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的父亲就在零的眼前死前,一枪击穿头部。
队友的死,零觉得都是他的责任,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敌人,却迟迟不理。
队友在地下室的儿女,零是知道的,或许说是只有他知道。
解决完这一期的抗战,零收拾收拾就前往那间地下室。
地下室的密码也是队友告诉他的,希望自己在战争死去,能有人把他的死告知给她们。
零将队友死讯告诉她们,她们反应都不大,这让零很失望。
离开一个星期后再去看望她们,他的妻子死了,女儿在妻子的尸体旁。
零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小女孩扯起,带离这间地下室。
要是他能早些带她们离开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零在后悔,在害怕。
“哥哥,哥哥。”名为小米的女孩牵着零的大手。
零宠溺的笑着,他黝黑的皮肤与小米白皙的皮肤成正比。
这个孩子刚出地下室的时候眼里都是警惕与阴沉,像是随时都会给你来一刀。
现在已经很活泼,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喊他。
可是在决定收养小米后,他面对了自己人生中的一大后悔莫及的选择。
“带着小米离开军队吧。”长官叹口气,很是无奈。
“为什么?”零从椅子上站起。
“那是他的孩子吧,你要想留在军队就把她放回地下室,要不就带着她离开军队。”长官拍拍她的肩让他冷静。
“为什么?”零还是不明白。
“把小米留在军队,会死的,所以带着她逃吧。”
“……好吧。”
零收拾东西离开军队,牵着小米小小的手面无表情的走着。
可是没过多久,零曾经所在的军队被其他独立的军队全员歼灭。
“哥哥,为什么要哭?”不懂事的小米抬头看着哥哥眼眶涌出的清泪。
零没有回答她,甚至没告诉她,他宁可跟军队一起死去,也不愿苟且偷生。
零加快脚步走在前面,小米跟在后面,磕磕碰碰地追赶他。
“哥哥,哥哥,哥哥……”小米摔倒了就爬起来,膝盖疼得不行,蓝色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带着哭腔道,“哥哥,等等我……”
零总算停下脚步,转身蹲下为小米查看伤口。
“嗯,哥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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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走神了。”班法瑟的现任家主说道。
“抱歉,先生。”
“嘛,带你去看看我的小儿子阿拉贝尔吧,”家主在前面带路,告诉零他要保护的人的情况,“阿拉贝尔小时候被人绑架过,性格变得很阴沉,对以前最爱的母亲也置之不理。我希望能找个有实力保镖,让他安心。”
“我会做好的,先生。”戴着墨镜的零低沉的说。
零进到阿拉贝尔的房间,家主就先出去,让他取得阿拉贝尔的信任。
房间的窗帘是暗色的,一丝阳光从窗帘缝钻进。
地毯上满是被剪得破破烂烂的泰迪熊,阿拉贝尔抱膝蹲在灰色的单人沙发里。
茶色的发已经长得披肩,琥珀色的眸子没有高光。
“老头子真是闲得没事做。”阿拉贝尔清冷的说。
“少爷,我以后就是您的保镖,我是零。”零喊道。
“我不需要什么保镖,你给我出去。”阿拉贝尔将一旁的剪刀扔向零。
零捡起地上的剪刀放好,清理破烂的泰迪熊,然后将窗帘猛的拉开。
“嘶……”刺眼的阳光让阿拉贝尔很不舒服。
“你是在害怕么,害怕再次被绑架?”零语气有些不好,这个时候的阿拉贝尔很像坐在自己母亲尸体旁的小米,他不愿再想起那时自己的无能。
阿拉贝尔冷哼,“怎么可能会害怕那种东西。”
“那你害怕什么?”
阿拉贝尔舒展身子,侧身翘腿睡在单人沙发上,手臂捂住眼睛,“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零不再多嘴,只是在一旁看着。
之后的日子零一直伴他左右,阿拉贝尔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根本就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一次晚上家主找零单独谈话,想知道最近阿拉贝尔情况怎样。
零如实回答,离开书房后,就再也找不到阿拉贝尔。
班法瑟整个晚上都在寻找阿拉贝尔的下落,最终零在一个荒废很久的小花园里发现了他。
他靠着一个等身的人鱼雕像旁,嘴唇一张一合,他说了什么零都听得很清楚。
“娜萨,我好害怕……”
“他们怎么可以那样,该死全都该死。”
“娜萨,我该怎么办,怎么做都没法忘掉那个女孩……”
“谁来宽恕我的罪。”
阿拉贝尔发现了渐渐走过来的零,“听到了?”
“嗯。”零老实承认。
阿拉贝尔站起身,对零很严肃地说:“你是我的保镖吧,你会绝对的忠诚我的吧,直到我死。”
在零眼里,年纪轻轻的阿拉贝尔,与他记忆中小米的父亲与长官的身影重叠。
零猛的单膝跪下,“是!我会用尽生命忠诚与你!”
“很好,”阿拉贝尔咬破大拇指,对着零,“这是誓言,也是对君主绝对的起誓。”
零咬破大拇指,摁在阿拉贝尔正流血的指腹上,“我以生命起誓!”
零在那天变了,或者说是变回了以前那个小兵,他很满足现状。
他们往主屋走去,阿拉贝尔说明了为什么突然闹脾气。
“我去找妈妈的时候,看到她在跟阿尔法哥哥上丨床,叫得比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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