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拂过小孔,问道:“这儿,想我了吗?”
落玉禁不住对其破口大骂,越骂越觉得受辱的是自己,面前的人对他的叫骂根本不在乎,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瞧他的所作所为。
“真的不想我吗?不想我进去疼它?”说完突地离开了落玉的身子。
落玉觉察到他放开了自己,睁眼一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玄冥才没那么好心放了他,而是起身解了衣,下边已经抬头雄壮骇人的事物正直挺挺的对着他。
“无耻!”落玉又骂了一声,赶紧闭上了眼。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爱它的紧,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俯□子把那物抵着落玉的嘴,一下下打着圈。
鼻尖是他熟悉的味道,独属于男人的麝香味。这算什么?百年不见,这人一来就解了他的衣就欲行那种事,落玉越想越气,这一刻真想张嘴咬下去。
看他不愿玄冥也未逼他,而是又抬高他的臀,专攻他那浪荡的小孔,他知道落玉的身子是很诚实的,不消一时半会就能让他哭着求饶。
“不…停手…不要…”果不其然,没过一会落玉脸色潮红,大口喘着气,又是羞耻又是愤恨。整整一百年他这具浪透的身子都没有得到满足,之前心中苦闷凄然从没想过那档子事,现在男人的一根手指就让他的念想喷薄而出,完全无力招架了。
花口在扣弄下渐渐松软,里头也流出了透明的汁水,看得玄冥不由啧啧称奇,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叹道:“我还没有进去就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要,恩?”说完第三根手指也顺利的滑了进去掏挖逗弄。
又酥又麻又热又空虚,浑身又动不得,下面如一把火在烧,烧得落玉眼角流出一行行的热泪,在他股间进出的手指真要逼疯了他。
“想要了吗?”男人在他耳边诱惑的道。
落玉冷哼一声,咬住下唇不让娇媚的呻吟逸出来,直把美艳的菱唇咬的出了血。
“还在说谎!”玄冥生气了,将他翻转呈跪姿,一巴掌拍上他白嫩的臀部打出五指红痕。然后慢条斯理的挺起火热的男势在他身后一下下顶着,早被开拓的小孔如一个吸盘一样主动吸附着那物,让玄冥的巨大总是能轻易的进去。只是玄冥并没有好好逞快的意思,而是进去一点又退了出来,就是不深入到落玉的花心,连狭窄的穴道都没有完全撑开。
好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男人浅浅的进入如隔靴搔痒一样让他更是难受,就像在和他作对一样,摆明了要让他难受到求饶。里头越来越滑了,落玉呜呜哭了出来,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明明不该和他如此相缠,可此刻他真的想要男人一捅到底,狠狠的疼爱他,他有多想他光这副身子就知道。
下头的事不必详说,落玉很快求饶,男人也忍得辛苦便抱紧了他一番疼爱,或站或趴,或快或慢,俩人很是折腾了一遭,直到白灼的种子数次洒满了那饥渴的小洞方才休止。
那天过后,玄冥未再离开过北天雪域,时常有天上仙者遣奴仆送来拜帖请他过府同宴都被他不留情面的拒绝,那些仙翁也不觉拂了面,还道改日再来拜会尊者。
落玉看他整日打坐,闭目凝神也不同自己说话,更是来气。二人依旧疏远,他完全看不透玄冥的心思。就好像那天的事根本没发生一样,那日温存后玄冥便自行沐浴,把他丢在一旁,别说什么温柔情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更去大殿中打坐,彻底把落玉无视。
玄冥一坐就是七日,对于他这种修为高深的大神不过是运了个小周天弹指一瞬的事,落玉则不同,七日够他想很多事了。
“下来,下面是弱水,你不怕吗?”
落玉坐在高高的宫墙上,他□的修长双腿被凄厉的寒风吹得摇摇晃晃。他回头看了玄冥一眼,再看了看下面云雾缭绕的紫色大河,木然的道:“这就是飞鸟绝迹,鸿毛不浮的弱水吗?难怪青鸾到此便返回了。传闻无论是仙是妖若掉入河中便再也起不来了。你问我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死,有时我会想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就什么都不用再烦恼了。”
玄冥皱眉道:“你想死?为什么?”
落玉看着他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凄然一笑,“我还记得在凡间的事,正是四五月的时节,王府中的樱桃熟了我与小路要去采摘。”他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连脸上挂着泪都浑然不觉,口中滔滔不竭的说着:“我爬上了一个树,那棵树一点儿也不高,可他急了,生怕我有什么闪失,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担忧。他从来不同我说什么情话可我知道他心底满满的都是我。后来,他病了,一个人住在河边,我知道他在那里,他种了满园的樱桃,是想我再回去的时候能去采。可我…不能去看他,我不能…后来还是没忍住,我想他,想的不行,原以为时间真能冲淡一切,没想到却让相思越来越刻骨铭心。我变成了一只白狐,每日都陪着他,远远的看着他,直到他一日日虚弱下去,最后…最后死在了我的面前,可我却什么也说不了…他死了我却独活在这世上。”
玄冥平静的回道:“你应该看淡一些,前尘旧事还想他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落玉黯然道:“是啊,还想他做什么!他早就死了,你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他。这几天我看着打坐的你,心如死灰,原来他真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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