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攻城,谁就是送死!
“侯产儿,你跟他一起去!”
军臣单于对左大都尉的弟弟。唯一从李广箭下逃生的人,还是很有好感,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要是他敢后退一步。斩下他的头颅”。
“请大单于放心。侯产儿明白!”
侯产儿胆气不错。多次率军攻打雁门城。都没有成功。他能在大臣们畏惧不前的时候领命,这让军臣单于很是欣慰。
阿胡儿万分不情愿,只得硬着头皮,率领军队前去攻城。
“呜呜”。
如咽如诉的号角声响起,千匈奴在阿胡儿的率领下,朝雁门城下开来。
城头上,李广屹立如山。打量着开来的匈奴,笑道:“匈奴又来送死了!”
李当户很是欢喜:“匈奴久攻不下,单于应该撤军才是。却是这般蛮干,无异于送死
“你以为他不想?”李广是名将,眼光是何等的厉害,一语道破军臣单于的用心:“他那是自作自受,谁叫他启用了血誓?血誓一出。必定要勇往直前,战事不利,他却不能撤军。再说了,他往哪里撤呀?。
李当户有些迷茫:“为何?”
“草原上现在还是大火熊熊,要到大雪纷飞时节才能熄灭李广哈哈一笑。意气风发,右享用力一挥:“数千里草原化为灰烬,牛羊死伤无数,单于撤军回去,他吃什么?喝什么?今年这个冬天,匈奴一定很难过!”
李当户恍然。匈奴牛羊死数无数。再把草原给烧了,匈奴已经处于生活维艰的地步。大漠生活苦寒。生活之资并不丰富,正常年月里,匈奴的冬天都很难过。更别说,周阳那把火,正是击中了匈奴的要害。冬天的日有多难过,并不难想象。
军臣单于若此时撤军,回到大漠,日难过。要是坚持打下去,最好是能攻破汉朝的城池,把城里的粮草弄到手,那么,匈奴今年冬天的危机就能过。
不得不说,军臣单于想得还是挺深远的。
问题是,他能做到吗?
“要是把匈奴打败,他们就更难过了”。李当户很是振奋的一握拳。
“那是,那是!你小多出点力吧”。李广哈哈一笑,和长调侃一句。
父二人说话间,阿胡儿率领的千匈奴已经来到城下了。
李广仍是老打法,放到城下,等他们爬云梯时,再开始攻击。弓箭、弩矢、沸油、滚木、擂石齐下,匈奴哭爹叫娘,狼奔鼠蹿,乱作一团。
阿胡儿有严令在身,万分不愿,却是不得不爬上云梯,飞也似的朝城头上爬来。
不得不说,他的身手为不错,爬云梯象在飞,只一口气功夫。就快到城头了。
然而,当他手搭到垛口时。只听一声威猛的吼声响起:“吃我一箭!”
一个威猛高大,宛若天神的将军就在面前,猿臂轻舒,一张又粗又大的硬弓弯成了满月,明晃晃的箭矢对准了他的额头,正是飞将军李广。
李广的射技,驰名天下,要想从李广箭下逃生,那是不可能的。阿胡儿吓得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双手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仰面摔了下去。
“哈哈!”
李广大笑,却没有放箭。从如此高的城墙上摔下去,还有不死的道理?根本就用不着再放箭了。
也许是阿胡儿命不该绝,他摔下去,正好有一个兵士掉下去垫在背上,虽是给摔得七荤八素,疼得直吸凉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撒腿便逃。
“可惜!”
李广一箭对准阿胡射去。虽只一箭。破空之声大作,宛如有千枝箭矢射来似的。
那破空之声,仿佛就在耳畔响起似的,阿胡儿差点一头栽在地上,顺手抓起一具尸体,使劲朝后一抛,受惊兔似的朝前蹿去。
李广那一箭射中尸体,兀自朝前飞去,正正射中阿胡儿的右腿,阿胡儿惨叫一声,撤倒在地上。
侯产儿弯弓搭箭,对准李广射去:“飞将军,我射还你!”
“侯产儿?。李广双目一凝。暴喝一声。四枝大黄箭搭在弦上,对准侯产儿就射了过去。
四枝箭就如四枝箭的威势,直奔侯产儿。
侯产儿从李广箭下逃生过一次。深知有多厉害。哪敢怠慢,一拉马缰。追风驹横行,闪开两枝,另两枝凭着矫捷的身手,闪了开去。
趁着这空档,侯产儿驰马上来,一把抓起阿胡儿,横放在马背上,疾冲而出。
李广哪会放走他,又是一弓四箭,对准侯产儿射来。侯产儿又是故伎重施,然而,此时的追风驹上多了一个人。已经没活了,闪讨两箭,他的左臂中箭,箭矢诱肩而出,四甘州血的箭矢穿出身体半尺。
另一枝箭矢,射中他的左腿。
惨叫一声,猛拍马背,追风驹嘶鸣一声。好象给绳拉住扯走一般,驰出老远。
“阿父,快,射那马!”李当户忙提醒。
李广却是放下弓。赞不绝口:“追风驹,名不虚传。如此良模。落在侯产儿手里,真是可惜了。”
“阿父,你怎么不射马呢?”李当户埋怨一句。
“那是追风驹,我宁愿放走侯产儿,也不愿伤它。宝驹呀!”李广眼里泛着红光。
侯产儿之所以能从李广箭下逃生,除了他矫捷的身手以外,还有追风驹的功劳。要是没有追风驹,他早就死在李广箭下了。先射杀追风驹,再射杀侯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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