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宁越书房,方圆四五丈,高有一丈五左右,书架是大陆上最为名贵的木头—金丝云纹杉做成,上面放有不少罕见的名贵书籍。房中摆放了一张黄果木制成的书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跟几碟小菜。书桌的两边放着同样由黄果木制成的椅子。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椅子上,一边品酒一边交谈。正是宁府的主人,帝国曾经的首相,有实无名的权臣宁越跟寒门系领袖之一的章城。
章城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恭声道:“宁相,下官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顺着天子的意思辞官呢?”宁越淡然一笑,说道:“博涛贤弟,老夫之所以辞官,一方面原因还真如老夫自己在太和殿上所说的一样。过于操劳国事,老夫亏欠了家人太多,也是该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好的陪陪家人了。老夫已经快到朝杖之年,还争强好胜干嘛?其实今日不管如何,天子都不会让老夫留在朝中。因为他长大了,受够了老夫的约束。月阳公主之死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当今天子想摆脱老夫对他约束的机会,所以他才借题发挥。另一方面老夫本来就打算过一两年就辞官归乡,没有想到他为了对付老夫,居然利用自己的妹妹之死发难,月阳是他的亲皇妹啊,更是老夫的儿媳。我大成虽然比漠北弱,但也不代表老夫弄不死野里那个畜生。老夫没有想到他为了自己,心性凉薄到居然连自己妹妹的仇都不想报了。故而老夫实在心寒,还不如直接顺他的意思辞官归乡的好。”说完,宁越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章城听了宁越这一番话,也不由的叹了口气,心忖,宁越为大成江山可说是操劳数十年,最后却落得不得不辞官归乡的结局。宁缺是有错,但害死公主的人是漠北皇子野里。如今为一己私欲而借题发挥,实在是输其父良多。
章城怒道:“先皇虽然资质一般,但胜在宅心仁厚,能听的进臣子之言。我等眼愚,当初怎么就没有看出他心性如此薄凉?”宁越呵呵一笑道:“心性凉薄其实也是好的,只可惜他心智不足,不足以有那枭雄之姿。只怕博涛贤弟跟徐跃等人日后要多操劳了。毕竟我等跟徐跃一党相争数十年,只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已。老夫归乡之后,还需要博涛贤弟跟徐跃一起看护好大成天下啊。”章城闻言点了点头,自己虽然不喜跟徐跃合作,但也知自己跟宁越与徐跃之争无非是朝堂上的内争,只是政见不同而已。
章城浅饮一口说道:“宁相,今日那叶让的话,很明显不可能是徐跃让他说的,难道他真的跟天子搭上了线,打算甩开徐跃一党,成为天子的人?今日叶让的表现很是古怪,让下官极为费解。不知宁相有什么看法呢?”
宁越摇了摇手中的瓷杯,皱眉道:“叶让此人,自二十多年前入朝,就一直跟随着徐跃。这二十多年来,徐跃一直将其视为心腹。今日我观徐跃对其要求老夫归乡之事时,脸色颇为怪异,似乎是叶让自作主张。按理说,叶让身为徐跃的心腹,今日之事,徐跃必然有交代不可太过,徐跃所求者,无非是那空缺的刑部侍郎一职由世家系的人出任而已。断不可能是徐跃的授意,莫非真是我等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天子的人?又或者他被天子拉拢过去了?不管他是徐跃或天子的人都无所谓,怕就怕他另有图谋啊!如果真是那样,以后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了。”说完,宁越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章城轻叹道:“宁相,或许我们是多虑了,叶让入朝也有二十多年,又有什么人在二十多年前就安chā_tā入朝呢?如果他是其他势力或国家指使的,这潜伏的也太久了。我虽与叶让不和,但他的才能我还是认可的,算的上一个大才。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魄力把这样的人安插到一个国家二十多年而不动用?我觉得他要么早被天子拉拢,只是一直按兵不动,要么就是最近才被拉拢。这次为了表忠心,才不顾徐跃的要求,跳出来配合天子。”
宁越心事重重的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吧!博涛贤弟,日后你还要多担当一些了,务必要对叶让多加注意啊!”章城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两人在书房里又谈了些别的事情之后,用了晚餐之后,章城就跟宁越告别,坐着自己的官轿回府了。留下宁越在书房里不知道想什么。
大成帝都发生的事情,我们的主人公黄立童鞋自然不可能那么快知道。虽然他的便宜父亲在帝都也有设了情报机构,但辽东离帝都太远,毕竟现在信息传递的速度太慢了,估计等我们的主人公童鞋收到消息,至少要五天左右了。谁让帝都位于帝国中部偏西南的司州,而我们的主人公童鞋所在的辽东位于帝国最北端的幽州呢?而我们的主人公童鞋现在又在干嘛呢?跟老婆做羞羞却有益身心的事情,还是说调戏陪嫁的小婢女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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