的酒席摆出来,老老少少大大小小也是坐了四桌。男人们在外头,女人们带了孩在里头,先请定北侯太夫人坐,这才各自就座,合席共贺榛一杯后,这才开始说笑。
今日是贺秦清得了外任的酒席,故此榛坐在定北侯太夫人身边,定北侯太夫人吃了点东西,又说笑了几句,这才对榛道:“我就知道,我当初的眼没有看错。”这说的是什么事榛是明白的,只淡淡一笑又给定北侯太夫人夹了筷白菜方道:“太婆婆待孙媳如何,孙媳是明白的。”
定北侯太夫人赞许地笑了笑,把榛的手拍了拍,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努力,别人的帮助永远都只能在旁协助。
定北侯府这边既然已经说好,剩的就是怎样在榛离京的这些年,把生意打理的很好。空缺许久的大掌柜位置,终于被张谆坐上。榛宣布的时候,张谆并没有多意外,也没感到不能胜任,毕竟这些日,张谆已经是事实上的大掌柜了。
等众人对张谆说过了恭喜,榛方道:“我这一去就是数年,诸位都是可信任的人,张大掌柜在我们这里,也有十年了,可在他前面的,还有更多资历深的,我并不愿意见到张大掌柜被人不满。”
众掌柜急忙起身:“东家,张大掌柜这个位置,也是实至名归,我们也不是年轻人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榛重又赞许点头,对众人温语几句,也就离开。
等榛一走,小裘掌柜就笑嘻嘻地抱住张谆的肩:“这么好的大好事,请客请客。”小裘掌柜话音刚落,旁边也有人跟着起哄:“不光是请客,还要大请客,摆三天三夜的酒席,再定一台戏,必定要那样大班的。别说你请不到,要来这边伺候,谁家不会来?”
张谆原还觉得这事不算什么大事,听到这些人的起哄一张脸倒先红了:“三天三夜的酒席,还要唱戏,我婚时候都没那么热闹。”说到这个,张谆倒想起当初和绿丫成亲,也就摆了几桌酒,拜了天地就了,还真没什么热闹的事。
见他这样说,小裘掌柜已经哈哈大笑:“此一时彼一时,我晓得小张嫂现在怀孕将产,不如这样,等小张嫂生孩,满月酒和这庆贺酒一块办了,也叫双喜临门。”
这主意当然很多人赞成,张谆见这样,也只有笑着应了,说回家和自己媳妇商量。众人嘻嘻哈哈又说几句,也就各自归家。
张谆回家和绿丫说了这事,绿丫也笑了:“他们说的对,这事是该请客,要好好地办一办。”张谆反而愣住:“我记得你历来不爱办这些事的,怎么今儿转了声口?”
绿丫已经九个月的身孕,眼瞅着还有十几天就生了,也没站起身,只是隔了大肚皮打张谆一:“现在和原来不一样了,而且应酬应酬,来往来往,总要有来有往,这些年我们就没好好办过什么酒,就那年认我娘的时候请过客,这转眼也有好几年了。”
“哦,我晓得了,你是嫌送出去的礼都没收回来。”既然妻同意办,张谆也不反对,笑吟吟地说。绿丫瞟他一眼:“去,那点礼钱,算得了什么?我只是想着,我娘也来了这么几年,和原来也不一样了,每次我说,让娘跟我一起出去应酬,得坐在这家里闷,她总是不肯,说不好出去见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把人请到家里,好让我娘也和众人见见,这有了头一回,第二回我娘不就肯跟我出门了。”
张谆又哦了一声:“原来不是因为心疼礼,而是要做孝顺女儿。娘有令,小的莫不敢听从,这就让人去安排。”绿丫不由抿唇一笑:“要你安排,放着那么多人做什么?”
张谆拍拍妻的大肚皮:“留着他们伺候你。”绿丫又笑了:“学什么不好,跟人学的油嘴滑舌。”嘴里这样抱怨,但绿丫心里是欢喜的,和丈夫开始商量要请些什么客人,满月那天办的话,未有些匆促了,不如晚两天。
商量了好一会儿,索性把杨婆请来,杨婆听的家里要请客摆酒,虽然欢喜也直摇手,说自己哪能出去见人?容儿倒是十分喜欢,一个劲地要外祖母跟自己出去,还说要外祖母瞧瞧,和自己玩耍的那些人呢。
女儿女婿外孙女都这样要求,杨婆心里又欢喜又难受,也就应了。还要帮着预备,容儿这小调皮也跟在那帮忙,不过多是帮倒忙。
过了几日,绿丫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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