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讶异的看着离开的老头,那个汉子笑道:“程伯这是给他的婆娘还有儿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这些才是我们的夜宵”。
说着一个人动手将这些剩菜给热了起来,几人拉扯着易寒一起品尝。
只听一个汉子道:“只可惜今晚轮值不能喝酒,否则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说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觉他们过的挺开心,也极容易满足,为什么我拥有的比他们多,却不开心呢?回忆起初到金陵的时候,自己是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来人身的负担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轻松了。
再说林黛傲这边,在偏厅里等着,手里边拿着账本翻看起来,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纵,施以恩惠的把戏而已,就像她对待自己商场的对手,将对方逼的走头无路,在对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对方会感动而铭记在心,臣服了一个人的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春儿和碧儿匆匆走了进来,两人一脸慌张之色。
林黛傲放下本,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春儿弱弱道:“夫人,老爷不见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给我跑了,难道我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
碧儿心儿噗通跳得飞快,听到夫人的话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被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老爷走了,准饶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无奈,无论自己对他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托着螓首,没有丝毫精气神,淡道:“你们退下,我想静一静”。
两人知趣,一声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儿,我想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是,夫人”,说着春儿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离开。
两女走了出去,碧儿愧疚道:“春儿姐,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隐瞒,夫人准饶不了我”。
春儿淡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吩咐下人烧水”。
再说易寒这边,和几个汉子边吃边聊,他们所谈的话题无不关于府内那个丫鬟长的俏,几人都是单身汉,一个自嘲说能娶到那个做娘子就心满意足,却引来其他人的嘲笑,讽刺他痴心妄想。
易寒想起自己与林黛傲的那个赌,突然插嘴道:“夫人呢?”
几人突然将目光转移到易寒的身,一脸惊讶,一人冷声道:“傻呆,你吃了豹子胆了,夫人你也敢想,只要她现在站在我们的面前,这腿就软了,这腰也直不起来了,谁敢抬头看她一眼”。
易寒佯装怕怕,问道:“夫人真的这么凶吗?”
几人听了这话,思索起来,一人应道:“说凶也不算凶,她心情好的时候就特别好,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撞见她谁就倒霉”。
另外一人道:“也不是凶不凶的问题,而是你一旦见到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忌惮”。
易寒问道:“夫人来过这里吗?”
“这里?夫人怎么会过来呢?”
一人突然笑道:“一次我和程伯路经院子看见夫人在房间沐浴的倩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程伯怒斥不要命了”。
其他几人纷纷表示不信,他在吹牛。
这汉子顿时特别激动,竟发起毒誓来。
易寒心中暗笑,看来换个角度看问题却不一样,此时此刻,这林黛傲却充满了诱惑力,你想想,连看一眼都是奢求,这要是抱一下,该是何种程度。
就在这会,程伯走了进来。
一人喊道:“程伯,你回来了”。
程伯冷声道:“废话少说,春儿小姐说了,夫人要沐浴,快点烧水干活”。
几人眼睛一亮,大概内心在想象夫人沐浴的场景。
程伯喝道:“快点!”
所有人忙碌起来,有人起灶,有人挑水,有人添加柴火,只有易寒一个人愣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程伯喝道:“傻呆,愣着干什么,没事砍柴去,耽搁太久,春儿又有话要说了”。
易寒抡起斧头,砍起柴来,心中暗忖道:“她洗一次澡,竟连累到我要砍柴”,本来也是起了玩心,并没有在意,心中却寻思着可乘之机。
程伯看见易寒轻轻一劈,木材就短成两半,赞道:“没有想到你这人还蛮实用的吗?”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炉的开水就烧好了,所有的人争相恐后的要挑过去,心里自然是想捉住机会,也许能遇到夫人一面。
一会之后,几个挑水过去的汉子返回,一脸垂头丧气,一人问道;“怎么样,见到夫人没有”。
一个有些失望道:“只见到春儿小姐,没有看见夫人”。
另外一人又道:“春儿小姐好像心情不好,我们只是稍微逗留一下,就被她痛骂了一顿”。
易寒一直砍着柴,程伯道:“够了够了,去休息”。
易寒返回膳房,只见几人东倒西斜,或坐着,或依着,或发呆,或思索,均没有半分神采。
一人突然自言自语道:“这会要是能看见夫人洗澡时的倩影就好了”。
其他几人立即来了精神,瞬间表情又萎了的花朵一样,一人叹道:“别想了,就算给你天大的胆子,你也不敢去偷看”。
易寒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一个汉子低声道:“听说夫人阉了好几个,这些都是心怀不轨意图窥视她的人”。
易寒突然道:“怕什么,我带你们过去”。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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