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妆真个和毛清池试了不少花招,越试越有感觉,以往的噩梦烟消云散,毛清池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凡事唯妻命是从,将粉妆当女神供着,两人生活中不乏奇趣巧戏,甜甜蜜蜜过起郎情妾意的生活来。
粉妆有了好归宿,姜糼容卸下心头重担,谁知才称心没几日,高夫人使人来唤她回去,李府里闹了事出来了。
“都是白氏整的好事,这事姨妈也不知怎么办?“高夫人满面怒色,摒退了下人拉了姜糼容进房说悄悄话。
却是李宗权成废人后,开始有孟滔的悲惨生活映衬着自我宽慰还好,前些时李逸成了皇夫,李家炙手可热起来,李宗权富贵至极,登时不安份起来,白氏投他所好,到处给他求偏方,不知从何处听说用童男子的那物缝补上去便能大展雄风,如今正使了下人许重金要弄了来一试。
竟然要行与前世一样的事,姜糼容又好气又好笑,薄太医医术高超,别的大夫哪有那技术缝接,这不是救赎而是夺命,到底是谁给白氏出的主意真值得细细追究。
“由得姨父折腾去。”姜糼容浑不在意道,李宗权还没那个胆敢仗势夺人物,左不过许以重金购买罢,折腾掉他自个的命还省事。
“我怕他把主意打到你表哥身上。”高夫人颤颤惊惊关系密切道,这些日子她不只一次看到李宗权瞄李昂裤`裆,儿子太实心眼了,她怕李昂磨不过李宗权的求恳答应。
上辈子那时李昂有允可之意那是中了李逸下的药不知那物有妙用,这辈子吃了解药了,是男人都是命可丧器不能丢的,姜糼容并不十分担心,不过对李宗权的无耻无下限她不敢低估,万一李昂不备给他下了药取用就麻烦了。
这事放在以往让李逸去搞定李宗权便可,不过李逸如今已成皇夫,让他少操心李昂的事为妙,姜糼容想了想,卫枫出狱在即,叶霜那年要回去认祖恢复名姓因半道上转南安州替她治病还没回靖海关,不若自己和季唯、叶霜、卫枫一起回靖海关,让李昂告假充当护卫暂避开,等一来一往两个月过去,李宗权兴许已购得别人的器物缝上了,李昂便躲过一劫了。
“如此也好。”高夫人觉得姜糼容这主意不错,想了想道:“要不要把染衣也带上,你路上劝劝她,姑奶奶也不容易,吕大人一直在苦等,就松松口成全她们吧。”
薄太医死后,薄染衣一直怨恨着薄李氏,认为是薄李氏寡情逼得薄太医自绝的,坚决反对薄李氏嫁给吕风。
都是李老侯爷当年棒打鸳鸯造的孽,姜糼容也不知怎么劝说,不过看看薄李氏也很可怜,便应下了。
薄染衣除了薄太医死时任性执拗了一回,平时也很率直可爱的姑娘,跟姜糼容这个昔日情敌关系不错,姜糼容一说约她一起去靖海关,她马上答应了。
六人三对分乘了三辆马车,此番出行季唯事先做足功课,把马车布置得舒适无比,软垫靠背一应俱全,因是秋初天气正好,炭炉冰块都用不着,便弄了两盆花草搁车厢里,整弄完了还不放心,临出发了又拉了李昂来检查,请教自己还有没有疏漏的。
“差了美人拳,路上坐车累了,给糼容用美人拳捶捶腿,还有……”李昂挠了挠头,看看姜糼容有些脸红不便说出口,季唯会意,把他拉离车厢请教。
季唯再回来时面色恹恹如霜打茄子,姜糼容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我自为想的很周到了,还是比云起差了一大截。”季唯满心懊丧。
季唯又添置了不少东西,都是李昂建议的,姜糼容看得目瞪口呆,这待遇,只怕皇帝都没从李逸那里享受到,不,应该是李逸都没从皇帝那里享受到。
饱暖思邪欲,一路上不只没有舟车劳顿之苦,还有山川秀`色欣赏,爱人又在身边陪着,没多久,姜糼容便有些蠢蠢欲动。
季唯比她还早动心思,上次马上得趣后来一直念念不忘着,出城没多久就把姜糼容抱坐到自己膝上。
两人身子重重贴在一处,季唯那根火热正正抵着,要闯不闯的样子,姜糼容给逗得火烧火燎打熬不住,埋怨道:“还不如不要。”一面说一面要挪下去。
“别动。”季唯按住不让她动,他比姜糼容还焦渴着,却不舍得稍离,低声哄求道:“涨得难受,你给它蹭一蹭去去火。”
他说得这么直白露骨,姜糼容听在耳里,比下头磨蹭还情`动,车来车往除衣裳不便,可还有别的法子,季唯不懂,她只得涎着脸给季唯出了弄开裆裤主意。
弄开裆裤极是方便,两人连除裤子都不需,不多时便可以行事了,上衫齐整,底下别有洞天,外袍和裙子罩遮着,便是人来了掀了车帘子进来也看不出玄机。
姜糼容出的这主意既便利又折磨了自己,季唯一路上食髓知味捉住姜糼容尽兴狂欢。
一路且行且耍,时间过得飞快,路途也似乎是眨眼就过去了,还有一日便到达靖海关了。
与靖海关邻近的玳郡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姜糼容和季唯以前经过的,那时还冷冷清清,不由得有些奇怪,正想喊停马车问一问,前头薄染衣和叶霜的马车停了下来,不久两人兴致勃勃跳下车。
“这里有个送子娘娘庙,极是灵验,糼容,咱们也过去拜拜吧。”薄染衣羞红着脸道,叶霜在一旁不停点头附和。
姜糼容与季唯成亲半年有余肚里还没动静,也有些急了,自是没有异议,女人想去男人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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