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几人立即添油加醋的表述,傻呆如何蛊惑他们,如何讽刺他们,如何轻蔑他们怯懦,他们气不过一时昏了脑子才做出这种事情来。
躲在暗处的易寒苦笑无语,自己就这样成了他人的替死鬼,他若真傻真呆,岂不是这样就被人给害了,人心隔肚皮,一旦遇难,为求自保就顾不得什么朋兄弟情义了,更别说自己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不把自己当替死鬼又拿谁来当替死鬼,这人心中若没有仁义必有小恶。
林黛傲气的重拍桌子,一个刚进入府内的下人就敢有如此念头,马上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那个叫傻呆的人身,冷喝道:“老程,你现在就带人将那傻呆给我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胆量是什么做的”。
老程走出门后顶撞,有个傻呆顶罪,这下面几人罪名就轻了许多,只听林黛傲道:“我历来不念初犯而留情,不过念在你们几人受人怂恿,从轻发落,杖责三十大棍,驱出府里”。
四人连忙磕头叩谢,与阉刑相比,这赏罚不知道轻了几多。
四人被拉了出去,痛叫声响遍院子,这会易寒却也没有心软,今日的事却成了他人生的处世经验。
过了一会老程返回,跪下禀道:“夫人,这傻呆见罪行流露,逃跑了”。
林黛傲冷声道:“老程,人跑了,就拿你来顶罪”。
老程惊恐道:“老奴立即带人追捕。”
大厅里又变得静悄悄的,林黛傲摆手道:“都退下”。
一个人在大厅里静静的坐了一会,神态显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之后才道:“春儿,掌灯回屋”。
易寒悄悄潜行尾随,却是筹算将这个偷窥贼做到底。
林黛傲走了房间,屋内的灯火亮了一会便熄灭了,隐隐宽衣解带的声响,再过一会便恬静了,春儿在门外候了一会,便掌灯离开。
夜色已深,院子变得十分恬静,可是易寒知道黑黑暗潜藏着危险,倘若冒然潜入林黛傲的闺房,那黑暗呵护她的神秘人就会呈现将自己给拦住。
撕开一片衣衫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筹算用调虎离山之计。
突然身形一动,如离弦的箭朝屋门窜去,还未靠近就看见黑黑暗呈现四道黑影,易寒心中暗道:“早知道你们会呈现了”,却立即失落转标的目的,佯装行踪败露,逃跑的样子。
四人尾随其后,追捕易寒。
这个武功高强就是好,做起cǎi_huā贼也是有恃无恐,易寒却是筹算将四人引出府外去,再返回潜入林黛傲的屋内去,这样的玩笑只不过是因为林黛傲早些时候的那个赌注。
易寒离开了淑德府,那四个人却如影随形,一时之间却甩不失落,心中暗忖:“没想到竟是此等高手,一会玩大了,可就无法收拾了”,也因易寒的轻功其实不擅长,所以一时之间却无法甩失落,若是交手,相信这四人其实不是他的敌手,怎么说也是南宫婉儿教出来的门生。
突然易寒看见前方月色之下,一个全身黑衣的娇俏身影,怀揣一个只穿内衫的男子,那男子看样子好像昏睡过去,易寒整个人一呆,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女cǎi_huā贼。
两个蒙面的人想遇,彼此对视一眼,细细的眉毛,妖媚的大眼睛透着锐利的眼神,眼角的肌肤如粉玉一般细腻光洁,易寒可以肯定,这个黑衣人是个女子,在看她单手怀揣的昏睡过去的男子,玉面朱唇,却是个英俊公子,如此即可判定她是个女cǎi_huā贼。
易寒还历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惊惶,不知如何反应。
那黑衣女子只是看了易寒一眼,将怀中男子放在屋瓦之,俏立站着,盖住易寒去路,一双眸子带着玩味的眼神凝视着易寒,两潭如澄清的湖水,闪着灵巧智慧的光芒。
易寒心里暗骂:“靠,该不会是看我”。
黑衣女子突然朝易寒勾了勾手指,隐藏在黑衣里面的胸脯丰满而高挺,布满诱惑的魅力,这个面对着面才发现这女cǎi_huā贼有如此傲人的资本。
黑衣女子发现易寒目光停留的位置,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掩嘴,抑住自己笑得花枝乱颤的娇躯,如此娇俏悦耳的神态,让易寒实在不敢想象,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cǎi_huā贼,可是她的装扮,那双妩媚又透着占有的眼神,无不确凿证明她的身份。
易寒见身后四人追来,抱拳道:“女侠,后会有期”。
黑衣女子却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这位公子,相请不如偶遇,我看你今晚也蛮孤单的,不如与我作伴”。
易寒这一辈子第一次被女子调戏,心中怪异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么一担搁,身后四人已经到了,四人将易寒围了起来,六个人就站在屋瓦之,寂静的夜晚,这实在是怪异的场景。
只听易寒身后的一个男子冷声道:“玉面小如来”。
易寒一愣,眼前站的的即是大名鼎鼎,淫遍天下美男子的女淫贼,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只听张小溪娇笑道:“今晚我与这位公子相邀,你们滚远点,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易寒啼笑皆非,笑道:“玉面小飞龙遇见玉面小如来也算是缘分,女侠,你将他们赶走,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张小溪对着易寒道:“等着,不要跑哦”,说着却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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