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我们的错?”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别不信,真的是因为你们。”八斤还嫌不够,继续说,“我结婚后立刻把她带的远远的,不生孩子不回来!”
“娃娃,你要知道,心动了,是挡也挡不住的。”既然没事了,江耀便安心吃饭了。
“大大,你就是个祸水!”八斤哀怨了,谁能把这两人收走啊。
“娃娃,这事不用急,我已经七十五了,没几年你就看不到了。”江耀真怕这孩子到时候接受不了。
见对面的两人盯着他,八斤的脸色一变,“大大,别乱说,吃饭!”
“娃娃,你现在长大了,都知道自己教老婆,有些事,是你必须面对的。”每每问他,有一天他们走了他会怎样,每次都被这孩子给糊弄过去。
李亦仪见他不吭声,就说,“李玙,等你结婚了就接下李家,过两年我把新的接班人培养好,就和你大大出去。到时候你也不用再找我们了。”
“伯伯!?”即使早知道他们的打算,但是,真的听到了,八斤依旧不愿意相信。“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们?”
“好了,别哭了,多大的人了。”帮他擦了擦泪水,江耀笑着说,“我们一直想出去逛逛,一直没有机会。而且,你伯伯在国民的心里太特别。如果我们在家里走完最后一程,后事无论你们怎么安排,都不会让人满意的。”
“可是,可以让我陪着你们啊?”只有他自己也行。“你们现在身体这么好,活的像太爷爷一样长也有可能。而且,爸爸也不会放心的。”
“你爸爸理解我们。”有这孩子在,他怎么能把身体带走。“等我们走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的。”
“伯伯,你别再说了!”他不想听,“如果我一直不结婚,你们会不会一直不出去?”
“别说傻话!”江耀真的被逗乐了,“这些年你跟着华英曹密学了许多许多,以后你就是咱们家的主心骨,不能再像孩子一样。”
见饭菜都凉了,李亦仪端进去又热了一下,出来才说,“娃娃,我和你大大最在乎的人只有彼此,这一点,你爸爸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听到这话的话,小八斤的伤心掉了一地,“我八岁的时候就认清了。”
“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我们身边的只有彼此。”江耀笑着说,“我们会选择一个山顶或者靠海的地方,风或者水会把我们骨灰带走。”
被虐到这种地步,八斤的眼泪再也流不出来,“你们连身后事都算好了,我早知道就不废话了,还浪费我的感情!”
“这就对了。”江耀和李亦仪相视一笑,只要他们家的这个小的搞定了,他们走的就放心了。
有了决定,李亦仪就加紧了步伐,年底大选之后,继续连任的李亦仪便开始物色起了接班人。
只要四十岁,主政一方的人都被李亦仪选中了。即便干部越来越年轻化,出于李亦仪变态的无感,最后勉强入他眼的只有六位。其中一位的身份比较特殊,就是那个贪吃的小孩——肖肖。
即使这样,李亦仪也没对肖肖格外优待,该修的一点也没少。
当民众看到新的领导班子时,不用别人解说,也都知道李亦仪这是准备退下了。
不然,新的总理和主席,不会全用下面提上来的人,关键,都很年轻。
民众也知道李亦仪和江耀不再年轻,即便面上不显,但是年龄摆在那里。华夏又被治理的四海升平,不再担忧舒心的日子一去不回返,猜到李亦仪要退下来,即便不舍,情绪也没了十多年前的激动。
话说回来,在李亦仪忙着退下的时候,江耀也分外忙碌。先把李大少以前划拉到家里的文物还回去,又把明耀近些年的分红转到了二三四还有李宣哲兄弟的账户里,只留一些钱用来游玩。
之后又把遗嘱取了出来,在秦右、韩光凌他们的见证下,把明耀给了岳明。岳明自然不要,已是业界大佬的岳明也不缺这些钱。
刚接过江耀递来的转让合同,岳明就把五成的红利设立一个教育基金。还剩五成,一成用来明耀的员工身上,他自己只保留后来的四成。
两口子这套组合拳打下来,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了谱。
等到二零三五年,年底的大选结束后,李亦仪便彻底的退了下来。江耀在网路上发送新年祝福的时候也顺便说了,他们会找个有山有海的地方过余后几年,然后,又说,伴着朝阳老去。
看到如此美好的想象,华夏内外,喜欢两人的所有人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刻,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而两人更是被多国首脑赞为,当今最具有影响力的人,没有之一。
此时,华夏的史学家们对李亦仪的评价更是高,公然说守业更比立业难。说白了,也就是李亦仪能守好一方水土,把混乱的华夏推到世界高峰,这比当初的一众建业者都厉害。
即使此话传到了是国外,也没人出来反驳。只看看华夏的科技与环境成正比,普通民众的生活水平和两人的名声成正比,李亦仪在位这些,没有用错一人,没有做错一个决策,这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啊。
江耀同老友聚会后,到意国鲁特奇的墓前祭奠一下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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