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江耀揉着灯下暖暖的脸,坐起身搂着他,“我好像经常加重你的工作。”
“你呀。我只是打个电话,海外有华英,这里,直接找小四的岳丈就可以啦。”见他一脸的心疼,李亦仪笑了,“你不是天天念叨,如果我把粤东独了,小陈他们也不会说别的吗。”
“说起这个,我都忘了。”听到“独”江耀来了精神,“华夏没有一个省市三公透明,就你厉害,开了个头。”以前粤州的开支透明他不知是什么意思,现在整个粤东省都这样干,他怎么可能没听到些,“还有,学校老师不准私下授课,一经发现立即开除。医院不准医生收钱,这些可都是你这最近干的好事啊?”收了就剥夺医师资格证什么的,哪里的法规有这条,也就李大少这位j□j的人,自己整出来的。
“原来阿仔这么关注我。”仿若没听出别的意思,李亦仪继续说,“还以为阿仔不爱我,现在总算放心啦。”
“还给我装?”现在是真的拿着这牛叉的爱人没办法,“就因为玏玏的老师少上了一节课,你就拿整个省的老师开刀。就因为我到医院挂号,你就调查医院。李亦仪,你还能再有点出息吗?”
“玏玏正在备考,那老师赚外快居然忘了时间,实在可恨。”李亦仪说着把人抱进怀里,“你从没有过不舒服,即便因为冷热相冲拉肚子,可是,也是病啊。医生拿着国家的钱就要执行医生的职责,凭什么没有给他额外的钱,就不给好好的看。”当他家阿仔是什么人。如果他们当时不是戴着口罩,估计也不会被那帮人“另眼相待”。
“算了,我说不过你。”这李大少总这么多理,连上面的两位都由着他折腾,他能说什么。无奈的望了望天花板,肖老,对不起啦。
“好了,别神神叨叨的啦。”李亦仪陪他躺下,像往常一样,等江耀睡着他才拨打号码。
独惯了的大神全然不管天有多晚,也不管说出去的话多么让人震惊,反正说完后毫不在意的挂上,搂着爱人睡觉。
古首长放下电话,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脑门,听到自鸣钟叮叮的响,再也不能装作是在做梦。
换上衣服同总理就直奔情报局,看着面色沉重的搭档,徐总理想了想说,“没猜错吧,那支暗部就在你那亲家手里。”
古首长不自觉的摸了摸额头,“我可算是了解了那位的性子。”早些天女儿的婚事,他知道那位的果决,这半夜的一出,可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京城大少的“雷厉风行”。
“准备怎么办?”这里被监控,徐总理想了想都觉得可笑,可是,就这么可笑的事,还真出了。
“将计就计!”古首长睁开眼,看向对面的人,“他既然打电话给我,那就是准的了,未免以后防不胜防…”
随即两人就开始了部署,等天蒙蒙亮,李亦仪醒来时,华夏最高的两位长官才得以休息。而始作俑者,此时抱抱身边的又睡了个回笼觉。
如果古首长知道,他认为与他们一样忙碌的人,其实一夜好眠,不知是何心情。
“小亦,那晚的事你办了吗?”接连看了几天的报纸,江耀还没有在上面看到国家的动作,别是又被这位睡过去了。
“办了。”说着话李亦仪就让,等一下送他上学。
“可是,报纸上怎么没有?”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登报,也太诡异啦。
“上面的决定,你少操心。对了,有爱那边要去西北地区援建,这次要你一起。”李亦仪说完就拎着十四岁的少年出门。
见两人说走就走,面对瞬间变空的客厅,江耀报纸一扔,也不再去关心。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就去同港城那边联系,确定具体的行程。
江耀从西北的贫苦地区回来时,时间眨眼到了十二月,此时古琪已经住进医院,就等着预产期的到来。
“小亦,我们去看看,好吗?”挂上电话,江耀推了推正在写鸟语的人。
“生了?”李亦仪头也没抬头,继续分析“八系”送来的东西。
“昨晚,男孩,八斤!”日子过的好快,连抱在怀里的小孩也有小孩了。
“那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回去看看。”李亦仪想了想说,“穿厚点,京城现在下雪,要是不乖,咱们就不去。”
“八婆!”他不穿又怎样。
“你呀。”看到那明晃晃的嫌弃,李亦仪好笑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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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娃娃好丑!”江耀看着保温箱里的小老头,“四儿,你儿子怎么了?”
“没事。”见两位哥哥不信,“天气太冷,怕生病。”
“噢…”懂了的人连连点头,“是不是刚出生的都这么丑,还是只有你儿子是特例?”
来看女儿的古首长,进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咳咳”两声提醒他积些口德。
“名字取了吗?”李亦仪招呼他坐下,随口问到。
“没有,你们取吧。”反正他不让爹妈取,瞧瞧他这名字多难听“意思”,幸亏没叫找死。
“你是他大伯,你取吧。”古首长见他看向自己,心里微微一笑,“你们家的辈分我这也不知道。”
看向房里的几人,李亦仪想了想,“便叫李玙吧,璠玙的玙。”
“玙,君子佩戴的美玉。”古首长琢磨着点了点头,“好,就叫玙!”看向女婿,“四儿,你这当爸的给取个乳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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