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并没有将李玄观归类为旷世奇才这一类,野利都彦是用自己的了解阅历来断定李玄观,对于一个阅历深厚的人来说,他的话并非无中生有,而依然易寒对玄观的了解,她也确实有宰相之才,易寒点了点头:“肯定了野利都彦的说法”。
野利都彦笑道:“此女极孤极傲,此点从她诗词就可以看出来,“玄天机何人能探,观古今仁者不贤”,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如此有气魄的诗句来,与天比,不视凡人,可以说就是世间古今贤才名士她都不放在眼里,就算帝王也写不出来,偏偏是一个女子,那就不能将她当做普通的女流之辈看待了,恐怕就是麒麟这两个字也不足以让她为你所用”。
易寒笑道:“古今贤才名士,玄观也不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野利都彦道:“麒麟不必灰心,你文武全才,以你才学将她折服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寒笑道:“怕是比不过”。
野利都彦讶道:“未试怎知?”
易寒笑道:“我所学琴棋书画乃是小道,文之大道非取乐娱众,乃治国安邦平天下,我未有此志向,已是落了下风,怎还能比的过”。
野利都彦反驳道:“麒麟之志向难道不是治国安邦平天下,那你为何而战,且不如避世安逸”。
易寒道:“实非吾之志,时局所迫,男子之任也”。
野利都彦笑道:“那麒麟的志向是什么?”
易寒笑道:“自然是携美逍遥”。
野利都彦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麒麟,恐怕由不得你啦,狼主岂会容你放纵”,他不呼元帅,却以麒麟相称,可见两人不是单纯的同僚,也是朋友。
易寒摆了摆手,“好啦,不说这些了,上品大人且说第二个人吧”。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对笼络李玄观没有信心,我倒有一计可用。”
易寒好奇,却不知道野利都彦有何妙策,能让清净无为的玄观动入俗念头,道:“上品大人请说”。
野利都彦露出怪异的笑容道:“美男计!”
易寒一愣,“何出此言?”
野利都彦笑道:“男配女,龙配凤,她李玄观身为女子总得嫁人吧,这凤凰自然得来配你这条人中龙,只要玄观动情,这人还不是得听从你的差遣,我对你很有信心,至少你已经在狼主身上证明了这一点”。
易寒哑然失笑,摆手道:“上品大人,我们不说这些了”。
野利都彦讶异道:“怎么不讲,这可是一条绝顶妙计啊,没有其它办法比这条计策更有成功的机会了,就像打仗一样扬长避短,捉住敌人弱点出击,方能取胜,明知道她才高八斗,更不应该跟她硬碰硬”。
易寒苦笑,却也没办法说出与玄观复杂的关系,他现在可是西夏的王夫,只能说道:“上品大人,你太小看李玄观了,就算没有男子,她还是一样活得自在,男子对她来说并非必需品,对她来说,不嫁人也没有关系”。
野利都彦摇头道:“我不相信!”
易寒笑道:“信不信由你”。
野利都彦见易寒说的似模似样,表情正经,却用狐疑的口吻问道:“你怎么如此肯定”。
易寒笑道:“李玄观之名在大东国人尽皆知,我多少也听说过她的一些事迹吧”。
野利都彦不以为然道:“传闻不足以当真”。
易寒无奈道:“上品大人,美男计以后再说,我们还是说说另外半壁江山吧”。
野利都彦又翻阅了那本《旷世奇才录》之后,才说道:“这第二人却是一个男子。”
易寒微笑,等待野利都彦继续说下去,只听野利都彦继续道:“此人所学渊博,奇.淫巧技无所不精,隐于山林,除了少量有关于他的传闻,世人很少有人寻觅到他的踪影”
易寒立即打断道:“孤龙之师,茗山王师!”
野利都彦缓缓道:“王师也算是旷世奇才,却不是我想说的那个人,王师与东度出名几十年来,从不入世,否则何来“双隐”之称”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我看这个江山要劈成四片了,否则岂不太小看“双隐”了”。
野利都彦不悦道:“有的人注定与尘世没有太多的牵绊,否则这个“隐”字岂不是一场笑话,依我看来,这个人与李玄观,双隐相比也难分优劣,毕竟“双隐”乃是前辈,名至极限,但自古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也许百年之后难闻“双隐”之名,有些人的姓名却依然为人津津乐道,流芳百世,就像麒麟你,现在只有奇将之名并无名将之名,谁又敢断定你之名将来无法凌驾七大名家之上,齐名的玄冥、幼虎、子风,也是必定有沉有浮,有的依然闪烁明亮,有的却黯然坠落,我还记得,几十年前,易天涯和席清还没有出名的时候,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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