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玏玏,以后不准在学校里买零食!”李亦仪说着关上电视,“好好吃饭!”
“我还没看清呢,以后买错了怎么办?”说着江耀就要再打开。
“买咱们自己生产的。”见老爷子吃着饭还在笑,李亦仪眼皮一翻,“您老不会是给我找了后奶吧?”
“滚犊子!”李老鄙视的看着对面的人,“你懂什么!”
“我不懂,那您能说说吗?”
“八斤会叫太爷爷啦。”玏玏说着下午电话里的事,“小婶婶要过来。”
“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阿耀,四儿说了吗?”
“说老爷子半年没见到八斤了。”想到电话里小四故作大方的要把儿子送他玩几天,江耀就乐。
“那小孩这么小来干嘛,不够闹腾的。”他刚闲两天。李大少没理三人的抗议,拨通电话很是严肃的告诉弟弟,在李玙小朋友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前,不准把孩子带来。
“小亦...”看到老爷子满脸的怒气,江耀很是好笑,“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家里一老一小加一宝,已经够他头疼的。就那从没沾过阳春水的两口子来了不还是他的事。
就在一家四口裹着淡淡的日子,粤东省整理好各行各时,转眼迈入了八月份。此时世界运动会刚刚落下帷幕,见华夏的国球都被进三十二,看重播的李大少不淡定了。
“这些人身体也没比别人弱,上场的时候都没戴眼睛吗?”
“大叔叔,这几年一直是这样,我们学校现在都该打篮球了。玩这,太丢人!”玏玏接过江耀递来的水果接着说,“里面挺黑的。”
“你听谁说的?”见李大少皱眉,江耀忙接过话茬,“空穴来风的事咱可不能乱说。”
“玏玏,你都听到了什么?”把想拦截的人圈在怀里,“说吧。”鼓励的示意他继续。
坐在软软的肉垫上,江耀没再开口,这以后的事情他全然不知,便由着两人瞎猜测。
隔天李大少又召开了紧急会议,已经习惯“传召”的众人刚听秘书们说出开会就起身出去。
会议内容就是彻查粤东的教育界,从教师教练到学生运动员。由一条新闻引起的血浪刚刚平息,由一场赛事引发的海啸正在蔓延开来。
随着越调查越深入,牵扯的越广,在李大少的坐镇下,古首长的默持下,教育界的全国整顿正在火速展开。
拿着第二次引人发怒的文件,此时李大少却没了怒气。这一年来的事情已经让他明白,任何事在这块历史悠久的土地上都可能发生。
例会上李亦仪气定神闲的交代该关的关该判的判,谁要敢无故拖延,就做好回家带孩子准备。
两个月前鲜血横流的场面至今使人历历在目,不用他开口众人也不敢偷偷放水,连总理都让华夏的官员像他学习,如今怎么可能还没认清形势。
听到从房里传来的欢笑声,李大少不知道为何有种不妙的感觉。转眼看到沙发上趴着无耻小儿,“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四儿把他送来的。”说着江耀把未满两周的小孩抱起来。
“不是说不让他送来吗,你们就没告诉他?”他们家连狗都不养,养孩子,不是扯淡吗。
“四叔放下八斤就和四婶走了,我没来得及说话。”看着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玏玏想了想说,“其实,弟弟不哭不闹挺可爱的。”
“小四跑哪里去了?”可爱个屁,可怜的没人爱还差不多,不然怎么会被亲爹娘弃了。
“说享受二人世界,归期不定。”给小娃娃擦擦哈喇子,江耀抬起头就见他在拨号码,“别打了,我刚回来就已经打过了,手机关机。”
“该死的,他把孩子放哪不行,非放在咱们家!”想到晚上他们亲热的时候,突然闪出一个嫩娃娃,李大少现在就惊悚。
“除了咱们这儿他能放哪儿。”说着接过奶瓶,小心的试了试温度,“爸妈过两年才退下,古叔叔他们脚不沾地,你说呢?”
“以前古琪是怎么带的?”见他扭着胳膊抱孩子,李亦仪看着都替他难受,想了想孩子爹小时候的事,熟练的接过八斤,“我是看过了,不但养大你爹,可能也要养大你。”
“跟他说,他听的懂吗。”江耀好笑的把吃饱的娃娃抱回来,“还是想想晚上我们怎么睡吧。”
“玏玏,你这些天不去训练了吧?”
听到话音江耀就知他是什么意思,“玏玏才多大,怎么能带孩子。”
“那总不能跟咱们,晚上尿床怎么办?”他不想再被童子尿光顾。
“四婶带来一个像小船一样的小床。”说着玏玏就去跑到楼上拿下来,“娃娃晚上都是睡在这里,还有尿不湿,他九点吃饱,可以睡到第二天七点。”
接过床,李大少看着爱人叹了一口气,“他们是有备而来呢。”
晚上,哄好孩子,江耀甩甩胳膊揉揉发酸的腰,带半天孩子比陪李亦仪做了一夜还累。洗好澡出来抬眼就看到床架山那一摇一晃的小床,“娃娃睡觉挺准时的。”
“不准时古琪能得出经验。”李大少调好空调,把小孩放到吹不到的地方,看没有蚊子才放下小蚊帐上床。
“说起这个我就想笑。”江耀转身趴到他怀里笑着说,“今儿我问四儿这媳妇和彭敏比怎么样,四儿居然脸红了,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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