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无奈的看了宁雪一眼,宁雪闭目安坐,一言不发
三人安坐不语,一点也没有大战在即的着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咚咚咚咚的鼓声传来,已经是四天,宁雪睁开眼睛,朗声道“传李凉到帐”
过了一会,李凉龙行虎步走了进来,朗声道“李凉听令”
宁雪沉声道“发出信号,让潜入天水城内的士兵动手,前军部队立即发动强攻”
“李凉领命”
易寒闻言吃惊,站了起来“士兵已经潜入天水城内?”
陆机笑道“早在两个月前,西王府就偷偷挖掘一条进入天水城内的地道,有了这条地道,我们便可以自由出入天水城,里应外合,易元帅认为这一仗能攻下否”
易寒看了宁雪一眼,宁雪却凝视闭目
帐外传来了响天彻地的冲杀声
易寒走出帐外,只见天水城内一片火海,城内的北敖守兵已经乱作一团,自顾不及,如何还能有序组织有序的防守
轰隆一声,城门一破,西王府的士兵如浪潮涌进城内,见到敌人就杀
阿尔斯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士兵已经乱作一团,士兵与敌人乱杀一通,只是自我意识的保护,根本没有目的性,只见一对士兵朝他冲杀过来,阿尔斯楞挥舞着手中大刀,将这一对士兵斩杀,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怒气,下令鸣鼓撤退
一个时辰之后,西王府大军将天水城内所有负隅顽抗的敌兵全部斩杀,一场看似艰苦的攻坚战竟结束的如此之快
易寒返回宁雪营帐,这一次却是宁雪看着他,先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易寒淡道“至少你应该派人告诉我一下,这样我就不会猜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语之后解释道“你知道,你一旦有所行动,我的大军就会受你而牵动”
宁雪平静问道“那易元帅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看下去吗?”
易寒道“祝你打了一场胜仗,我一夜未睡,先走了”
宁雪并没有半点挽留,易寒离开之后,陆机问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宁雪淡道“你没看见他一开始冲进来,那种轻蔑又愤怒的眼神吗?好像就把我当做一个愚蠢的女子,下一次见面,我要让他用不一样的眼光来看我”
孤龙在帐内等了一夜,每隔半个时辰都收到同样的情报,那就是西王府大军按兵不动,并没有发动进攻,直到四天,他才收到西王府大军进攻的消息,半个时辰之后,他收到惊人的情报,那就是天水城已经攻破了,敌我双方正在城内厮杀,这显然让他非常惊讶,这小王妃是如何做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思索原因,不知不觉又半个时辰过去,天已经朦朦亮,他再次获悉情报,大战已经结束,西王府大军全歼天水城敌人守军
孤龙一脸冷峻自语道“这个女人不愚蠢,她很可怕”,可怕在那里他却说不出来,只知道,这一夜她将自己给玩弄了,一夜未睡,离开大帐前去休息,养足精神
阿尔斯楞领着残兵败卒撤离天水城,往自己前军大营奔驰,他怎么也想不到敌人竟能无声无息的潜入天水城内,里应外合,瞬间就攻占天水城,让自己三万守军全军覆没,他都感觉自己没有脸回去见大元帅了,此刻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突然看见身后扬起了漫天弥漫的灰尘,奔踏如雷的马蹄声搅的地面震动,刺激着逃兵敏感的神经,敌人竟敢追击,难道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吗?
阿尔斯楞非常愤怒,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狼狈过,敌人欺人太甚再次轻视他,那这一次他就要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只见前方扬起了浩浩荡荡的灰尘,阿尔斯楞大喜,是自己的部队来了,迅朝自己的部队靠近,见了来将,立即道“其木格,立即摆好阵型准备迎敌,我要全歼敌人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其木格道“元帅,大元帅让我在此等候,接应元帅撤退”
阿尔斯楞大吃一惊“什么?”大元帅早就做好部署了,难道他早知道天水城必破,即是这样,大元帅为何不做点什么呢?白白让他三万守军全军覆没,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矛盾,既是大战一场雪耻,又不得不遵从命令,他恨不得立即赶到中军大营问个清楚
妙瀚并不知道天水城破的会如此之快,他再如何聪明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如何能想到竟有一条地道能进入天水城内,依他估计敌人若是强攻,天水城必然守不住,只是阿尔斯楞却可以从容撤退,阿尔斯楞败得如此彻底是谁也想不到的,不能说阿尔斯楞无能,只能说西王府这一场仗打的太漂亮了,干净利落,没有让阿尔斯楞有任何扭转局面的机会
宁雪与陆机立于天水城楼之上遥望远处那绵延不尽密密麻麻的营帐,地上满是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己方的部队放弃了追击阿尔斯楞,转而进攻北敖前军右翼,目标地点土门坡,两场大战相隔的时间竟是如此之短,刚刚才结束完一场大战,不到两个时辰又即将开始一场大战,当阿尔斯楞攻占天水城之后,大军调动入驻天水城,无意之间已经减少了对土门坡粮仓的重兵把守,如今又因为战败,阵型混乱,正是西王府出击攻打土门坡粮仓的好时机
宁雪突然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机道“王妃是担心妙瀚早就知道我们的战略意图,在土门坡设下重兵,等待我军自投罗网”
宁雪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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