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云国宫门处。
“锦绣,这里有一万两,交给德妃娘娘。”古氏从腰际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亲自塞到了锦绣的怀里。
锦绣怀中揣着古氏送来的银票,却仍是疑惑,“一万两,夫人,”
平素古氏都是让她给德妃转交三千两,这一次忽然一万两,锦绣如何不生疑,
“拿着就是,”古氏嗔了一声,继而面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你但且告知德妃娘娘,我现在掌着偌大的温家,还找了个赚钱的好门路,这里面有三千多两都是短时间就赚来的。让娘娘以后都不要担心了,只要她在宫里过得安稳。”
古氏说话之间满满都是令温清许无须有后顾之忧的口气。
看着锦绣依旧拿着那一万两,古氏有些薄怒:“还傻站着做什么?娘娘她在宫里处处都要打点,哪能少了银子?还不快些回去伺候娘娘。”
锦绣连忙欠身着离开。
小跑了几步再回头,只见古氏此时在宫门之处立了片刻,些许时候便转身离开了宫门。
……
温清许正坐在清漪宫梳妆台前由两名宫女伺候梳妆。
“宫中新进了芙蕖香,内务府的棉公公昨日特意送来给娘娘的,娘娘可要先试试?”宫女从梳妆台最显眼处抽出一个盒面上画着精致芙蕖的小匣子,恭敬地递到温清许眼前。
温清许杏目微抬,接过盒子。轻启的瞬间一股清新的芙蕖香气瞬间袭入温清许鼻腔,香气淡雅沁人。盒中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整列的芙蕖香。
“点上给本宫试试气味。”温清许顺手将盒子放到了梳妆台上。
宫女应声。
不消片刻,本该夏日才有的芙蕖之香在清漪宫的秋晨弥漫了宫室。温清许满意地看着镜中宫女梳的妆:“为本宫送两百两给棉公公,就说他的心意本宫甚是喜欢,他的所为本宫都放在心上,以后的事情也要他不遗余力。”
“可是娘娘,宫外送来的银票大多已经用出去了,何须两百两之多呢?”那宫女点过芙蕖香,背对着温清许看不到其脸色。
“不让他们吃饱了我们的日子都难过。你以为只是银子的问题么?”温清许枉若未闻,只淡漠着面容道,“本宫现在不得宠,温家也已经今非昔比,之所以还能维持着表面的繁华也不过是有内务府那边的帮忙。”
幸好襄侯府现时是她娘握着……
伏引对她依旧心存忌讳,庞游书也早她一步怀了子嗣,她是要尽早为自己谋条好路。
温清许秀眉微蹙,本以为她可以用关怀之心暖了伏引心防,可时日短长他都依旧待她冷淡。暖心之法不成,当就要放任自己的心计筹划君王之心了。
眼神微动之处,恰见锦绣进来内室,对着梳妆的宫女敛了敛神色:“将本宫交代的事情做好就成。”
待内室之中仅有温清许与锦绣二人。
“娘娘,今次是夫人亲自送来的。”锦绣将揣在怀中的银票尽数拿出来,放进了木匣子。
锦绣又将古氏叮嘱交代的话原话说了一遍。
刚过了卯时,忽然便有人前来报信,道是那庞良媛的眠月宫忽然请了太医,王太后同君上都已经赶了过去,该是出了事情。
如今庞游书最大的事情便是那腹中子嗣。
“娘娘,莫非……”莫非滑胎了?锦绣忽然惊诧着望向温清许。
温清许敛着声音:“别猜了,随本宫去看看。”
……
众妃赶至眠月宫之时,眠月宫中已经排了六七个太医,王太后箫氏坐在眠月宫内室之中等着太医的结果,而那些太医一字排开正在商量着内室纱幔之中躺着那人的病因。
此时纱幔之中的庞良媛正躺在床榻上捂着肚子j□j,伏引坐在庞良媛的床榻之侧,安抚着:“太医都在此处,若是哪里作痛便同太医说。”
那庞良媛捂着肚子,听着伏引的安慰顺势便往伏引身边艰难地移了移,眼角更是梨花带雨着:“君上,嫔妾身子不足挂齿,但能为君上诞育子嗣嫔妾于愿足矣。此番都是嫔妾太过粗心。”说罢,更是呜咽着痛意袭来。平素在庞良媛眼角眉梢便可看清的心机此时被作痛的表情已经掩下。
此刻的庞良媛,靠着伏引的安抚梨花带雨j□j作痛。
“眠月宫里奴才都是小心照料着,庞良媛怎会滑了脚,倒是来个人同哀家说说。”眼看庞良媛痛成这般,王太后箫氏面上不怒而威,看着地上噤若寒蝉跪着的眠月宫一众宫人。
终是有个宫女磕着头道:“回太后娘娘,主子她一直听着太医的嘱咐每日散步活络,岂知今日一早主子刚下床便滑了脚。”
一大早地太医院便听到眠月宫的主子滑了脚嚷着腹中作痛,要知道眠月宫的主子虽只是个良媛,可她腹中那位可是君上伏引的第一个孩子,莫不金贵着的身子。若然有个差池,他们侍奉太医院的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太医院有些资历的太医都赶趟儿地往眠月宫里跑。
可让那些太医实在为难的是……那庞良媛只一径地叫着痛,腹中实在正常得很,甚至连个小的关节崴都寻不到枝节。
有身孕之人时常都会小腿抽筋,滑了脚也分可大可小,那些太医倒也可以对症下药。可庞良媛分明身子好得很,脉象亦是活跃,腹中子嗣甚是安稳。若然他们真的这样禀报了,庞良媛那声声地呼痛又是怎么说?
时间显然久了些,温清许只觉有人不经意走到她身边,侧首去看时,那常璎珞正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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