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女淡淡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语气平淡,不喜不悲,没有丝毫感情。
易寒正色道:“我认为应该以一颗宽容的心去原谅别人犯下的过错,当因为你的怜悯而改变了他,内心的那种愉悦充盈远比报复得到的一瞬间快感要持久的多”。
刀女冷声道:“可是此刻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我做不到原谅你的行为”。
易寒慢慢诱导道:“那为何不尝试改变一下呢?或许你能领略到从未领略的感受,你内心尝试着告诉自己,我这种行为是可以原谅的,你自己并没有损失。”
刀女低头思索,沉默不语,就在易寒暗暗窃喜终于改变一个女子冷漠的心时,刀女突然凤木怒睁,紧闭的双唇冷冰冰吐出话来:“我怎么可以原谅你呢?就是杀了你一百回也洗不清对我造成的侮辱,杀了我,否则你必后悔”。
见刀女要动手,易寒连忙道:“这怎么能说是侮辱呢?你这么动人的身材,我不摸一下才是对你莫大的侮辱,这不是侮辱,而是我对你美丽的一种认可,是对你美丽的一种向往”,易寒又说了一番让人无法用常理领会的道理来。
刀女冷声道:“可是我为何如此厌恶痛恨你呢?”
易寒沉声道:“因为没有人告诉你这样才是正确的,她们都是错误的观念,而你也一样,试想将自己的美丽当做你的武艺一样,为人崇拜,为人瞩目,为人向往,为人敬畏,是不是也是同样得到”。
见刀女陷入思索,易寒又道:“你虽无法在武艺上胜过我,但是你早已经用你的美丽打败了我,将我臣服,我对你的敬畏,对你的向往,让我在你面前像个可怜虫一样,这种挫败的感觉你不会懂得。”一语之后朗声道:“永远不要让我得到你,让我败在你的美丽,永远的痛苦,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说到最后易寒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刀女突然转身,不言一语慢慢走远,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易寒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说干的嘴唇,自言自语道:“有时候还真的靠这张嘴”,看着刀女清冷的背影,虽冰冷无情,却也玲珑可爱,大概也就只有易寒会用玲珑可爱来形容刀女,刚才这一番话对刀女有一定的作用,倘若遇到宁霜,自然会被驳的体无完肤,宁霜想玩会跟你慢慢玩,她若不想玩,那就是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任你说破天也没有用。
易寒返回陆机住处,陆机与刘文龙、范杰、野利都彦在厅堂交流,至于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大概是呆在屋内,易寒大步迈入厅堂,朗声道:“几位别聊了,说话又不能当饭吃,陆机是该准备准备,来慰籍我们的肚子了”。
陆机淡笑道:“将军,是跑困了吧。”
野利都彦惊讶道:“麒麟,她肯放过你,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刘文龙却道:“将军难道将她给杀了”,在他想来除了杀了那女子,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办法。
易寒不悦道:“刘先生什么话,我从来不对女子痛下毒手,在我动之以情晓之已理的劝说下,她终于深明大义的原谅我了”。
陆机笑道:“将军真乃奇人也,这三寸不烂之舌,恐怕天下间无人可比”,小处见细微,虽然是一件小事却也是一件难事。
易寒摆手道:“陆机你就别戴高帽了,心里还不知道如何鄙弃我呢?”
陆机笑道:“将军举止虽然夸张,但她能够原谅你,我们作为事外人又那有资格说三道四,再者说了,从另外一个方面也体现了将军并非纯属正经呆板的人,人无言笑,何来亲近随和,人在高处只可敬仰不可亲近,又何来将士同心”。
易寒也不作假,哈哈笑道:“陆机,你这话我爱听,就像做人一样需张弛有度,不知变通,固守陈规,难免落入死套”。
有一种人是越了解越深不可测,就像易寒和陆机二人。
刘文龙和范杰这两个不知见过多少贤才名士的人物,对他们二人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陆机起身,“几位慢聊,我去准备午膳”,说着施礼从侧门走去,易寒疾步走到陆机身边,笑道:“我也来帮帮忙”,心里却不是想真的帮忙,生怕陆机又拿些野菜来招待他们,却是打他篱笆里几只鸡的主意。
陆机笑道:“将军是客人,怎肯劳你亲自下厨,岂不是让陆机待客不周”。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就当成朋友一样,不必见外”。
陆机笑了笑,也不多言。
两人走到厨房,这厨房简陋,什么可吃的东西都没有,这会易寒心中好奇,却不知道这个有旷世奇才美名的一步先生下厨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易寒原本打算大展身手,见厨房空无一物,却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好奇之时,只见三六却捧着一大堆说不出名字的野菜进来。
易寒问道:“陆机,我们午膳就吃这个”。
陆机笑了笑,点了点头,“菜不再简,而在其心,烹饪之事,必以甘酸苦辛咸,先后多少,其齐甚微,皆有自起。凡味之本,水最为始,凡味之变,火为之纪。”一番见解之后笑道:“烹饪之事犹如言治国之道,炉中的变化精妙而细微,语言难以表达,心中有数也更应悉心去领悟”。
易寒笑道:“看来,陆机对烹饪一门也颇有研究,说的不错,菜好吃不好吃不再的菜式繁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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