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么久还不够?”
落玉放下帘子,答道:“日出易川河,晨露白云间,江水何澹澹,深烟出袖中。这的景色极美,水天一色间碧波万顷。”
轩辕鉴尤笑了笑,“出口成诗,今年秋试一举高中我好封你个状元做做。”
“做官有什么好的?我宁愿做个布衣。恩~好棋,下的比我好多了,棋经能下十四步,鉴尤你下了二十三步,看来这书要重新印些了。”
“你一早就让我破这‘太宫棋局’,你可知这棋局百年来还没有人能破得了,三子一下就成死局。”
瑞王今日难得穿了件月白色的锦衣斜靠在软塌上,清闲俊雅,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不时落于身前的棋盘上,马车很稳一点也不摇晃。
“咦?能这么下吗?要被围死了。”落玉拿起棋子放在别处。
“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棋是死棋,人且是活的。”又将棋子挪回,再下一子,豁然开朗了。
落玉有些不甘心的看他一眼,“王爷睿智英明,草民佩服。”
“可还记得之前说的?我要能下得超过二十步你就让我为所欲为。”
嫩白的脸上冒上了阵阵邪火,什么叫为所欲为?他是答应过他没错可怎么从他口中说出的就变得风月了起来。
瑞王推开棋盘拉过了他,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青色的衣袍。
“别…外面有人呢。”
“想反悔?”他沉着脸,故作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点没停。
落玉的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浪花飞溅的毯子上,青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一小几上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那个白玉的大了不少,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月阑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男人调戏着他,趁落玉看着那男式发愣顺手拔下了亵裤。
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窟。美色当前,虽说不得行房,可没说不得开发下这具蚀人的身子。
看他紧绷,夹紧了臀瓣,轻拍了下,“放松,好紧,手指都进不去了。”
“恩~~”落玉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凤眼,伸出手轻抚了那刀削般的俊颜。
“绝世美男”落玉道。
男人一笑,狷狂而放肆,“还有精力说这种话,看来是疼爱的你还不够。”
拿起男式凑到落玉嘴边,哄道:“舔湿”
男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落玉摇着头,“不…我才不要!”
岂料前方的嫩芽被一把握住,“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这么精神?”
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挥动间,落玉被他激的全身酥软,一*的快感淹没了他,意识溃散间含住了巨大的男式。
“真乖…”男人看着他,要烧出火来。
“鉴尤…鉴尤…鉴尤…”落玉抓紧了男人的衣襟,吐出了男式,口中一遍一遍的唤着他。那脆弱处一阵哆嗦,绷直脚尖,脑袋晕眩,身子飘上了五色的云彩。
水光淋淋的男式探入了禁地,落玉身子放松了下来,轻易就吞了下去。
放开了手,将他翻转过来,那处自行含住了男式。
很快,柔软的内壁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很像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刺激得落玉喊不出声来,只能张开檀口喘气。
轩辕鉴尤才知道什么是玩火,硬的发疼的巨大叫嚣着要进去,理智又约束着他,看落玉又出了精,就把那物抽出来放回盒里。
他掀开帘子道:“呈锦帕”
一直在马车旁伺候的薛福大声传了下去,“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
仆役一声声传了下去。
很快,被檀香熏过还冒着热气的锦帕被放在嵌金的小盒里呈给了瑞王。
轩辕鉴尤温柔的抬高落玉的身子细细给他擦拭。
落玉红了眼眶,就算这人给他一杯毒酒,他也会笑着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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