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枫”,易寒听到这个名字感觉熟悉,念了出来。
玄观道:“林秋枫是我同门师兄,也是唯一一个孤龙平视的人”。
易寒问道:“林秋枫与孤龙相比如何?”
玄观道:“无法比较,所学不同,孤龙善攻,林秋枫善守,师傅根据两人性情因材施教”。
易寒问道:“你确定林秋枫能镇守怀来”。
玄观道:“我无法确定,世事难料,谁又能做到胸有成竹”。
易寒道:“你总算说出这样的话了,我还以为你事事了然于胸”。
玄观轻轻一笑,没有辩驳。
易寒道:“京城周边倾注了我所有的心血,怀来一旦失守,我将一无所有,就算大军在陇南打了胜仗,我又何去何从,又有何面目见在我管辖范围内的百姓,所以怀来不能沦陷”。
玄观低头思索,易寒笑道;“这是个大难题吧,把你也给难住了”。
玄观笑道:“看你表情,似乎已经有了打算”。
易寒不悦道:“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
玄观无奈的摊手,表示自己是无心的。
易寒道:“十万兵马,就算是林秋枫我也不放心,还需再找一支大军”。
玄观问道:“哪里来的大军帮你镇守怀来”。
易寒笑道:“你不是神机妙算吗?你猜猜看到底是那一支大军”。
玄观低头思索,如今大东国能派出一支正规军,就只有几府和远在荥州的禁军,禁军是绝无可能,那只有几府,南王府地处南疆,早有北上的打算,想到这里摇头道:“我猜不出来”。
易寒喜道:“总算难倒你一次了。”说着便将南王想与自己结盟的事情说了出来。
玄观笑道:“引狼入室之举,你倒满不在乎”。
易寒道:“若人人都存有私心,岂能做到同心抗敌,我退让一步有何不可”。
玄观突然起身施礼,易寒连忙将她扶住,“玄观,你干什么?”
玄观道:“寒郎,明瑶受教了”。
易寒哈哈笑道:“我那里有什么本事教导你,偷偷告诉你,在我心中可从来就没有将你当做女子看待,你这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可是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玄观笑道:“日后安定,我不再舞文弄墨,做一个守本分的妻子。”
易寒笑道:“你若不舞文弄墨那多没趣味,我与你之间也就再没有可聊的话题了,我们夫妻文比分个高下”。
玄观微笑道:“还是不要的好,我从不让人”。
易寒哈哈大笑:“你是怕我输给你,而没有面子,放心,有一样你永远也比不过我,我可以在那方面争回几分面子”。
玄观道:“妻才压夫是为大忌,我宁愿在厨艺上面胜过你”。
易寒笑道:“原来你早就猜到我说的是什么?”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诚恳说道:“你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最宽容,最谦逊的妻子”。
玄观笑道:“我的荣幸”。
易寒道:“你可不可以向我撒娇,不要这么端端庄庄的”。
玄观莞尔一笑,摇头道:“不可以”。
易寒不甘心道:“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成佛了,扒光你的衣衫,看你还怎么端庄”。
玄观淡定道:“你尽管尝试,身体再美丽再动人也只是一副皮肉,我让你窥视又有何妨”。
易寒丧气道:“玄观,你能不能不要老说这些话,我都感觉我的妻子是菩萨了”。
玄观宽慰道:“寒郎,我的躯体与其她美丽的女子又有何不同,同为皮肉而已,我的灵魂却是独一无二的,它已经完全属于你”。
易寒道:“眼是情媒,心是欲种,我难脱人道”。
玄观轻声道:“你若是真心而爱,眼便是明净之窗,心便是净土之地,你看什么,想什么,都是真实的,亦是神明之举”。
易寒道:“好高深的一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想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神明之举”。
玄观嫣然笑道:“可以这么理解,食、欲本为人之本性需求,寒郎有情有欲,遵循人道,顺从天道”。
易寒笑道:“你既然懂得如此明澈,为何不愿意在床上洒脱一点呢”。
玄观微笑道:“习性如此,你若不喜欢,我们便多聊明净清爽之事,少做意乱情迷之举”。
易寒道:“这样我也很是喜欢,心悦又不是独有情.欲一途,看你微笑,听你声音,我亦感觉满足欢乐”,说着解开玄观胸襟纽扣,指着露出一角的绿色抹胸道:“这是何人手艺?竟绣的如此精细”。
玄观微笑不应,易寒解开裙腰系带,拉开素绢,绿色的抹胸完整的映入眼中,上有一副图案,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道:“我知道图案是何人手笔,玄观你倒蛮有情趣的嘛,竟将画作描于抹胸之上”。
玄观道:“一时兴起,贴身衣物,视之心悦,有助于安眠”。
易寒疑惑道:“难道不是来诱惑我的吗?”
玄观哑然失笑,见易寒眼神有些期待,点头道:“主要还是来诱惑你的”。
易寒问道:“为何你端端庄庄,我与你每一次**却充满乐趣呢?”
玄观道:“情字当头,所痴,所醉。”
易寒感慨道:“这样模糊的问题,你居然能清晰的用几个字回答出来,你不但是天下第一才女,还是一个心智清明的圣人”。
玄观一脸温柔,将螓首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轻声道“我也是一个女子”,大概在易寒面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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